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拥有的今天,正是以故人梦寐以求的明天!
苏枫见寒梅母亲板起面孔,说了声:“我还有事先走了。”便夺门而出。
“好呀,学还没上,就谈起了恋爱?你让我省省心如吗?现在谈恋爱是不是早了点?他家住那?叫咱?家里有……”
老妈好像是机关枪,一直没完没了地问。
我只好如实地说:“其实我今天能回来还是他救的呢,前面那个空着的房间之前其实是她姐姐租的,他姐姐被一个练巫术的音乐教授骗去关在地下室,我也差点被骗了,是刚才那个男同学把我们救了出来。”
“上帝,这是你编故事的吧?真的吗?吃亏上当了?”
“妈,你怎么不说了吗?被强暴了吗?没有,都没有,我刚进去人家就来救我了。”
“哦,这我就放心了,那他姐姐还好吧?”
“她姐姐只是被那个教授抽血太多,现在躺在医院养伤,医生说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个教授抽血干嘛,有这么变态的教授?”
“我都说了,这个教援练巫术,他抽女人的鲜血来保养乐器,把这些乐器做成有魔力的魔琴。”
“太可怕了,寒梅,我们还是回家吧,要学就去美国学。”
“妈,你就别担心了,那教授已经被警察控制了,再说学校已经录取我了。”
“我总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你肯定是和刚才那个人有一腿,我得给你爸说说,让你回美国念书好了。”
“我还是想在这里读大学。”
“我们明天就回去,反正试已经考完了,还要等半个月才开学的,回家等你爸决定吧。”
第二天,我到医院看了秀秀和其他几个女孩,她们的状况不错,都能说话和行动了。
苏枫正在倍他姐姐在外透风,我在花园见到他,他对我说:“刚才警察过来说了这个案已经结案了。”
我吃惊地问:“这么快到抓到柳奇了?”
苏枫说:“柳奇在日本参加古琴大赛在演奏中突然心脏病发作,医生赶到时已经死了。”
“也许是他的贪念断送了他的生命,不过他去参赛前能把地下室的门打开,也算良心发现了。”
“我姐姐说等她出院还回到那间出租屋住。”
“我和妈妈明天就回家了。我是过来道别的。”
我话一说完,苏枫一下就愣住了……
回到上海,我脑子里总是摆脱不了苏枫的影子,难道我就像妈妈说的?真的就爱上他了?不可能吧?我和他正式相处不到一天时间呀?
这天,爸爸有个朋友是做古董生意的,给我爸带来了一些古玩,我看到了两串水晶项链,非常漂亮,就缠着爸爸要。
我随即叫做项链的艺人配了一个刻有火红色的枫叶吊坠,另一串也刻了一个红色梅花吊坠。
我想等到开学,我就把那串刻有梅花吊坠的水晶项链送给苏枫,我则保留一串刻着他名字禺意的枫叶水晶项链。
借此两串水晶项链以示我们俩人纯结的爱情。
但一个残酷的现实摆在了我的面前:我父母决定结束在中国的任职,全部般回加拿大,我也要回美国读大学。
临走前几天,我以和同学旅游为借口,拿着项链来到苏枫面前。
我把纯洁无瑕的水晶项链和我的心交给了他。
他激动地拥抱着我说:“在我离开这段日子里,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
我擦着幸福的泪水,心里在说:我何尝也不是呢?
在和苏枫三天的日日夜夜,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时光,但同时也埋下了我一生最大永远的遗憾。
三天后,我们一家登上了反回加拿大的邮轮。多年后我才知道:这是我和苏枫和中国最后的永别!”
苏洋和赖茜听得入神,好久才灰复过来,赖茜说:“奶奶,那个苏枫不来找你,那你也不去找他吗?”
奶奶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当我回来几个月后,发现自己已经怀孕,我就给他写了很多封信,但一直没见回音。由于当时的历史原因,我没有取得签证,也就不可能去找苏枫,就这样几十年就过去了,想不到苏枫和我一样一生也没有结婚。”
第二天,苏洋把赖茜送到眼科医院后,就给国内的公司打去每月一次的电话。前台电话回复说已经接到了几十单深海打捞的请求订单,昨天还来了东北省一个县的求助请求说:他们水库排水口被山体滑坡阻塞,已经清理了半个月,还有一些巨石压着,水深已经一百多米了,现在还在上涨,随时都有溃堤的危险,已经联系过几家潜水公司,想下去打眼爆破或穿铁链起吊都没成功,听说还死了两名潜水员,他们说准备转移的几十万群众压力很大,情况十万火急。
接完电话,苏洋转身回到病房,对正在捡查后上药的赖茜说:“赖茜,公司那边有一单十万火急的潜水单,关系到上万名群众的生命安全,我得回去一趟,你在这里安心治疗。”
“什么事这么急?”
“他们说是一个水库发生山体滑坡,清理十多天了,最后还有一些巨石压在排水口,如果不及时炸掉巨石,就有溃堤的危险,而且下游有十多万群众受到威胁。”
“中国就你一个潜水员吗?”
“找到我们公司时,已经去过几个潜水公司了,而且还死了两名潜水员。”
“那我跟你去吧。”
“你正在治疗,医生说错过了这次治疗,以后再治愈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