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腹中孽种究竟是何人的?!”
随着一声暴怒的质问,长鞭带着冷冽的风砸在了早已血肉模糊的背上。
昏暗的祠堂里,锦绣狼狈的趴伏在地上,从昨日黄昏到今日晌午,她便一直跪在这祠堂中,膝盖早已麻木撑不住她的身子。
“大少爷,求你相信我,孩子真的是你的!”她声音虚弱,冷汗不断从额头滚落。
“你还敢狡辩!”凌溯怒喝,紧眯的黑眸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又一鞭子重重的落下来。
“唔……”锦绣疼得一个哆嗦,可背后火辣辣的疼却不及心痛来的尖锐。
她身上不知挨了多少鞭子,一片血肉模糊,皆是凌溯亲自留下的。
凌溯俯*,狠狠捏着锦绣的下巴,寒声道:“白锦绣,本少两个月不曾碰你,可你腹中的孽种却只有一个月,你竟说孩子是我的?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本少可不敢接。”
锦绣脸色惨白,悲戚摇头:“我……我没有……”
“没有?到这份上,你还要护着那个奸夫?说,是不是凌然?”凌溯双眸被愤怒遮掩,话音一落,‘撕拉’一声,便撕开了锦绣单薄的衣衫。
“不……你要做什么?”锦绣瞳孔微微一缩,害怕的往后躲去。
凌溯大手禁锢住锦绣纤细的腰肢,用力的贯穿!
“孩子……不!”锦绣绝望的双手抠紧地面的缝隙,竟生生了掀掉了两片指甲也不觉得痛。
凌溯看着她哭红的双眼,心里一阵刺痛,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被背叛他!
“贱人,难道我让你不爽吗?你在凌然身下,是不是也这么浪?”
“不是,少爷…求,求你相信我……”解释的话,被他撞击的断断续续。
男人没有任何怜惜动作,让她痛的眼前发黑。
两个月前,凌溯去江南谈生意,归来时却染上时疫,昏迷不醒。
凌家请遍了盐城的大夫,却都说毫无法子,甚至连宫中的御医亦称他没救了。
锦绣听闻雪山洛神医医术高明,便私自出府,在雪山下跪了三个昼夜才求来神药,之后又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他七天,眼看凌溯渐渐好转,有转醒的迹象,她竟被人打昏!
待她醒来,却是衣衫不整的躺在二少爷凌然的床上。
而后,大夫竟说她已怀有一个月的身孕!
锦绣是凌家的丫头,几年前便被夫人指派给大少爷凌溯做通房丫头,她的身体也只给过凌溯一人,又怎么会怀上别人的孩子!
一场刻意折磨的欢爱过后,凌溯毫不留恋的起身。
锦绣估计的遮掩赤果的身躯,爬起来拽着他的衣摆苦苦哀求:“大少爷,求您再找个大夫给奴婢诊脉可好?奴婢的孩子真的是你的!”
“两月前,奴婢为您去洛神医那里求药,险些丧命,是洛神医救了奴婢。他为奴婢诊脉,证实奴婢已有两个月的身孕,想来便是您离开盐城去江南的那一次!”
锦绣声音哽咽,她痛得近乎昏厥,无人知道要一口气说出这段话,她要承受怎样的痛苦!
可凌溯猛地朝锦绣胸口踢了过去:“简直一派胡言!”
“你虽是我的通房丫头,可我不愿孩子出生无名无分,每次与你同房子之后皆会送你避子汤,那次亦不例外,你又如何能有孕?!”
不待她声辩,凌溯又道:“去洛神医那里为我求药的明明封雅,她为此还伤了膝盖,直至此刻尚不能走路,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锦绣猛地瞪大了眼睛:“不……不可能!这么会这样……”
“白锦绣,你知我凌家家规森严,通房丫头与人通奸的刑罚是……杖毙!”
白锦绣从痛苦中回神,只看到凌溯那绝情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