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晚上戌时隆岚前脚刚走,桃夭就去敲孟灼的房门了。
“嗯?”孟灼一开门疑惑,“不是说好亥时来的吗?”
“哼!我就不!”桃夭突然无理取闹起来,“说!你是不是就怕我和隆岚撞上,怕你和她解释不清!”
“不是!”孟灼诚恳地说道,“我是怕她会因为我而迁怒于你!对你有所不利!”
“哼!我才不怕她呢!”桃夭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怕不怕她是你的事!而把不把你拉入这个乱局里却是我们的事,我不能因为我想摆脱隆岚,就将你拖入这个乱局之中!你知道吗?”孟灼头脑清楚,条理清晰,“而且赤城隆氏还擅长各种毒针、暗器,你确定你不怕?”孟灼故意恐吓桃夭。
“啊!还……还有毒,毒针和暗,暗器啊!那,那我觉得这个问题你还是自己一个人面对比较好!”桃夭说道。
“为何?”孟灼问道。
“因为,因为”桃夭大脑飞速运转,“因为求人不如求己,因为只有自己自食其力得来的生活才会是甘甜的,依附于别人的生活都是没有尊严的,都是酸臭的!嗯,我相信你是不会愿意选择这种生活的!”桃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不!桃夭,我错了,你也错了!“孟灼说道。
“嗯?什么错了?“桃夭疑惑。
“因为俗话说的好‘最伟大的力量,就是同心合力’,‘不怕不翻身,只怕不齐心’!所以桃夭开始是我错了,我应该相信你!信任你的!所以现在就请你来帮助我吧!帮助我摆脱隆岚吧!“孟灼向桃夭学习,同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
“额……那个孟灼我突然有点困,法术的事下次,哦,不!以后再说!我先走了!“说完桃夭一溜烟儿逃跑了!
孟灼看见桃夭仓皇而逃,开怀大笑,笑不拢口!
几日后,练武场。“隆岚!你出来一下!”一位师兄将隆岚从练武场给喊了出来。
“师兄!何事?”隆岚问道。
“隆岚,长老说你父亲来了叫你过去一趟!”师兄将长老的命令如实传达给隆岚。
“父亲?!”隆岚面色慌张,急忙与师兄告别,“多谢师兄!那我先告辞了!”说完隆岚马上就跑了,快步流星,疾走如飞!
“糟了!”隆岚站在穆天宗宗门口的广场上,看着眼前被赤城隆氏众人簇拥着抬进来的男人,心凉了半截。
被众人簇拥着抬进来的男人,躺在一个铺着厚厚动物皮毛的木椅上。木椅外笼着一层厚实的黑色帷帐,外面的人皆看不清男子的脸和身形。但男子缺可通过帷帐上的几个小孔观察、审视周围的人。
隆岚站在广场一角落处,看着男子一步步进入穆天宗,瑟瑟发抖,手脚冰凉!嘴里默默念叨着:“不!不要!不要!”
男子在帷帐里一直四处搜寻隆岚的身影。
“哦,来了,在哪儿!”男子发现了隆岚,就像猛兽发现了猎物一样,兴奋异常!
“停下!”男子命令道。隆岚站在角落里,心灰意冷,万念俱灰!
男子徐徐地掀开厚厚的帷帐,眼睛死盯着隆岚,仿佛要用眼神将她凌迟处死。
男子的帷帐才掀开一个小角时,一股恶臭就马上从帷帐内窜了出来。众人纷纷立即掩鼻皱眉嫌弃地看着男子所在的位置。
“呕,呕!”有十几名弟子忍受不住恶臭当场吐了出来。
“孩子们!你们好啊!”虽是在向其他人问好,但男子仍是躺在椅子上的,“我是隆岚的父亲,赤城隆氏的家主——隆驿!”
说着男子朝隆岚得意地笑了,面目狰狞!隆岚将紧双拳紧握,牙关咬紧,可还是止不住地战栗着。
“他!他的脸!”一个弟子看着隆驿呆住,然后目光下移,“啊!他的腿!”说着该弟子害怕得用双手捂住了脸。
隆驿右脸被严重烧伤,皮肉都向外翻着,随着他说话,嘴巴张张合合不断地有血水从伤口处渗出来。隆驿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娴熟地从怀里取出一块棉娟擦了擦流到下巴处的血水。
隆驿的双腿平放在木椅上,木椅下放置着一个木盘。“滴答,滴答”散发着恶臭的血水和脓水的混合物不断地从隆驿腐烂的双腿上流下,流到木盆里。
除隆岚外在场的其他弟子看到隆驿全貌后皆胆裂魂飞!栗栗危惧!
“这,这就是隆岚的父亲?”惊恐过后,几名平日里与隆岚关系不太好的弟子小声议论起来。
“难怪平日里都不见她提起过她的家人,原来是见不得人啊!”弟子甲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原来隆岚的父亲就是隆驿啊!听我父亲说,隆驿自尸山一役后,面容尽毁,双腿被尸水蚀肤化骨大半,终身不能站立,并且伤口永不愈合,终日流着散发着恶臭的脓水。”弟子乙不嫌麻烦,仔细地为大家科普着。
“嗯嗯嗯!是是是!而且我还听说,好像东兰楚门的二小姐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与隆驿强行解除了婚约。”弟子丙耐心地捧着场,生怕没人接话,场子就会冷掉。
然后以下对话由弟子丁、弟子戊、弟子己不计片酬,倾情出演!
“东兰楚门的二小姐与隆驿解除了婚约。此话当真?!”
“此话当真!”
“那隆岚的娘亲是谁?难道当真是那个传闻中为了保全自己母亲所以委身嫁给隆驿的那个婢女?!”
“什么婢女?!”
“哎呀!这你都不知道?!因为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