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联合国总部所在地,今天是快要沸腾了,在这儿建设的世界最大的大型强子对撞机,将一举揭开宇宙的奥秘,可谁也不知道,这不过一小摄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武功高手,为了他们自己的修行罢了,虽然那只是痴心妄想。
林平之等人在这儿观望着这个时代才有壮观景象,也不禁有些感慨,当然,感慨的只有三个人,既使在这世界出生长大,生活了近六十年的林天雨,也没见过这般架势,可那个见惯了各种时代的女孩,可是什么感觉也不会有的。
天空之中呼啸而过的无数战机,各式各样的(坦,克),战车来来往往,江海之上也数不清的军舰,也亏得他们这些高(手,感)知力非凡,可以查觉到所有这些,否则换了别人,又岂能将这些收入眼底。
岳灵珊满脸的不屑道:“这些没用的大(傻,瓜)们,对自己的武功都没自信了,调了这时代的军队来保卫他们那没用的破机器。若是林晓雨的辟邪大阵来此,管他几百万,几千万,几亿现代兵马,那也是立时化为齑粉,顶个屁用!他们还不如不调一兵一卒呢。”
“等等,什么辟邪大阵?”林平之奇道。
“你以为小图图留在那破房子里的功夫是谁拿走了?”
“小图图?你是说林远图?”林平之问道。
“当然,你在那破房子里不是没找到吗?当初林晓雨还没作的上那些家伙的皇帝,所以他们还在找,可那玩意早也被林晓雨拿走了,再说了,就算没有那个,他也不是不可以自己创造。现在没了你的牵制。他当然是要开始招幕成千上万的男人,修炼辟邪剑法,组成辟邪大阵。那还用说吗?”
“等等,你说没了我的牵制?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个小孩子。他还不是无所不能的吗?”
“他要是无所不能,世上就不会有你了,他创造你作什么,只是有些事我解释不清,但他其实受着太多的约束,并不能为所欲为,还记得在洛阳时他借你的手杀死那么多人吗?你当他为什么要用你的手,因为他根本没那个权限。他嘴上说自己什么都行,为所欲为,其实哪有那么容易。”
“是这样?”林平之疑道:“那辟邪大阵,又是什么?”
“那就更简单了,许多练了辟邪剑法的男人聚在一起不就是辟邪大阵吗,以前没人为这功夫创过阵法,那是因为练这功夫的人太少,常常是独来独往的一个人,又怎能成阵。可是辟邪剑法简单直接,动作整齐迅捷。要为多人创造出相关阵法,那是太容易了,便是千人。万人,百万人,也一样能成大阵。”
万人?林平之脑中开始出现了一万名男人,个个切了后练了速成的辟邪剑法之后组成的大阵,那只怕是人类所能组成的最可怕的军队了。而且直到这时,他还不知道,若是让那些人摆了武侠上帝的羁绊,辟邪大阵也一样可以有几亿人组成。
不过眼下怎么接近那台机器,这个问题岳灵珊回答的最简单:“直接过去叫那一群不成器的东西来见我就是了。我们有什么好怕,谁敢在我面前稍有不敬。我也要叫他死的很难看。”
无论如何,她是曾经的上帝。眼里看谁也不是个东西,但林平之可不敢有那么狂:“我们还是悄悄进去吧,反正没人能查觉到我们的。”
“那怎么行,我可是不是作贼的人!”岳灵珊还在那儿争辩,但忽然间,四个人都先后感应到了什么,只不过是一个人罢了,一个骑着马的人。可是在这个世界,骑马的人那是极为稀有的,而且那马也太快了些。
是东方不败?林平之立时反应过来,可惜她是从城市另一个方向,就在林平之等人感觉到的时候,已经稍微晚了点。
这一下的变化,却是谁也没料到,再不多想,林平之已经使开轻功,直奔过去,三人急追而上,转瞬间已经越过了几十里,人世间的任何侦测手段,又怎能发现的了这些人。岳灵珊嘴上虽那么说,可是真遇事时,还是认同林平之的行为了。
四个人坐在市内最高的建筑之上,见到那一袭红衣,那匹黑的透入骨髓的马,果然是东方不败,而且她的腰还有些粗,原来就是那一次,她竟就怀上了林平之的孩子。
而这城市的中心,转眼间便热闹了起来,当然,所谓的热闹只是不多的十几个人罢了,在这世界最繁华的城市,忽然便像死了一样,再也没人出门,除了时时呼啸来往的(坦,克)和战机。当先的一位老者喝道:“什么人来此,也是以前那个世界来的朋友吗?”
东方不败随口回答,两人寒喧了几句,看来并没有闹翻,也不像是要交手的样子。
岳灵珊悄悄的道:“看这老头的动作气质,想来就是九阴真经的创作者了,我以前,或者说那小孩子,他以前,是没注意过每个武功高手的长相的,但我现在也不会估错。”
果然那老头说着说着就说道:“在下在那个世界,是北宋太傅黄裳,不过在这儿已经是(统,治)世界的联合国秘书长,不知夫人尊姓高名,来此有何贵干啊。”
这时空旷的城市中,并无现代世界的人在,所以双方说话行礼,还是武侠世界的规矩。
东方不败随即抱拳答道:“也没什么的,我只是想来找我的男人罢了,自从到这世界,我就一直没他的音迅,但如果他真的在此,想来今天一定会来的。”
我的男人?这句话从东方不败口中说出,岳灵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