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之后，楚心月和器灵交流完毕，只是想起器灵和她说的话她就欧的要死。
原来器灵因为她身体的重创也遭到了重创，现在才刚刚苏醒却返璞归真变成孩童般了，空间打开了，但是出现了限制，现在，每个月能从空间里拿出一样东西。
这就像专门为她的姨妈准备的，每个月从空间拿点卫生巾就完事儿了。
这样的逆境，能让她不郁闷嘛？
楚心月愁眉苦脸的看着水中的倒影，器灵看不下去出声安慰她，“别难过了，这只是暂时的，等你再恢复一些就能缩短时间了。”
流火也撤开屏蔽，“别那么悲观，恢复的越快就意味着你要离开飞羽和主人们，你……舍得吗？”
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楚心月被泼的一个激灵。
是呀！
恢复了，也就意味着离开了呢！
她舍得？可能吗？
飞羽是她所爱，崽崽是她所挂，他们已经是她生活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了，她离不开他们。
“如果可以，我宁愿空间永远打不开。”楚心月轻声呢喃，器灵和流火同时沉默，接着又同时屏蔽了。
离歌不知道楚心月怎么了，只感觉她的身上一瞬间弥漫起了无尽的悲伤，看得他心疼。
离歌问，“你怎么了？”
“啊……”楚心月回神，抬起头用她充满雾气的双眼看了离歌一眼，“没事，风有点大。”
“那别洗了。”离歌伸过尾巴准备带楚心月走，楚心月看出他的意图闪开了，“别，我工具都找好了，看你身上多脏啊！心找不到伴侣。”
楚心月抓起刚才扔掉的钢丝球摇了摇，用钢丝球给离歌洗澡，怎么看怎么怪异呢！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怕钢丝球威力太大伤了离歌，楚心月出声提醒。
离歌瞅了一眼楚心月手中不知名的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就这东西能伤到他的话那他就白成为紫阶大兽了。
“不会，我鳞片很硬的，倒是你，别伤了手。”
这是……被嫌弃了，楚心月嘴角抽了抽，二话不说就开擦，不是说不会疼嘛！那她就往死里擦。
擦，我擦，我擦擦擦……
呲
呲呲
呲呲呲
……
“你是石头做的吗？”
半个钟头后，楚心月报废了一个钢丝球，甩着自己酸痛不已的手臂朝悠闲睡觉的离歌抱怨起来。
她报废了一个钢丝球，又花了那么多时间，居然连离歌一半的身体都没有洗干净，还是得找把刷子啊！
可惜……看了看手里还剩的钢丝球，这个月的东西已经拿出来了，不然拿把刷子出来就好了。
“累了？”离歌掀开眼帘，也许刚睡醒保持着警惕，楚心月奇迹的发现他的瞳孔居然变成了竖瞳。
楚心月“咦”了一声，然后指着离歌的眼睛，惊呼，“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的眼睛变成竖瞳呢！”
早就听说蛇的眼睛是竖瞳，可她自从见离歌还没有看见过呢！
离歌闻言，竖瞳闪了闪，慢慢的又变成了眼睛的样子，“吓到你了？”
“没有。”她又不是普通女人，能吓到才怪了，顶多就是比较惊奇罢了。
听了楚心月的说辞，离歌不认为她说谎，毕竟他们认识的时候他中毒深的已经退化成野蛇了也没见她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