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九阳的话刚出口,一声暴喝忽然起自他们身后:“紧急军情传递,让开!”
杜奇等四人先前一路急驰,形成一列并未妨碍其他人,虽然早已听到身后急促的马蹄声,却并未怎么在意,现在他们边走边说话,不自觉地已排成一排缓步而行,几乎阻断了整条大道,显然,那声暴喝乃是针对他们而发。
据杜奇所知,现今天下虽然暗流涌动,却只有南方一线尚有战事,这条大道直通西南,而西南卢定芳的叛军被阻在荆州,他也早已料知荆州的形势不容乐观,听到这声暴喝,杜奇便立即断定荆州的形势危急,才派人向朝庭禀报军情及求援,于是,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杜奇便勒马让到道旁,同时吩咐文婉茹、宇文阡陌和薄九阳让开道路,使薄九阳再也无法继续把话说完。
他们刚刚让开,一骑人马便挟着一股旋风,风驰电掣般地从他们身旁急驰而过,留下一股淡淡的热量和血腥味。
那马是一匹良驹,日行千里绝对没有问题,可现在那马却口吐白沫,喘息如牛,显是已精疲力尽,却仍然竭力狂奔。
骑在马上的人身穿甲衣,斜背箭弓,腰挂钢刀,鞍悬箭壶,显是一个军士,他的左膀和右腿上胡乱地缠着几圈白布,隐隐透出片片殷红,其神情更是疲惫,显得十分憔悴,但他却不顾自身的伤势,也顾不得休息,只是满脸焦急地催马急行,似恨不得那马生出翅膀一般。
看到那一人一马的情状,杜奇毫道:“跟上去!”说着,杜奇一勒马缰,坐下马匹发出一声嘶鸣,紧接着狂奔而出,文婉茹、宇文阡陌和薄九阳也急忙跟在杜奇身后。
似是感觉到身后的异动,那军士回头看了看杜奇等四人,却来不及理会,只是快马加鞭,猛然向前面小镇冲去。
小镇名叫清河镇,大道穿镇而过,因清河驿而得名,此镇说是一个集镇,实则只是在清河驿近旁的道路两旁建有百余幢房屋而已。
那兵士催马急奔,只片刻工夫便奔到清河驿门口,驿站门口的两个守卫见有人马急驰而来,急忙架起手中的长枪拦在门口,同时警告性地喝止道:“驿站重地,闲人莫入,来者止步!”
那军士一边勒马止步,一边急切地道:“紧急军情传递,需要换马急行,请兄弟行个方便!”说着,那军士还警惕地回头望了望杜奇等人。
听到那军士的话,那两个守卫的神情一松,放开手中的长枪,其中一个守卫轻笑道:“兄弟,我们都是同行,想打秋风就明说,我们不会介意的,何必要拿紧急军情来说事呢?”
另一个守卫似是发现了那军士的举动,也跟着望了望紧跟而来的杜奇等四人,但他却毫不在意地轻笑道:“兄弟,遇到麻烦了么?快进来吧,不是哥们吹牛,还没有人敢在我们清河驿撒野!”
说话之间,那军士已来到驿站门口,翻身跳下马背,抱拳苦笑道:“小弟确实有紧急军务在身,没有时间休息,还请兄弟赶快给小弟替换马匹,小弟也好继续行程,兄弟的好意,小弟唯有牢记在心以图后报!”
那两个守卫闻言仍未在意,显是不相信那个军士所言,他们正欲说话时,突然发现他们身旁忽然凭空出现了三个人,他们心中一惊,顿感骇然,口中的话再也吐不出来,只是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那三个人根本未理会那两个守卫,而是定定地望着那个军士,中间那人冷冷地道:“什么军情?把密函给我瞧瞧!”
看到那凭空出现的三人,那军士同样感到惊骇,但他却并未后退,反而手按刀柄做出防御之势,警惕地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拦截紧急军情?”
看到那军士的动作,左边那人不屑地道:“我们是什么人,岂是你能知道的?不要多问,赶快老实回话,交出密函,兴许还能保住小命。”
右边那人却似有些不耐烦地道:“直接将他灭杀,岂不更省事吗,又何必跟他废话?”说着,那人不等另外两人有任何表示,便挥掌向那军士头顶击去。
结不仇远鬼结学战孤由情察
此时,杜奇等四人早已停身于那军士身后不远处,杜奇自然早已发现突然现身那三人便是先前感知到的那三个元婴修士,也料知他们到此镇上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却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拦截紧急军情,而且还毫无顾忌的向普通军士下杀手。
结不仇远鬼结学战孤由情察此时,杜奇等四人早已停身于那军士身后不远处,杜奇自然早已发现突然现身那三人便是先前感知到的那三个元婴修士,也料知他们到此镇上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却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拦截紧急军情,而且还毫无顾忌的向普通军士下杀手。
那个元婴修士的掌势看似并不强劲,动作也并不快,但杜奇不用想也知道,那个军士必定躲避不及,更招架不住,此时他又来不及让薄九阳出手,杜奇只得亲力为之,当即伸手一招,将那军士拉到身边,脱出那个元婴修士的攻击范围,同时望着那三个元婴修士,淡然笑道:“三位,有话好说,何必动粗呢?”
见杜奇轻易救走那个军士,那三个元婴修士不禁略感讶异,却并未引起足够的重视,左边那人似有些傲然地道:“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最好别我们的闲事,赶快滚一边去,否则,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右边那人却冷笑道:“跟他们废什么话?既然他们要多管闲事,便直接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