“谢谢哥哥。”
房门被关上。
罗月菊脸上的乖巧尽数收敛。
罗承顺刚走到院子里,景秀回来了。
“大嫂,你回来了。”
“嗯。”
景秀看着罗承顺从罗月菊的房间里出来,欲言又止。
“大嫂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小菊她没什么事吧?”
罗承顺的眉头拧了起来。
“小菊她很好,大嫂为何这样问?”
屋子里。
罗月菊的身子紧绷了起来。
生怕景秀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没什么事,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了,晚饭一会让你大哥来做吧。”
“我已经煮了粥,一会炒两个菜就好。”
“好,辛苦你了。”
“大嫂客气了。”
景秀回了房。
罗承顺去了后院。
景秀刚打算躺下,房门被人敲响了。
“谁呀?”
“大嫂,是我。”
“进来。”
房门从外面推了开来,光线随之亮了起来。
罗月菊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有什么事吗?”
罗月菊看了看外面,小心地把房门关上。
“大嫂,能不能求你,别把那事告诉我哥哥和妹妹。”
罗月菊噗通给景秀跪下来。
“你快起来……”
景秀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那件事肯定给这孩子带来太多的痛苦。
“大嫂,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罗月菊说着就红了眼眶。
“我……我答应你就是,你快起来吧。”
罗月菊并没有立即站起来,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景秀。
“真的?”
“真的!”
景秀确定地点头,对眼前的小姑娘,多了一抹疼惜。
那些猥亵幼童的人,都该死!
王癞子获得这样的下场,景秀都觉得是便宜他了。
早知道,再让易承安废了他一只手和一只眼睛。
那种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除了罗月菊,不知道还有多少人遭了他的毒手。
这世界上的人千千万万,像王癞子这样的人不知道还有多少。
景秀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能为力。
这种人,还有很多在肆意猖狂的活着。
就在景秀陷入这种低迷的情绪时,罗月菊从地上站了起来。
“多谢大嫂了。”
景秀的思绪才拉了回来,看向面前的小姑娘。
再多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只要是关于那件事的,对罗月菊来说都是避之不及的伤疤,不可触碰。
“你还有事吗?”
景秀脸上挂上了一抹温和的笑容。
“没事了,我先走了。”
“好。”
罗月菊转过身时,眸中的胆怯害怕全部收了回去。
送走了罗月菊,景秀躺在了床上。
不仅又开始走神。
…………
陆家。
易承安他们今天大肆的招人,陆家当然知道。
陆远树和陆夫人坐在首位。
下首坐着陆立新和陆立林。
陆远树脸色很难看。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这么大肆的招人,难道他们还有什么后手不成?”
“爹爹放心,周围把芭蕉芋都被我们收了个干净,他们这是秋后的蚂蚱,蹦踏不了几天了。”
陆立林信心十足的道。
“我派人盯着他们,他们往作坊里运了两车东西,一车看不出是什么,另一车是大米。”
陆立新拧着眉道。
他实在想不通,易家运这两车东西是什么意思?
“除了大米还有一车是什么,莫不是芭蕉芋不成,这是去哪里收了芭蕉芋,莫不是到了其他县?”
“呵,就是他们费劲的去其他县运来了一车芭蕉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么大一个作坊,一车大米,一车芭蕉芋能起什么用!”
陆立林毫不在意地道。
“话也不能这样说,恐怕他们有后手,要不然,他们也不可能这样有恃无恐。
别忘了,咱们还压了一半佃户的粮食,等到来年给佃户结账。”
“哥,你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多大点事,两车东西,就把你弄成惊弓之鸟了。
咱们陆家在这里扎根多少年了,小小陆家不自量力,迟早也要被咱们收拾了!”
陆立新看着陆立林的样子,很是不赞同,但他也知道,此刻他说再多的话也是无用,只不再多言。
“立林,你哥哥这样说肯定有他的道理,你好生听着。
派人好好盯着易家,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不要放过,尤其是作坊那边。”
陆远树眸中一抹阴狠闪过。
“要是他们敢到其他县去弄芭蕉芋来,咱们就让他们连人带货彻底消失。哼,跟我陆家斗。”
李长兰在这时端着茶点走了进来,刚好听见了陆远树的最后一句话,在心里抖了抖。
面上从容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父亲母亲,大哥,相公,你们谈了这么久的事也累了,这是我特地让厨房做的糕点,父亲母亲,大哥相公趁热尝一尝。”
“辛苦你了。”
陆夫人扫了李长兰一眼,李长兰的身子有一瞬的僵硬,她忙伸手扶住了自己的肚子。
“这都是媳妇应该做的,不辛苦。”
“你怀着我陆家的子孙,以后这样的事不用你做,你安心养胎就是。”
“母亲……”
“还不扶二少夫人下去。”
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