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牢中,充满了恶臭,郝水凝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这里挖了一个三米见方的粪坑,里面堆满了污秽的东西。
刘春芝她的继母,被几根绳子半吊在粪坑的上头,大半个身子泡在了里面。
若只是这样倒也不至于让郝员外如此害怕。
此时的刘春芝,美貌早已不复存在,双眼被两根铁丝串着,始终睁的大大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四肢被锯齿砍断,只剩下了花瓶大小的一个身子。
偏偏郝水凝还没有毒哑她,就像欣赏什么天籁一样,眯着眼听着她对自己的不断咒骂或是哀求。
她竟然将她活活做成了人彘!
“怎么了爹,你不是要见她么?”郝水凝笑着捂上了嘴,“哦~对了,您还说想见见哥哥和妹妹们。”
“我来看看,没准他们现在正忙的不可开交!”
郝水凝笑着又在墙上一阵摸索,找到了一个开关,地牢中又是一阵响动,随后另外一间污秽不堪的屋子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刘春芝生的一对儿女正赤果着身子被一条狗链拴在了一起。他们身后还拴着一条发情公狗。
不用想也知道这里发生了多么龌龊的事!
郝员外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愤怒战胜了恐惧,指着郝水凝道:“她们是你的哥哥和妹妹,你怎么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
“丧心病狂?”
郝水凝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笑的直不起腰来,笑出了眼泪,一直笑到肚子都疼了,这才擦擦眼角的泪水,道:“我想亲爱的妹妹肚子里怕是已经有了不知道那条公狗,还是哥哥的种,爹你放心,我会让她好好生下来的。
要是女孩哥哥就有福气了,若是男孩还能跟着爹一起伺候好自己的娘,想想都让人觉得兴奋。”
“啊!!”不远处目睹了这一切的刘春芝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嚎叫。
郝员外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晚她都叫的如此绝望、如此的撕心裂肺了。
“够了!”郝员外只吼了两个字,就在也支撑不住,眼一翻晕了过去。
“抬出去!”
郝水凝只是冷冷的看了郝员外一眼,若不是他一直对她不错,他哪里能活的这般舒服。
够了么?不远远不够,这些跟加注在她身上的痛比简直九牛一毛,什么都不是!
多少个寒冷的夜晚,她都是这样度过的,分不清身上的男人是谁,分不清是儿子亦或是别人。
不,或者说整个村子都分不清,因为大家没人在乎!
看着吧,既然老天让我不死,让我回来了,那从此我就要这郝家变成修罗地狱!
郝水凝想到这里,眼里猛然迸发出一股异样的色彩,然后猛然捏碎了手中把玩了一夜的玉瓶。
“娘,你又失眠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安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白色枕头,对周围的一切视若无睹。
从那种地方出来,这些场景她早已经习以为常!
“你也一样?”搂过小安的肩膀,这个小女孩是她心中仅存的温暖。
“娘,杀了她们吧,就当……放了自己。”
“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