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第13师团继续猛攻富金山防线。
但是镇守富金山防线的36师,87师和114师死战不退。
无论小鬼子如何猛烈地进攻,富金山防线仍旧是岿然不动。
反观小鬼子除了在富金山防线各处阵地碰了一鼻子灰之外,几乎没有取得一点像样的战果。
面对这样的战绩,荻洲立兵的眉宇间不由得透露出一丝忧愁。
亲王殿下不日将抵达合肥城,如果看到荻洲立兵擅自出击,还打了败仗,亲王殿下还给荻洲立兵好脸色看?
一想到这,荻洲立兵就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看来,对付富金山防线,荻洲立兵必须想出一点狠招了!
微微一踌躇,荻洲立兵沉声叫道:“参谋长,今天早上的伤亡情况如何?都统计出来了吗?”
站在一边的师团参谋长叫道:“报告师团长阁下,刚刚统计出来了,各联队的伤亡人数都超过了十分之一,其中有七个大队长在进攻中为帝国玉碎了,还有第32联队的联队长也在战斗中身负重伤,现已无法再担任指挥责任!”
脸色骤然一沉,荻洲立兵怒道:“八嘎呀路!怎么会这样?统统都是一群饭桶!饭桶!对面的指挥者是宋希濂吗?”
师团参谋长应声叫道:“不错,正是在上海打过仗的宋希濂!此人带兵打仗有一手,指挥作风非常强悍,在罗店拉锯战,他指挥的36师先后击溃了我们三个精锐联队!”
眼睛微微一凛,荻洲立兵叫道:“从这几天的战斗来看,我之前算是低估了对手了!”
师团参谋长沉吟着叫道:“师团长阁下,按照咱们目前这种打法,我们的伤亡一定会继续上升,长此以往,肯定对未来的作战非常不利,属下认为接下来的进攻方式还有作战手段,都必须做出合理的调整!”
眉头微微一挑,荻洲立兵沉着嗓门叫道:“以参谋长之见,你认为接下来的仗应该怎么打呢?”
略一沉吟,师团参谋长叫道:“既然常规作战手段无法让支那军屈服,那么我们只能用非常手段了!”
脸上闪过一丝疑虑,荻洲立兵叫道:“你的意思是说动用化学武器?”
微一点头,师团参谋长叫道:“不错,支那军的防毒面具装备率并不能做到与我帝国士兵一样人手一具,咱们正好抓住支那军的致命弱点,狠狠一击,如此一来,我们的伤亡至少能减少百分之九十!”
脸上泛起了一丝犹豫,荻洲立兵叫道:“毒气弹的确在战斗中起到非常大的作用,可是这样未免有点胜之不武!”
荻洲立兵是热爱战争的人,虽然特别渴望胜利,但是对于取得胜利的手段,荻洲立兵还是有讲究的。
如果在战斗中使用不光彩的手段让对手屈服,荻洲立兵认为像这样的胜利是绝对可耻的。
师团参谋长叫道:“师团长阁下,这几天的伤亡你也看到了吧,如果不使用毒气弹,再过几天就回达到伤亡的极限了,这样将如何支撑接下来的战斗呢!”
狠狠一咬牙,荻洲立兵叫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你说的办,不过毒气弹不能全线运用,明天的战斗只允许用毒气弹打开一道缺口!”
两个脚跟猛然一并,鬼子参谋长应声叫道:“哈依!”
……
富金山防线前指。
在一处半地下指挥所中,宋总指挥正召集团级以上军官开会。
在这几天的防御战,虽然第13师团的鬼子一度攻占了几处阵地,但是各部队凭借着有敌无我的战斗精神,愣是将阵地从小鬼子手里夺回来!
虽然各部队的伤亡也挺严重,但是富金山防线仍然牢牢地控制在宋总指挥的手里。
武汉的北门锁钥依然没有落入小鬼子手里。
这几天虽说取得了不小的战绩,但是小鬼子接下来肯定会做出更加疯狂的进攻行动。
考虑到最严重的情况,宋总指挥决定集思广益,对目前影响战斗的问题做出讨论,并想出一套万全之策出来。
扫视了与会一众军官,宋总指挥叫道:“诸位,这几天的战斗打得不错,各部队的官兵表现出色,值得表扬,我已经向武汉统帅部给诸位请功了!”
闻言,东北军114师的师长叫道:“总指挥,请功倒不必了,如果想为一线部队做些什么的话,我觉得应该帮我们把伤兵运到后方去!”
副总指挥叫道:“张师长倒是挺关心下属的,不过目前的作战重心是防守富金山,伤兵的事再说吧!”
张师长没好气地叫道:“果然东北军都是后娘养的,我知道,你们中央军的伤兵早就运到武汉去了,而我们东北军的伤兵缺医少药,还在附近的村庄忍受伤痛!”
梁山浩也叫道:“师座!我觉得张师长说的不无道理,与其给各部队发点勋章,倒不如来点实在的!”
其他的将领包括中央军团长也纷纷附和道:“左团长说的对,现在敌寇压境,万万不可伤了将士的心!”
眼神一凛,宋师长叫道:“张师长,放心吧,伤兵的事我会好好解决的,不过你在不可说任何动摇军心,破坏团结的事情了!本总指挥可以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无论是中央军还是东北军的伤兵一律一视同仁,都由总指挥部后勤处负责!”
脸上露出了一丝感激的神色,张师长叫道:“宋总指挥,我代替114师的八千名东北子弟兵感谢你了!”
宋总指挥叫道:“国难当头,这样做是合情合理的,张师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