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兄妹三人开心地扑向她。
她却转头对侍女道:“戒尺!”
侍女为难道:“娘娘,他们才刚刚睡醒……”
“戒尺。”萌萌坚定道。
侍女从袖中拿出戒尺,郑重递给了她。
兄妹三人看着她手里的戒尺,连忙跪了下来,苦苦哀求。
萌萌咬着牙,狠下心道:“把屁股都翘高点。”
三人不敢不从,跪在地上,把屁股都翘起来,可怜兮兮的望着母亲,巴望着她能打得轻一点。
萌萌在他们屁股上每人抽了三戒尺,抽得他们泪眼汪汪,抽完后她厉声道:“记住这次教训了么?”
“记住了。”兄妹三人哼哼道。
“大声说。”萌萌道。
“记住了!”三人大声道。
回到了宫里,萌萌吩咐侍女们把兄妹三人洗干净,换上衣服之后才允许他们吃饭。
花不落道:“嫂嫂,真难为你了。”
萌萌摇了摇头:“没办法,要教好他们,就得硬起心肠。”
兄妹三人换好衣服走了出来,向两人请过安后才上桌吃早饭,尽管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他们仍不敢狼吞虎咽的吃,在萌萌严厉的注视下,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东西。
宫中的宦官进来通报:“皇上,娘娘,镇守羽国的公主和驸马求见。”
“快让他们进来。”花不落道。
庄薇和雪鹿弥亚一人带着一个孩子走了进来。稍大点的女孩头上长着一对小小的鹿角,也不顾什么礼节,欢天喜地扑向花不落,扬起脸甜甜道:“花姨娘!”
“菁儿乖。”花不落捏捏她的脸,“菁儿又长高了呢!”
菁儿是庄薇的长女,今年五岁了,她扭头对萌萌道:“舅母好!”
萌萌笑道:“菁儿真可爱。”俯身把她抱进了怀里。
雪鹿弥亚和庄薇向两人行了一礼。
雪鹿弥亚道:“小薇想念皇上和娘娘,所以我们回来看看。”
花不落逗弄着他怀里的男婴,道:“这就是秀男吧。长得和你一样清秀呢。”
“皇上,你不知道,秀男可爱哭啦。”庄薇道,“他可不像弥亚这么爱笑。”
“来,坐下来一起用早膳吧。”花不落命侍女添碗加筷。
庄氏三兄妹纷纷向庄薇和雪鹿弥亚行了一礼道:“姑姑,姑父好!”
庄薇望着他们笑道:“你们兄妹三人是不是又闯祸了,看你们的眼睛肿肿的。哈哈,跟金鱼一样,好好玩。”
饭桌上,庄薇和雪鹿弥亚一齐汇报了羽国的状况。听到羽国没有发生叛乱百姓生活安稳,花不落放下心来。
吃过饭,庄氏三兄妹依依不舍地跟菁儿和秀男告别,坐上了去博渊书院的马车。花不落也早早赶去大殿上朝。
下了朝,已是午时。许久未曾见面的姐妹两人坐在宫苑里,聊起了往事。
花不落感慨道:“想当年,我们初次相识的时候,你还是不谙世事的少女。一转眼,你都儿女成行了。”
远处,雪鹿弥亚和萌萌正在草地上逗着菁儿玩耍,菁儿清脆的笑声格外悦耳,即使摔倒了,她也不哭,自己爬起来笑着继续追逐着萌萌。
“是呢。”庄薇望了怀里熟睡的秀男一眼,“再过些年,我就老了。”
花不落望着菁儿,忽然想起了年幼时的自己,菁儿有那么多人守护着,而年幼时的自己,只有干爹大花,还有漫山遍野的动物们。
“不落,你孤独么?”庄薇问,她没有称她皇上,也没有叫她姐姐,而是直呼她的名字。
花不落握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她笑道:“朕有你们,怎么会孤独?”
“是么?”庄薇道,“你现在站在权力的巅峰上,周围虽有我们,但夜深人静时,自己一个人醒来,枕边却空荡荡的,心里一定很寂寞。”
花不落抿了一口茶:“强者是不怕孤独和寂寞的。”
庄薇看着她:“你嘴巴上虽然在逞强,心里一定很苦吧。你有许多国事需要处理,能理解你,帮你的人却不多。”
“小薇,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花不落问。
庄薇湿了眼眶,道:“当年,因为你的出现,我才过上如此幸福美满的生活。前些日子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站在高高的山岗上,无数敌军涌向你。你一人浴血奋战,而我们却无法去营救你,眼睁睁望着你被敌军逼着从高崖上坠落。”
花不落轻抚她的后背:“你是多想了。”她从侍女那里拿过丝帕,为庄薇拭掉眼泪:“你怎么会做这样的梦。现在天下太平,边境安稳。怎会有敌军来犯?”
庄薇笑了笑,道:“姐姐,你该找个人替你分担你的寂寞。你一个人管理这么庞大的国家,太累了。”
花不落摇了摇头,笑道:“聊了半天,你就想说这个。”
“你看张明月怎么样?你不如把他纳入后宫作男宠吧。”庄薇眨巴着眼睛,“如果你觉得不够,可以多娶几个,反正你是皇上,想养几个男宠就养几个男宠!”
花不落一口茶喷了出去,她抬手敲着庄薇的脑壳:“都说一孕傻三年,小薇,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得让御医瞧瞧。你千里迢迢跑过来,难道就是为了跟朕提这个?”
庄薇道:“我可都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着想。虽然幽国那位对你念念不忘,但你们两个是异地恋。这都五年过去了,感情是会随着时间和距离慢慢变淡的,那个傻小子说不定已有了新欢。”
“呵呵。”花不落笑道,“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