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想要不要找个车来把这一地的木疙瘩拉回去的时候,鲁班对着处理好的木材伸出手,往后一勾手,木材就这样没了。
“额。。。您不解释一下?”
看着消失的木材,我眨巴眼睛,呆呆的看着鲁班。
“说了你也不懂,走吧。已经全在我身上了。”
得,我算开眼了,这到底是死去的人还是神仙啊,好纠结。
刚到门口,就被地中海男人拦住。
“这就走了?我还让食堂杀了猪呢。”
客套。
“是啊,还有其他木材厂要去,你们这儿不错,啊,教授很满意。”
地中海男子踮着脚看我后备箱,又瞅了瞅车的后轮,赔笑着道别。
“我真应该把它全搬走。”
出了木材厂,我看着后视镜道。
“不成材的如同朽木。”
鲁班回了我一句。
下午的玻璃厂相对来说容易得多,玻璃并不值钱,厂里给我们推荐了年纪很大的玻璃工人,鲁班用他们的黑板画出了自己想要的玻璃成品,我以双倍定金的价格定制,明天取货。
回到小区,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我需要去吃饭,您看?要一起吗?”
“不了,我回去将门框做好,你有多余的房间吗?”
“客房,您随便用。”
一听他这是要不吃饭的帮我做门,我哪能不欢喜。
送他到家,正当我准备出门时,他回了我一句。
“吃完回来,你脑子里的东西我用得上。”
说完就进客房了。
他吃脑浆吗?不然我脑子里除了豆腐脑还有啥?
难不成浆糊?
完了,饿得我想啥都是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