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和尚道:“阿弥陀佛!于堂主此意差矣!那小子并不是省油的灯,他身边那麻面小子似乎比那小子更棘手,在没有弄清那小子的具体情况妥善布置行动之前决不能轻易出手,否则必坏大事,到时吃亏的将是我们自己!”
于堂主于飞跃恭敬地道:“于飞跃谨遵大师教诲!如果我们一直得不到那小子的确切情况,我们便这样一直跟下去吗?”
那老和尚肯定地道:“此事我们决不容有失,为求稳妥,我们只能如此!怎么?难道于堂主心有不忍吗?”不等于飞跃说话那老和尚接着恨恨地道:“谁叫那些贱民不识好歹,宁愿死也不愿吐露有关那小子的任何情况,老衲慈悲为怀,只好成全他们了,阿弥陀佛!”
于飞跃道:“万一这些事被那小子知道,岂不是徒添变数吗?”
那老和尚道:“只要将那小子控制住,哪还由他作主?”
于飞跃又道:“大师言之有理,我不明白的是,以前有的是机会控制住那小子,他们为何不下手而要等到现在呢?以致平白多耗无数人力物力。(飨)$(cun)$(小)$(说)$(網)提供阅读”
那老和尚道:“这当然另有原因,以后你自会明白,现在多说无益,走!”
于飞跃随着那老和尚的话声站起身来,两人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齐齐向前走去,只听于飞跃边走边说道:“此处百里内只有前面三四里处的‘望云山庄’尚可落脚,这望云山庄名震江湖并非幸致,我们千万要小心行事。”
那老和尚不屑地道:“小小一个望云山庄何足道哉,只是那小子并不在望云山庄之中,老衲才犯不着去找他们的麻烦。”
于飞跃讶异地叫道:“什么?那小子竟不在望云山庄,难道他们进山了?如果他们往后都这样……”
于飞跃和那老和尚渐行渐远,以致他们的声音再不可闻。
杜奇和鲁妙儿隐藏在巨树之巅,将于飞跃和那老和尚的这段对话一字不漏地听入耳中,但他们却不知所云,非但没有释去心中之疑,反而更添无数新的疑窦,但有一点他们却可以肯定,于飞跃和那老和尚等人是专门冲着杜奇而来,至于那老和尚等人是何来路,找杜奇所为何事他们却不得而知。
见于飞跃和那老和尚已经去远,鲁妙儿吐气开声笑道:“看来奇哥越来越抢手了呢,既有道德真人一系找你在先,又有这一拔人追你在后,不知奇哥对此有何感想呢?”
杜奇苦笑道:“什么啊,无缘地故地成了这些人的猎物,我痛苦还来不及呢,只不知这伙人是否是道德真人的手下?若不是,那问题就有些复杂了,不知妙儿对此有何看法?”
鲁妙儿笑道:“就知道耍滑头,你明明知道得比我还清楚,却还要来问我?我们是先赶回去呢还是继续在这里等?”
杜奇道:“不是我耍滑头,而是确实想不通其中的关节,所以才向妙儿请教,看来妙儿也与我一样不知究里,想来一时之间也不会有什么心得,我们还是先回去与任老他们会合,事不宜迟,我们走!”说着,杜奇当先溜下树来。
为避开于飞跃和那老和尚,杜奇和鲁妙儿远远地绕开来路,鲁妙儿一边向前飞奔一边问道:“等会我们立即起程呢还是按原计划等到天黑时分再起程?”
杜奇道:“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他们不会立即追上来直接找我,而我又无法摆脱他们的追踪,就当不知道他们的存在好了。”
鲁妙儿笑道:“以不变应万变,甚好!”
杜奇苦恼地道:“什么不变万变的?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呀。”
鲁妙儿道:“你就没有考虑过永绝后患之法吗?”
杜奇道:“我们对他们几乎一无所知,更不知道他们追我有何图谋,目前实不宜轻举妄动,否则,到时吊在我们后面的可就不止他们这一路人马了。
”
鲁妙儿笑道:“你刚才不是说把他们制住了一个一个地盘问,不愁不知道我们想要的情况吗?原来你只是在说笑啊。”
杜奇笑道:“妙儿何时见我说笑过呢?”
鲁妙儿道:“那你为何要改变初衷呢?”
杜奇道:“我也想尽早弄清心中的疑虑,早一点解除他们对我们的威胁,只是考虑到那些人明明清楚我们的实力还要不顾一切地跟上来,必定对我们多方防备,我们能想到的,他们也一定考虑到了,我们一旦回去找他们,到时必将展开一场苦战,我们实难稳操胜券,更有可能掉入他们的陷阱中,这是我最担心之事,即使我们大获全胜,也不一定能得到实情,所以我才不想那样做。”
鲁妙儿又笑道:“看来你看问题越来越透彻了,是否将此事告诉他们呢?”
杜奇道:“什么越来越透彻了,我现在是满腹的疑问无处求证,只有闷在心里,但此事他们知道也于事无补,反而会令他们担心费神,所以,这些情况只我们两人清楚便可,若有必要,可向任老请教。”
鲁妙儿仍然笑道:“说真的,奇哥的心地真好,我喜欢!”
杜奇亦笑道:“其实你早就应该喜欢的,哪知到现在才等到你这句话,哈!”
鲁妙儿娇嗔道:“死样!快赶路!”
杜奇和鲁妙儿虽然绕了一个大圈子,多走了好几十里地,但仍在天黑之前回到了众人休息之处。
看到他们无恙归来,众人急忙一拥上前将杜奇和鲁妙儿围在中间不停地问长问短,由此可见这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