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她为他勇敢地挡住致命的一刀,差点送了命,而这一次,她又因为他被人惦记,绑架,受伤,差一点永远不会醒。
明知道她跟着他,会凶险不断,但是他却放不开她。
“爸爸!爸爸!”
听到小人的呼唤,骋伟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放开卫心桐了。
骋伟放下手活,从卫生间里出来,抱起儿子,在他左右小脸颊各亲一下。
“爸爸干吗?”小家伙为什么太多。
“准备打水帮妈妈洗脸。”骋伟盯着儿子漂亮的小脸,心情荡漾。他有必要告诉儿子一声,“医生伯伯说,妈妈两天内可能要醒来。”心情明朗,声音轻松。以为小家伙听后高兴得手舞足蹈。
谁知他的小脸绷得特紧:“怎么还要两天?我要妈妈zuò_jī腿蛋糕给我吃。”
“刚刚不是跟周伯伯去吃了吗?‘骋伟说。
”周伯伯是一个大骗子,不是鸡腿蛋糕。我要吃妈妈做的。’小家伙嘴巴撅得高高的,一副随时要跟周分秋干架的模样。
骋伟手机响了。
儿子去梅花镇接心桐,第一天给他来一个电话之后,一连六七天不见消息,张言其心里着急。不知道梅花镇情况如何?早知如此,他应该派人跟去。周分秋他们自从跟了骋伟之后,对他惟命是从,把他这个前任老板早已经忘记了。
张言其担心心桐不愿意跟骋伟回帝都,想跟心桐直接聊聊,为三年前对心桐的偏见道歉,帮骋伟搞定儿媳。
“她睡了,她已经答应回去。”骋伟简短地说,挂断手机。
“谁呀?”小家伙仰起可爱的小头颅,奶声问。骋伟特别喜欢儿子好的模样,心痛地摸摸他圆圆的小脑袋。
“爷爷!桐桐的爷爷。”骋伟注视小家伙清澈透明的眸子,幸福暖流漫过全身。
想给父亲一个惊喜,他故意隐瞒桐桐的存在,周分春更没有告诉,特别嘱咐身边几个人也不要说。他想像着,这么可爱聪明的孙子,父亲看见后,嘴巴会不会能合拢?
不知不觉,骋伟的嘴角勾起俊美的弧线。
“爸爸笑得好漂亮!”小家伙突然说。
“桐桐也漂亮。”骋伟逗小家伙。
“桐桐漂亮,爸爸带桐桐见爷爷,好不好?”桐桐突然歪着头,认真地说。
“妈妈好了,带你去,还有你的外公。”骋伟点点小家伙小鼻尖。
“桐桐有外公?”小家伙突然迷惑起来。
“没有外公怎么会有妈妈?没有妈妈没有桐桐啊。”骋伟解释。
“爸爸!”桐桐的小脑袋晃着不停,他不懂爸爸说什么?忙问,“为什么有外公有妈妈,有妈妈有桐桐?妈妈是外公身长的吗?桐桐是妈妈身长的吗?”
骋伟怔住。
“噗哧!”周分秋正在喝水,闻言呛得面红耳赤,咳个一停。
“骋伟,回答啊!这个问题非常深奥,不好答哦。”周分秋止住咳嗽,马调侃。
“爸爸不懂,周伯伯知道吗?”骋伟半天不语,转向周分秋。
骋伟开心至极,他的宝贝是人精。
“桐桐是你妈妈身长的,你妈不是……你外公身长的,是你外婆……身长的。”周分秋捉摸不定地说,竟然有点边。骋伟背地向竖起大拇指。
“外婆?是什么东西呀?”小家伙又问。
两个大男人彻底无语。
这个小家伙,这是要成神童的前兆吗?设个连环套让他们钻?
“我的小爹爹,不要问了好不好?我的头已经晕了。”周分秋抱怨。
“我为什么是小爹爹?”小东西嘴唇轻启,一语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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