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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穆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陆阳秋那么宠你,你却这么说他,他该难过了。”
江青柠摸着下巴,八卦道:“听说当年嫂子喜欢的人是你。”
“喜欢我的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大多数来自于崇拜和依赖,不会长久,过一段时间就忘了。”
大概就是看得太过透测,对一些轰轰烈烈的爱情也没有任何期待,那些喜欢对他来说只是不成熟的表现。
这种崇拜和依赖一旦消失,所谓的喜欢自然也就消失了。
江青柠看着沈穆,啧啧两声,“整得跟一个中年大叔一样,什么都看得这么消极,生活岂不是很无趣?”
沈穆的思想太过成熟,甚至比一般同龄的男人都要成熟。
“大概对一件事情执念太深,剩下的事便再也提不起兴趣。”沈穆感叹,自己这个年纪,已经不是年经小伙子了,很多事他都没有精力去浪费。
江青柠问沈穆:“什么是你的执念?难道就是枪林弹雨?”
沈穆的执念,不是枪林弹雨,也不是南征北战让自己的成就有多大,只是想给放在心里的那个人安定。
江青柠又问:“既然知道是执念,为什么不放下?”
“看得明白并不代表能够断了这种执念,大概,这一生都无法放下了。”
沈穆轻声叹息,“柠儿,你还小,很多事你还不明白。”
江青柠也是到后来才明白沈穆的执念,而他终究是一生都没有放下。
沈穆摸了摸她的头,“快些洗澡休息了,后天你父亲正式进入s市,到时候你得出面,很累。”
江青柠点头,起身上楼。
坐在客厅里的男人靠在沙发上,疲惫地合上双眸,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
m国。
“陆阳秋,把身份证还给我!”
陈兰想要起身去抢陆阳秋手中的身份证,陆阳秋侧身,将她摁在了座位上。
男人拉过安全带,直接将她绑在了座位上,再拿了衣服绑住了她的手。
男人捏了捏陈兰的脸,“美人,你的护照,身份证全部在我的身上,你还能去哪里?”
想到自己的身份证和护照都在陆阳秋的手中,陈兰脸色难看,“没想到你还是个贼!”
陆阳秋对准她一张一合的唇直接咬上去,轻轻咬了两口,他黏在她的耳边,“你才是个贼,几年前就从我这里偷走了东西,现在还反咬一口。”
陈兰瞪着陆阳秋,眼中喷火,“见人就乱咬,你特么是疯狗么?”
“汪汪!汪汪!汪!”男人在她的耳边连叫了几声,“只咬你。”
陈兰又气又想笑,憋了半天,只憋出三个字,“神经病!”
“不是疯狗吗,怎么又变成了神经病?”陆阳秋邪气地勾唇,“看来,你对我的定位不是那么准确,要不要我告诉你,我是什么?”
陈兰嫌弃地撇开脸,心中烦躁得很,“特么离我远一点。”
神经病!
“哈哈!”陆阳秋狂肆地大笑几声,食指挑起她的下巴,“你的心跳声告诉我,让我离得近一点。”
“你特么心脏还会说话!”陈兰双手被衣服捆住,只能任他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