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从未讨厌过你。”方锦兰的语气平和,不急不缓,“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金闵愣了一下,沉沉的道“嗯。”
方锦兰深呼吸一口气,“你说喜欢我,这句话,可作数?”
她的语气看似很轻,没有任何变化,可是她的心跳却有些快。
纠缠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认真地跟自己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人表白,不紧张才怪。
不过,她想过了,这种事(情qg)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难免有些紧张。
电话里的人愣了一下,方锦兰还想再说话的时候,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方锦兰愣愣挂断电话的页面,脑仁抽痛。
挂……挂了!
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准备跟他谈恋(爱ai)来着,他竟然挂了!
难道真的移(情qg)别恋了?
今天的那个女人?
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
方锦兰烦躁地将电话丢在沙发上,一脚踹飞了沙发上的抱枕。
抱枕狠狠砸到了摆放在柜子上的花瓶,花瓶摇晃了几下。
糟糕!方锦兰飞奔向花瓶,然而没有来得及拯救花瓶,价值几百万的花瓶就这样掉在地上,碎了。
这个花瓶可是金闵的最(爱ai),平(日ri)里小心翼翼的护着,都不让家里的阿姨动一下。
金闵喜欢收集古玩,还有一些瓷器,家里摆放的那些有价值有年代感的古言都是他从别人的手中买过来的,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然后现在被她弄碎了。
方锦兰以前说过金闵,既然宝贝得跟自己的儿子想就应该好好藏着,不要放在这么现言的位置。
金闵给她的回答是好东西就是拿来观赏的,放在自己的屋子里算怎么回事?
方锦兰看着碎了一地的花瓶,已经想好了如何跟金闵交待花瓶的事(情qg)。
“嘎吱——”
门被推开,脚步声有些凌乱。
方锦兰想着大概是金闵回来了,准备将刚才想好的措辞说一遍,“这个花瓶……”
刚转过(身shen)去便被男人抱了一个满怀。
男人手臂的力量很大,将她箍得很紧,害怕一松手,人又跑了。
方锦兰僵着(身shen)子,任由他抱着,抱了很久,他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
“金闵……”
“兰兰,我不((逼bi)bi)你,但是记得回家,你可明白?”
他说不((逼bi)bi)迫她,可是怀中的人却动了一下(身shen)体,他的血液冻结,眼中有些东西在慢慢地破碎。
“你不喜欢便不喜欢了,我认了。”男人的神色苍凉,一点都不像平(日ri)里那个花花大少。
如果金闵那帮狐朋狗友看到他此刻的状态,大概会以为见鬼了。
他给外界的印象永远停留在花花公子,换女人如衣服,正如他所说,感(情qg)都是有保质期的。
他骗过了那些人,骗过了那些女人,却骗不过自己。
“兰兰,你不喜欢我,我不在乎了,无所谓了……”
金闵的唇角挂着悲凉的笑,苍凉中又夹杂着近乎变态的偏执,“真的无所谓,你不喜欢我,也不能喜欢别人。喜欢一个,我除一个,直到那些男人通通远离你,这样,你永远都是我的。”
即使心里没有他,也没有关系,至少她的心里也不会有别人,她的(身shen)边也不会有别人的出现。
以前想着得到她同等的感(情qg),现在他已经不奢求了,只要她的人在(身shen)边,一颗心要不要已经不重要了。
方锦兰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偏执吓了一跳,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想不通的方锦兰冷眉一横,“刚才为什么挂我电话?”
“不想听。”不想听到任何关于拒绝他的话,他怕自己会疯。
男人抓起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胸x)口,“不给自己找不痛快,所以不想听。”
“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方锦兰甩开他的手,因为这个动作,男人的眸光中闪过暴风。
金闵将她的(身shen)子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突然捏住她的下颚,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温柔注视着她,“怎么,又看上谁了?”
他的语气,他的神态都在显示着他不生气,一点也不生气,事实不是这样的,越是生气,这男人越不会表露半分。
方锦兰愣了一下,半响终于明白他突如其来的怒意是为何。
他以为她叫他回来是为了告诉他,自己又看中了哪个男人。
“今天的那个女人,怎么回事?”方锦兰的神色一冷,揪住他的领带,将他的(身shen)子往下拉,“你是不是没了女人不能过了?一天不勾搭女人,你就不舒服?”
方锦兰恶狠狠地看着他,“你前脚说喜欢我,要跟我结婚,结果呢?后脚就跟其他女人搅和在一起,你这算是怎么回事?耍着我玩吗?还有……”
她顿了顿,“还有,你今天对我这么冷淡,难道是发现也不符合你的胃口,所以这么快就打算宁寻新欢了?”
明明她是理直气壮的质问,最后变成了抱怨,完全就像是被冷落了了的小媳,“呵,男人!”
说着,方锦兰狠狠戳着金闵的(胸x)口,恨不得将他的(胸x)口戳一个洞出来。
男人由着她碰自己,更是由着她骂,神色呆滞,脑子里空白了许久。
等她打得累了,方锦兰收回手,戳了戳鼻头,“你这么花心的一个男人,我竟然相信了你的鬼话,喜欢上你了!”
你这么花心的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