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在庐山试练“全真炼丹法”之时,杜奇竟一古脑地将玉佩中的巨大能量一次性全部摄入体内,在阴、阳二气的制衡下,又轻松地将那能量据为己有练成内丹。(飨)$(cun)$(小)$(说)$(網)提供阅读
此次杜奇用这种异能转化而成的强横无匹的真元攻击那两个倭寇,任是他们武功再高一些,也不能抵御这股庞然之气,立即便被击碎内脏倒飞而出,尚未落地便已一命乌乎。
尚未抢上楼梯的那些倭寇见杜奇连伤五名武功高强的同伴,仍然神勇无比地追了过来,尽皆心胆俱丧,再无人有勇气主动前来阻挡杜奇,又听到杜奇叫出“不要惹我!”之语,更吓得魂飞魄散。
眼见杜奇追到,最后一个倭寇忽然纵身而起,越过栏杆直接向楼下跃落,同时叫道:“不要惹我……”
见那名倭寇明明想跳楼逃命,却突然叫出此语,杜奇竟然为之一怔,前冲的身形不由一缓,似欲防备敌人的强猛反击,但听到那个倭寇接着叫道:“……的干活,快跑!”
闻言,杜奇不由莞尔,自己总是太过小心,在这种身陷敌船的危急时刻放缓对敌人的追击,无疑会丧失掉好不容易挣得的些许有利形势,如若敌人趁此回过头来与他拚杀,岂不是又将陷入危境,甚或命丧于此导致惨败?
幸喜此时那些倭寇根本没有回头迎战的胆量,只顾逃命,杜奇却不敢再有怠慢,急忙运起玄功,又向那些逃跑的倭寇追去。
那个倭寇的叫声未完,其又有一个倭寇紧随着那个倭寇纵身而起,一边向指挥楼外跃落,同时也叫道:“不要惹我来了,快跑啊!”
他这声叫喊音量高亢,语带惶恐之意,船上所有的倭几乎都听得清清楚楚,再加上刚才杜奇的喝叫声,船上众倭寇皆不由向指挥楼上望来,但见指挥楼上乱成一团,似被对方所占,他们的头子正仓惶地逃命,而有几个一直跟随在头子身边的人正不顾一切地向下跃落,更有一人因用力过猛,直接从指挥楼上跃入江中,又有两个被杜奇击倒顺楼梯翻滚下来,顿时撞得前面的两个倭寇跌倒在楼梯上翻滚不止,幸得前面的敌酋与另一个倭寇在快要到达下面船板时跃到远处,才未被接连翻滚而下的同伙撞倒。
众倭寇皆以为那用力过猛的倭寇是有意跳江逃命,有些胆小之辈也急忙跃入江中,同时也跟着叫道:“不要惹我的来了,快跑啊!”
顿时,“不要惹我来了,快跑啊!”、“不要惹我的来了,快跑!”的叫喊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竟盖过了鲁妙儿酣战时的高呼声和那些倭寇中剑时的惨号声。随着叫喊声,众倭寇纷纷弃船跳入江中亡命般地向远处游走,到最后,敌酋也被迫跟着众倭寇跳入江中逃命。
杜奇和鲁妙儿对倭寇早恨之入骨,并不以他们亡命地逃走而心存慈悲,在甲板上汇合在一处后仍是锲而不舍地追杀仍在船上的倭寇。
林木见众倭寇争先恐后地跳入江中逃命,不由大喜过望,忙令弓箭手发箭。一时之间,跃往江中的倭寇纷纷中箭,但船上的倭寇仍接连不断地往江中跳。
霎时,船上的倭寇尽皆跳入江中,被骆马帮徒趁势射杀者不计其数,其尸体与一些中箭尚未毙命的倭寇在江水中漂流挣扎,鲜血,使江水泛起一抹淡红,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腥味,使人无端地升起一缕萧瑟和凄凉的意味。
来犯的倭寇终被击退,杜奇和鲁妙儿不由相视而笑,但两人眼中都带有一丝惶恐和一缕侥幸,也有一些劫后余生的喜悦和感慨,鲁妙儿首先笑道:“小的没有完成使命,请公子责罚!”
杜奇亦笑道:“大胆妙儿,既已知罪,还不赶快把屁股拿过来打几下!”
鲁妙儿却故意哭丧着脸道:“请公子手下留情,轻一点好不好?”
杜奇仍笑道:“那怎么成?轻了就不叫打了,那叫摸!你是想让本公子打你的屁股呢还是摸你的屁股?”
鲁妙儿仍哭丧着脸道:“那就请公子大发慈悲,轻轻地摸几下得了……”她话未说完,旋即惊叫道:“啊,不是的,不行啊!”呼叫声中,鲁妙儿似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急忙跳了开去。
杜奇邪笑道:“什么是不是的,更没有什么行不行的,这可是妙儿你请我摸的,要是我不达成妙儿的心愿,岂不是对不起妙儿那个‘请’字?”说着,杜奇伸出双手,虚抓着慢慢地向鲁妙儿逼去。
鲁妙儿见状有些惊异地向后退,直退到船舷边才被迫停下,叫道:“停,快停下!我原以为公子是一个正人君子呢,谁知现在看起来比无赖还无赖!”
杜奇停步正色道:“本人本就是襄阳城内的一个小混混,撒泼赖皮只是家常便饭,向来未以正人君子自居,妙儿真是一语中的,我喜欢!”
鲁妙儿忽然笑道:“公子,有人来了,看你如何去撒泼赖皮?”
杜奇早见从船舱内涌出数十名浑身带伤、衣衫破败的军汉,似仍有些惊惶地推挤着涌到甲板上,一名百夫长强忍着身上的伤痛,避开倭寇的尸体和断肢,踏着船板上的血迹和倭寇的碎肉,缓缓地向他们立身之处走来。
杜奇笑道:“我们走,这里的事就让林艄公来处理!”说着,与鲁妙儿正欲跃回坐船,忽又回头对那名百夫长道:“此处事已了,你们自己驾船回去,有什么事去找东方拨乱交涉即可。”
那百夫长忙施礼道:“两位的大恩大德,我等不敢言报,只望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