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计,这是美人计!这是想用色相来瓦解我的战斗意志,哼,哥不上你当,你不是用糖衣炮弹吗?那好,我把糖衣剥下,炮弹打回去。”爱霖想到这里,不避不躲,还用身子去挨擦巩玉娇的**——真特么舒服啊!
爱霖边享受着那种柔软的快感,边就着她的手,把一罐健力宝喝光了。
爱霖觉得舒服,巩玉娇更是觉得舒服,承受着爱霖的挨擦,嗅着爱霖身上的味道,欣赏着爱霖帅气逼人的脸庞,巩玉娇渐渐迷醉了:“这小子还是个处吧?要不老娘先吃了他?”
小雪在一旁看得两眼真冒火,冲着爱霖喵喵喵地叫了几声。
爱霖明白小雪的意思,把健力宝喝完了,也停止了挨擦。
“巩秘书,我背上有点疼,别碰。”
“好……吧。”
巩玉娇无奈地站起身来,走到外间,拿过一个男式裤头。
“那个,我给你买了一个裤头,一会儿给你换上吧。”
“不用,不用。”爱霖连忙摆手摇头。
“害什么羞啊?我都不在乎,你还在乎什么?”巩玉娇挑逗爱霖。
“我在乎,我很在乎。”爱霖毫不犹豫地拒绝。
“好吧。”巩玉娇无奈地放下裤头,心说:“看来在没取得他的信任之前,不能操之过急。慢慢来,老娘就不信拿不下你个小毛孩。”
陈爱霖住进医院以后,高文礼给巩玉娇打来传呼,巩玉娇刚才出去,是找电话给高文礼回电话去了。
按说,巩玉娇独自一人在护理陈爱霖,应该是下手的好机会,不知为什么,高文礼在电话中告诫她,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最好能把陈爱霖哄骗住,取得他的信任。
事实是,巩玉娇虽然是高文礼的情妇,但终极目的是为了钱,高文礼要是让她谋害陈爱霖,她也绝不会去做,因为如果她那样做了,她的下场肯定好不了,林红第一个就放不过她——把自己置于险地的事,她才不干呢。
要取得陈爱霖信任,进而把陈爱霖控制住,在巩玉娇看来,这个难度不大,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孩而已,无论是柔媚小意,还是ròu_tǐ诱惑,手段有的是,拿下陈爱霖还不是小菜一碟?
但是,她把陈爱霖当成小孩,却是大错特错了。
下午,爱霖指使她不是去买这,就是去买那,往往返返,上楼下楼走了好几趟。
结果,在买一袋苹果回来上楼梯时,忽然右脚鞋跟断了,猝不及防之下,摔了一跤,把膝盖都磕破了,更令人难堪的是,在摔到地上的时候,“刺啦”一声,屁股后边的裤子一下子就扯开了,不仅如此,里边的毛裤也扯开了,竟然……屁股走光了,被来来往往的人看了个正着!
更加羞人的是,这些人当中竟然有那个圆脸护士和一个马脸医生。
巩玉娇羞急交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急忙用苹果袋子挡在屁股后边,一脚高一脚低,逃进病房。
“怎么了?”爱霖见巩玉娇一手提着一只断了跟的高跟鞋,一手提着苹果袋子放在屁股后边,披头散发地狼狈不堪地逃进来,知道是怎么回事,却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道。
“嘭!”巩玉娇不答,跑进厕所,使劲把门关上。
爱霖一缩脖子,和小雪相视一眼,吃吃坏笑起来。
巩玉娇关上厕所门,把裤子和毛裤脱下来,发现开口处并不是线开了,而被人用刀子割开的。再看鞋跟,同样如此,是被刀子割的,只不过没有全割断,留了一点相连。
自己来回地上下楼梯,跟不断才怪呢。
巩玉娇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这指定是缺德的陈爱霖干的好事,他有刀子,而且还不停地指使自己干这干那,分明就是想看自己的热闹罢了。
这个混蛋!
巩玉娇把鞋子一扔就想去找他理论。
再一想,他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巩玉娇冷静一想,明白了,这个混蛋肯定是想把我气走,或者刺激我跟他吵一架,然后,然后,林总现在正拿着这个儿宝贝着呢,肯定不会放过我,弄不好还会开了我。
嗯,这个小坏蛋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哼,好吧,老娘才不上你当呢,那咱就较量较量,看看是老娘的手段高,还是你个小坏蛋的本事强。
打定主意,巩玉娇穿上衣服,理了理头发,打开厕所门,一瘸一拐地走到爱霖跟前说道:“不知道哪个缺德鬼把我的高跟鞋跟弄断了,刚才摔了一跤,这不,连裤子和毛裤都弄扯了,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我的狼狈相,真丢人。你看,你看,就是这里……。”
“走开,走开,我不看。”爱霖连忙捂上眼睛,挥着手让巩玉娇走开。
“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哪有扯着裤子让人看屁股的?是不是城里人都这么开放?”爱霖心道。
“不光那里,人家的胸也摔痛了,你摸摸看。”巩玉娇并没有放过陈爱霖,捧着胸让爱霖摸。
爱霖脸一下子红了:“走开,走开,你怎么这么大胆啊……”
“呵呵呵……。”
巩玉娇调戏了陈爱霖,看他窘迫的样子,才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她也没征求爱霖同意,换上他的裤子和鞋,娇笑着出去买鞋和衣服去了。
看着巩玉娇的背影,爱霖和小雪对视一眼,得,又败了,看来,这女人不能以常理论之,她没有女人应有的羞耻心,平常手段对付她,确实有点稚嫩。看这样子,别说让她露屁股,就是跟她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