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伯玉一直不松口,穆春不得不用力加大了手上扼制的力度——他是要逼迫公孙伯玉就此低头屈服。
穆春的手指头更是牢牢地摁住公孙伯玉的脖颈,他再次高声强调:“开不开城门!”
公孙伯玉却是抵死不开这个口,只是虽他的意志坚定果决,但公孙伯玉手下的那些个侍卫们——却是慌了。
他们自然不能够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公孙伯玉失手被擒,更不能无视公孙伯玉的安危。毕竟公孙城主膝下唯有公孙伯玉这么一个儿子,倘若公孙伯玉出了什么意外,他们这些侍卫自然没法交差。
故而虽公孙伯玉绝不松口,但是他的侍卫们却因公孙伯玉的性命受到威胁而妥协了——他们当然知道公孙伯玉有多看重昆仑玉,但是他们亦有多大的责任要保护公孙伯玉。
所以,任凭公孙伯玉如何命令如何发狠,凤凰城的大门仍是在他的面前缓缓打开了。
公孙伯玉几乎绝望地从喉咙间发出低吼声音,未等到他再次发难,却已经被穆春挟持着往城门外走去。
穆春以公孙伯玉作为要挟,逼迫城门的侍卫放行,他带着公孙伯玉走在最后面,让苏缭他们先行一步出城。穆春更是背对着苏缭几个,时刻留意着侍卫们的动作。
然则这些个侍卫颇为忌惮穆春,因公孙伯玉在穆春的手中,他们更是不敢轻易上前,唯恐伤及公孙伯玉。
“一群废物,废物!”公孙伯玉瞠目结舌怒骂道,但是此时为时已晚,他才骂了两句,这就被穆春半拖着往城外而去。
“公孙伯玉,是已成定局,你不用白费心机了。”穆春如是对他说道。
今日公孙伯玉出发的时候,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再次这么轻易地落在穆春手中。他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想要拦截住穆春,更是一雪前耻,怎料到会是这般结局。
公孙伯玉悔不及矣。
等出了城门,穆春并没有将公孙伯玉放开的打算。
公孙伯玉已经被穆春勒的不行,他不受控制的开始翻起了白眼,更是骂咧咧说道:“还不快将我放开!”
穆春看了眼他们身后,不远之处仍是跟着凤凰城的侍卫,他们蓄势待发,时刻准备着动手。
为此,穆春断然拒绝了公孙伯玉的要求
宋玉儿更是在一旁添油加醋说道:“叔,这人坏的很,你可千万别放虎归山了。”
公孙伯玉闻言,更是恨恨地看向宋玉儿,心中更是发誓,一定要让他们后悔。
宋玉儿却是不知道深浅,她还想着再说些什么刺激公孙伯玉。
宋玉儿不知天高地厚,但穆春知道深浅,他自然不能任宋玉儿一味得罪公孙伯玉。这便是瞪了眼宋玉儿,让她安分一些。
穆春将公孙伯玉简单绑起来而后扔上马背,安排宋玉儿与苏缭同骑,而自己和智僧一人一骑这便是往西行去。
此行,也只有穆春知道他们去的方向,其余人等苏缭与宋玉儿是两个不认路的,而智僧却也只一味听从穆春的安排,并未细想。
等到,穆春带着公孙伯玉又行了一段,终于将公孙伯玉所带的一干侍卫们撇下。
这时候穆春驱马停下来,他跳下马背,又将公孙伯玉从马背上放下来。
穆春道:“公孙伯玉,就在这里作别。”
公孙伯玉仍是绑着绳子,他听了穆春的话,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与穆春挑眉说道:“那你还不快给我解开。”
穆春依言将公孙伯玉身上的捆缚松开,而一旁马背上的宋玉儿却又有意见,但被苏缭给及时制止了,她只能气愤地看着公孙伯玉。
公孙伯玉得了自由,他松松了筋骨。
穆春站在他的旁边,与公孙伯玉说了些平常的话。穆春也问了一些问题,以便解开他心头的疑团。
穆春首先问的,自然是公孙伯玉想要昆仑玉的意图。
公孙伯玉听到这个,他将脑袋撇过去,并愿意不回答穆春的回答。
智僧驱马走到穆春的身后,他劝穆春道:“穆春我们赶紧走,别与他纠缠。”
“不妨事。”穆春如此与智僧说道,他仍是想听一听公孙伯玉的答案,从中元盛会之前,到昨日,乃至于今晨,公孙伯玉的一切所作所为皆是为了昆仑玉,
若是按照他昨日所言,他夺得昆仑玉是为公孙城主治伤,可有为什么在秦镇人明明白白说了不宜之后,他仍是不放手,更是做出夜围天香茶楼以及围堵城门的事情。
所以,穆春怎么也想不通,公孙伯玉再争昆仑玉的目的,这其中的意义又是何在。
穆春将自己心中的这一些疑问与公孙伯玉缓缓到来,公孙伯玉听在耳中他虽十分不屑,倒也难得认真的听了。
等到穆春说完,公孙伯玉一声嗤笑,他不由叹道道:“穆春啊穆春,你当世人皆是非此即彼,昆仑玉乃旷世奇珍……谁人不想占为己有!”
这般说来,穆春倒也能够释然,自然不会有人愿意错失夺宝的机会。
穆春又问:“你是如何得知昆仑玉,又是如何得到的。”
穆春问及此处的时候,公孙伯玉的面上明显一暗,稍后,他的眼神放远——正是回想半年前的事情。
只是公孙伯玉夺取昆仑玉的这份经历并不算美好,显露到他的面上自然有些狰狞。
公孙伯玉轻描淡写的与穆春说起,自己如何潜入玉仙宫偷昆仑玉的事情。其中惊险,都是公孙伯玉尚未与旁人道过的事情。
听公孙伯玉说完,宋玉儿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