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5月,在一张原木大床上,一双白嫩的小手高高举起,小手的主人是一个四岁左右的漂亮小女孩,此时,小女孩正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的一双小手,满脸的不可思议“重生了,居然重生了”。

重生到现在已经三天的白芸到现在还没转过神来,重生前她加班到深夜,满身疲惫的回到租住屋就累得躺倒床上,谁知一觉醒来就回到四岁的时候。

可以想象从一个成年人突然一下变成一个小不点,白芸心中有多震撼,她曾一度认为自己在做梦,甚至不怕疼的狠掐了自己好几下,才慢慢接受自己重生的事实。

前世,她的一生都在懵懵懂懂中渡过,不知为什么,所有的人和事都只能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掠过,仿似隔着一张纸,永远进不了心里,一直都浑浑噩噩的,所以直到她40岁重生前,都感觉人生是一场梦,而自己只是一个在旁边观看梦境的人,永远都融入不进去,一直一个人机械般的过着一日重复一日如行尸走肉般的日子。

啊,不对,确切的说应该是她在9岁以后才这样的,她记得父母常常念叨9岁以前的自己聪明活泼,学习成绩优异,无论学什么都能快速掌握,不知为什么9岁以后就像少了缺魂少魄一样,学什么都不行,人也变得呆呆的,虽不至于成为一个傻子,却也失了所有的灵气,若不是高考那年遇到扩招上了一个三流的大专,毕业后一直做一名基础会计,领着微薄的薪水挣扎在温饱线上,说不定前世的白芸连如何生存都成问题。

而现在她重生了,经过3天的适应,也慢慢接受了现在的小不点身体状态,同时心里也隐隐有了期待,一定要搞清楚9岁那年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也不要像上辈子那样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在这一世一定要过出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正在白芸握紧肉肉的小拳头,准备在未来好好奋斗的时候,旁边传来一声婴儿咿咿呀呀的声音,她扭头一看,一个胖胖的小团子睁着一双小鹿般的双眼看着自己,黑黑的眼珠像葡萄一样,白白嫩嫩藕节般的小手小脚不停划动,像一只仰着肚子的小乌龟,想起来了,这是那个小自己四岁一出生就有八斤的胖小子弟弟白晏。

此时白晏看着姐姐啊啊的叫着,还不停呜呜的试图逗着姐姐跟自己玩,看着弟弟可爱的模样,想到天才般的弟弟在14岁就莫名失踪,而正是由于他的失踪,导致自家上辈子的悲剧,这世定要搞清楚弟弟失踪的真相并护他一世。

正想的出神,却听到一声温柔的声音:“芸芸,起床了,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

随着传来的声音,白芸看着眼前出现的妇人,是母亲钟琼,只见她穿着一身蓝色的粗布衣服,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直筒裤,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手工布鞋,头上梳着一条具有传统色彩的大辫子,这时的母亲皮肤紧致,眉眼明亮,脸色红润,神情舒朗,只是后来生活的压力把她磨得只剩一把骨头,还因长时间的哭泣导致患上白内障,双眼早早模糊看不清事物,也不知道上辈子自己重生后的她怎么样了。

看着眼前温柔的妈妈,白芸再也忍不住扑到妈妈的怀里,像扭麻花一样不停的叫着“妈妈、妈妈。”

“好了,好了,看弟弟都在笑你了,快起来。”妈妈拍拍她的小屁屁笑着说道。

扭头一看,可不,胖胖的小婴儿正露着无齿的小嘴像个小老太太一样笑得欢实。

冲着弟弟做了一个鬼脸,她一骨碌站起来,冲着白母张开双手:“妈妈,快抱芸芸下床。”白母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把她抱下床,给她穿上一双蓝色面的小布鞋,鞋面上还贴着一只用黑色绒布剪成的小燕子,白母手巧,她和弟弟小时候穿的衣服鞋子都是白母自己做的。

“妈妈,我去外面玩一会,好不好?”白芸下床后欢快的对着妈妈说道,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看看重生后的家乡。

“去吧,就在门口玩会,别跑远了,待会就要吃晚饭了。”说完转身把弟弟抱了起来。

“嗯嗯,芸芸不会乱跑的。”话还没说完就迫不及待的向外跑去。

白芸家乡是位于z国西南地区的一个小镇,现在是1984年,这时候的家乡大都是修建的土屋,用黄泥土摔打夯实制作成土砖垒砌起土墙,架上房梁,屋顶盖上瓦片,这种房子冬暖夏凉,不像后来的红砖房,一到夏天特别热,尤其是那种二层楼的楼上,就像桑拿房一样,恨不能有一桶一桶凉水往身上泼。

她家的土屋正中是一间堂屋,同时也充作饭厅和会客厅,堂屋正中放着一张圆桌,配四根长条凳子,平时吃饭和来客人都靠这张圆桌,堂屋右边靠墙角的地方是一张小长条桌,上面摆着几个杯子和两个红色牡丹花样铁皮暖水壶,非常有80年代的特色,长条桌对面靠左墙角是一个大大的带锁的黑色粮食柜,家里每年打的粮食都收纳在这个柜子里。

在粮食柜和长条桌之间是一个老式的刷着暗红色漆的梳妆台,梳妆台上有一面已经模糊了的镜子,镜子下有一道带着雕花边栏的凹槽,可以放些零碎东西,梳妆台下左边带3个小抽屉,可以放些小东西,右边是一个大柜子,可以放些大件,这个梳妆台是奶奶的嫁妆,之所以放到堂屋,实是这个梳妆台已作为储物柜,平时家里的杂物多放在这里,遇到祭神拜祖先的时候也会将香案放在这里。

堂屋左右是2间卧室,门开在堂屋内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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