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面那和尚也忍不住喝道:“阿弥陀佛!施主巧舌如簧,竟将不轨之图说得冠冕堂皇,将罪恶之意遮得严严实实,不言而喻,你根本毫无善念,实乃一个大奸大恶之徒,似你这样的人,佛祖也不会容你在世上横行,阿弥陀佛!”语毕,两和尚几乎同时推桌而起,右掌当胸而立,左手虚握成雷公拳护住小腹,暗运真气,并肩向杜奇等人逼来。(飨)$(cun)$(小)$(说)$(網)提供阅读
见那两个和尚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鲁妙儿冷笑一声,正待起身迎战,却被杜奇所阻,她以为杜奇这次要亲自动手,所以只好安坐在凳子上准备静观杜奇大显身手,谁知杜奇并没有动手的意思,只叫道:“且慢!”
两和尚闻言不由一怔,齐齐止步望着杜奇,左面那和尚平静地道:“阿弥陀佛,施主改变主意了?”
杜奇道:“不是!”
左面那和尚不解地道:“阿弥陀佛!既然如此,你叫住贫僧又有何用意?”
右面那和尚却叫道:“师兄,别听他胡言乱语,先把他们拿下再说!”
杜奇道:“这么说来,不管怎么样,两位大师都欲将我们拿下了?”
右面那和尚道:“不错!”
杜奇道:“请问两位大师,我们有何罪过?你们又凭什么将我们拿下?”
右面那和尚道:“当然是你的所作所为!谁叫你们不听贫僧良言相劝呢?”
杜奇又道:“请问两位大师,你们看到我们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右面那和尚道:“你们刚才没有做,不等于不想做,更不等于以后不做。”
杜奇冷笑道:“强词夺理,假如我硬要说两位大师乃是两个花和尚,两位大师同意么?”
右面那和尚道:“贫僧师兄弟行得端坐得正,不怕你们污蔑!”
杜奇道:“以大师的逻辑,两位大师以前行得端坐得正并不等于以后同样行得端坐得正,两位大师现在不是花和尚并不等于以后不是花和尚,所以,假如有人欲以此为借口来为难两位大师,两位大师将何以应对?”
右面那和尚明知杜奇在胡扯,但又不知如何辩驳才能使杜奇口服心服,左面那和尚道:“阿弥陀佛!施主果然伶牙俐齿,贫僧确实不曾见施主做过坏事,此时也无言以对,但施主最好小心一点,别让贫僧亲眼看到你们作恶,师兄,我们暂且静观其变!”话声中,两和尚不约而同地退回原位坐下。
见一场干戈化于无形,杜奇终于松了一口气,顺着那和尚的语意开心地笑道:“欢迎两位大师加入我们的队伍!”
两和尚似未听到杜奇的话一般,各自闷头倒了一大碗店家早摆放在桌上的凉白开咕嘟咕嘟地灌下,但仍有些气呼呼地,显然心中十分愤怒憋闷。
杜奇似根本不在乎两位和尚有何感受,接着道:“小可襄阳杜奇,不知两位大师仙山何处,如何称呼?”
右面那和尚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似懒得搭理杜奇,左面那和尚却道:“阿弥陀佛!贫僧乃嵩山少林寺的小沙弥,师兄法号普从,贫僧法名宗擎。”
杜奇笑道:“原来是嵩山少林寺的普从和宗擎大师,久仰久仰!”
宗擎通名后与普从不再理会杜奇,黄金花却忍不住嗤笑道:“虚伪!”
杜奇却不管他们有何反应,轻松地道:“既然我们已是一路,自当相互信任没必要再象先前那样互相防备,大家尽管随意交谈,哈!”
鲁妙儿轻笑道:“应该如此才好!”
见这件事终于暂时解决,黄银花感激地道:“公子,谢谢你!”
马雨筱调笑道:“小花妹妹确实应该好好感谢感谢公子,只不知小花妹妹准备如何去感谢公子呢?”见黄银花羞红着脸低头无语,状似有些难堪,马雨筱的心中竟有一种满足感慢慢浮起,但见其他人并未附和她的意思取笑黄银花,马雨筱又觉得没什么意思,于是改变话题道:“公子,今天正当口时你却被严蒿那奸贼拉去密谈,不知俞将军的事进展得如何了?”
杜奇道:“雨筱放心,俞将军一事已圆满解决。
”
鲁妙儿笑道:“看公子的模样,想必和严蒿那奸贼谈得十分投机?”
杜奇亦笑道:“妙儿这是有意夸我呢还是在故意损我呢?”
鲁妙儿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知道那么一丁点实情罢了,如果公子不便说,就当我没问过这个问题好了。”
杜奇笑道:“没有什么不便说的,再说,我瞒得过别人也瞒不过妙儿你呀。”
鲁妙儿知道杜奇说的乃是实话,可马雨筱却不知究里,笑骂道:“贫嘴!”
说话间,店家已备好酒菜,一名店伙吆喝一声,众伙计纷纷将酒菜送了上来,须臾便摆了满满一大桌,那客栈掌柜亲自送上最后一道菜,赔笑道:“酒菜已经上齐,尊客请慢用,有事尽管吩咐!”
杜奇道谢一声,对众人道:“大家赶快填饱肚子,今晚我们还有事要办。”
不等杜奇吩咐,鲁妙儿等诸女已摆开架势,争先恐后地向桌上的菜肴发动猛烈攻击,倾刻间便已杯盘狼藉,看着她们风卷残云的样子,杜奇不由苦笑连连,劝道:“你们慢一点好不好,如果不够的话,再叫店家送来便是。”
众女口中都塞满了食物,根本没有人顾得上回答杜奇的话,鲁妙儿用劲吞咽了一下食物,但仍有些含糊不清地道:“我已经饱了,看她们还要不要吃?”
众女亦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