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夜司嫣最近恍恍惚惚，他就是死了也没办法安心！
夜司寒看着夜靳，早就猜到他不太会相信。
只是没想到，他一点都不相信。
他想，程言款既然打了那个电话，就是不希望夜靳出事。
原因只有一个！
要是夜靳出事了，程言款和夜司嫣之间就真的没有可能。
如果不是这样，程言款只怕这个电话不会打，更不会直接地告诉他，不会见夜靳。
这一句，也含了很多信息！
程言款在h国，绝对没有看上去那么风光！
或许，他没有什么自由，在封山的监控中。
只是，他不太明白，是什么能威胁到程言款，让他不惜背负上背叛的恶名？
如果是一般的事情，程言款也至于选择这样的方式。
封山——
想到这个人，他盯着夜靳看了许久，“你了解封山有多少？”
夜靳，“我能了解到的，你估计了解到了。”
他看向夜司寒，不知道老四怎么突然提起了封山！
这个时候，他不想提起封山！
如果不是这老不死的作妖，将程言款诱骗过去，他的女儿至于遭受这样的心痛？
不会！
肯定不会！
夜司寒看着夜靳，“你冷静冷静。”
夜靳瞪了一眼夜司寒。
他还怎么冷静？
冷静个屁！
夜司寒，“说说你认识的封家和封山吧。”
夜靳，“不想提封一个字！”
居然和他玩阴的！
这一次，要不是他及时发现——
想到是因为给程言款打了一个电话！
不管怎么说，程言款好像没有骗他！
不，不能这么说——
想到这里，他整个人冷静了下来！
大概真的是上了年纪，加上一直病着身体越来越不好，智商也跟着不在线了。
他看向夜司寒，没有回到夜司寒的问题，发问道，“你为什么觉得程言款没有出问题？”
夜司寒低声将他之前和程言款的计划，还有下午程言款打过来的电话内容，简单地复述了一遍。
夜靳听着，若有所思。
似乎是像这么回事！
不过——
他看向夜司寒，“这只是一种可能，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就要做最坏的打算。”
夜司寒，“嗯。”
夜靳坐在那里，看了一眼夜司寒，“你是觉得程言款是被胁迫了？”
夜司寒，“可能性很大。”
夜靳，“可是，他拿什么威胁程言款？”
夜司寒没有出声。
让程言款这么在意和想保护的话，他想不应该是封家的人。
如果真的是封家或者封夫人家那边的出了什么事，程言款绝对不止于抛妻弃女地投奔而去——
那么，只能是夜司嫣和的夜夜、嫣嫣了！
只有她们三个人出了什么事，程言款再会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这种事。
他如今，只能这么想。
所以，想了解了解封家那边，这边，也会让人保护夜司嫣和夜夜嫣嫣她们母女。
有任何风吹草动！
他都会第一时间知道！
不过，他大概是帮不了程言款什么。
要不，他不会一个人单独行动。
但是他相信程言款，相信他一定可以做到。
如今，能证明他清白的只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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