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闵看着她,“嗯,我试试。”
方锦兰解开了他衬衣的两颗衣扣,『露』出精致的锁骨,再接下来,她又不敢动了。
金闵抓着她的手,继续解开自己下面的衣扣,衬衣解开,『露』出男人结实的胸膛。
s市的第二把交椅并不是那么好做的,他的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无所事事,流连花丛。
每个人都有自己隐藏自己的方式,有的人喜不形于『色』,有的冰冷得难以靠近,而金闵则是用懒庸分散敌人的注意力。
方锦兰抬手去碰他肩膀处的伤口,有些微微的惊讶。
温热的手触碰到男人的皮肉,他的身子微顿,垂眸,看着她,“丑了一点。”
方锦兰认真地观摩着他的伤口,“不丑,疤痕是男人勇敢的象征。”
他的衬衣纽扣已经全部解开,她的手落在他的皮带处,准备解开他的皮带上的滑扣。
金闵突然抓住她的手,情绪有些复杂,“真的想好了吗?”
“这还用想吗?”方锦兰的脸很烫,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都已经这样了,接下来应该顺理成章。”
她顿了顿,戏谑道:“这不像你,我以为你会像饿狼扑食一般。”
金闵吻着她,安抚而又强势的吻,热烈又不乏温柔,吻渐渐落下来,落在她的脖颈上,然后锁骨。
她身上的浴巾已经垮到了腰际,穿相当于没穿。
金闵想起自己一身酒味,吻了吻她的唇,“我先去洗澡,等我。”
“好,我等你。”方锦兰觉得羞耻,他起身,她立刻钻进了被子里,将自己裹成了蝉蛹。
金闵看到她这般,轻笑,起身,进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方锦兰更紧张了,完全没有心思去想其它的,整个脑子里一片空白。
浴室水流声停止,她的思绪拉回。
男人裹着浴巾出来,头发上的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滴进了他的浴巾之下。
方锦兰钻出脑袋来,想看又不敢看。
他都是自己的老公了,偷看也太没有出息了,要看也要正大光明地看!
这样一想,她便壮了胆量,拉下被子,看向他,正大光明地欣赏。
金闵看到她从被子里『露』出来的小脑袋,觉得煞是可爱,整颗心都柔软了下来。
方锦兰觉得床边的位置塌陷下去,沐浴『露』的香味倾入她的鼻子,她的鼻头有些痒。
她深处手来『揉』自己的鼻子,被男人握住,床上的位置塌陷下去,男人的已经上了床,坐在她的身侧。
他伸手,拉下她裹在她身上被子,炙热而又有序的吻落在下。
他抬手,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丢在了床边,而他身上的浴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
方锦兰的身体僵硬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像冻住了一般,完全不能反应。
金闵低声安抚:“别怕,放轻松一点,我会轻一点。”
方锦兰红着脸点头,这种时候,她为自己此刻的表现感到十分羞愧。
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还紧张个『毛』线!
“如果不舒服,就喊停。”男人的声音压制低沉,伴随着粗重的喘息。
都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想着她的感受,她心中感动得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了。
这时候是停不下来了,金闵是个男人,到了这一步他如何能停下来?
他轻轻地抚着她,每一次都是安慰,不断地亲吻着她的身体,“别怕。”
怕她害羞,他伸手关掉了灯。
“我不怕……”
……
水到渠成,一切都按照步骤进行着,最后那一刻,方锦兰的身体突然僵住,而金闵也不敢再动,彻彻底底停下来。
比起疼痛,方锦兰更多的是疑『惑』,当疑『惑』取代了疼痛时,她只想着,为什么会这么疼?
因为情欲,金闵的面『色』红润,他僵着身子,眼中却闪过狂喜。
方锦兰惊愕,“为什么会这样?”
“兰兰,谢归云是骗你的。”金闵的额头上冒出冷汗来,即使难受,却还是忍着,照顾她的感受。
惊喜来得太过突然,方锦兰有些不敢置信,过了许久,她才相信这个事实。
谢归云是骗她的,她和他从未发生过什么。
心中对谢归云的恨意,好像一下子就没有了,有的只是疑『惑』,还有愧疚。
他变成现在这样,她才是罪魁祸首。
那样的愧疚最终被惊喜取代,她跟谢归云没有发生任何关系,这样的认知,让她彻底放下了心中芥蒂。
因为考虑到她是第一次,金闵没有太过,忍了又忍,任何时候都顾着她的感受。
方锦兰的不知道是什么结束的,但是对于第一次的疼痛也没有那么深刻的体验,因为惊喜已经代替了疼痛。
而金闵也在一直照顾她的感受,所以第一次也没有留下什么不好的阴影。
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她睁开眼睛,感到浑身酸痛,感觉被车子从身子碾压过。
想起昨夜发生的事,她立刻掀开了被子,看到床单上那一块暗『色』的痕迹,她的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昨夜,不是梦,而是真的,她还是清白的。…
门锁打开,男人进来,看到她愣愣地盯着床单发呆,有些不放心地走过去,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头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