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荀的妻子在女儿出去单独居住的第二天,去女儿的住处看望女儿。虽然女儿在国外留学过,但那时候是上学,住的学校的宿舍。现在自己单独出去住,做父母的还是很担心的。到了女儿的家里,妻子听到女儿在楼上唱,听上去像是戏曲。妻子没去打扰,以为孩子接了什么戏,需要学习。自己家本来就是做这个行业的,知道有些时候,演员为了演好某部戏,需要学习一些新东西,比如:戏曲、武术、外语、厨艺、毛笔字、画画等。妻子没去打扰女儿,只是在楼下帮女儿收拾收拾房子。临近中午的时候,女儿还在楼上唱。妻子就给女儿做了午饭。做好饭,女儿还在唱,妻子就去房间喊女儿吃饭,休息会儿。
妻子敲女儿的门,屋里没有应答,依然再唱。敲了好几遍,依然没开门。妻子推了推门,门没有锁。走近屋里,看见女儿依然在唱戏,而且一边唱,还坐着戏曲的动作。自己家有自己的剧院,当然看过一戏曲。妻子看女儿的身段,和唱腔,像是青衣。妻子喊女儿,女儿也不答,自顾自的唱着。不管妻子怎么喊女儿,女儿都不予理睬。这时候,妻子觉得事情不正常,赶忙打电话给自己的丈夫。周荀赶到的时候,女儿还在唱。周荀喊女儿,女儿依然不理睬,自顾自唱着,伴着身段儿。最后,夫妻二人抱住女儿,不让女儿动,可是嘴里依然在唱着。夫妻焦虑万分。
万般无奈之下,周荀和妻子把女儿抱出小楼,抱到车上,带往自己家。奇怪的是,女儿刚一出小楼,女儿就不唱了。夫妻二人以为女儿好了。可是,女儿被带回家后,不吃不喝不说话。只是坐在床上,两眼无神的低着头。而且晚上也不睡觉。把女儿拉倒餐桌上,女儿也不懂,只是低着头。两天后,女儿消瘦了许多。这样下去,会被饿坏掉的。最后,夫妻二人又把女儿带回了那栋小楼。女儿刚一回到小楼,女儿就开始唱。唱了几句后,拿起从家带回来的面包和牛奶,边吃边喝。夫妻两人以为女儿好了。但是女儿吃饱喝足后,又开始唱,而且根本拦不住。
周荀给女儿找了很多医生,可是医生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身体没有任何毛病。也给女儿找过心理医生。可是女儿根本不答话,而且女儿也无法被催眠,在楼里就是一直唱,唱的累了,就吃父母准备的食物,吃饱喝足后,又开始接着唱。在楼外边,就是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期间,周荀也找过几个道士、和尚、风水师之类的,可是,那些人根本看不出女儿的问题。到了小楼,有的人能看出来小楼阴气重,可是不管做什么法事,都于事无补。甚至有个道士也不知道是被反噬了还是怎么了,中间就晕倒了,听说现在还没醒过来。
如今,已经半个月了。昨天有人给自己介绍了白道长。今天就去白道长那儿了。可是白老头正好不在。今天恰好顾明仁打电话给周荀,谈一些企业之间的事情。听说了周荀的事情,就打电话给曾经治好自己父亲的张海。那时候,张海刚从地府开会回来,手机还没开机。没找到张海。又想起了蒋家的蒋老爷子前不久也是被高人救了一命。所以就叫来了蒋仲达。
“冒昧的问一句。周先生,令爱租的房子在哪里?”听了张海讲述的事情,张海皱着眉问张海。
“在霞栖路上。”周荀说。
“霞栖路258号?”张海眉头皱的更深。
“对,对,就是霞栖路258号。张先生知道这个地方?”周荀点头追问
“如果是霞栖路258号的话,就麻烦了。”
“张先生,既然您知道这个地方。不知道可否救小女一命。”周荀焦虑的看着张海。
张海没有答话,转头看向谢小草。谢小草从听周荀讲事情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说话。“周先生,令爱叫什么名字?”谢小草问。
“周洁琼。”周荀看向谢小草。
“方便透漏生辰么?”谢小草接着问。
“年月号。”
“周小姐现在在家里还是在小楼?”谢小草问周荀。
“在小楼里边。在小楼里还吃些东西,在外边就不吃东西。”周荀深色怜惜的说。
“海子,你知道这个地方么?”谢小草转头问张海。
“知道。”张海慎重的点点头。
“周先生,如果可以的话,要不现在您带我们去小楼看看?”谢小草现在很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可以慑人心魂。
“那太好了!真的是太感谢了!”周荀激动的不行。
“周老弟,我知道小侄女现在的情况不乐观。可好歹让谢先生他们吃点儿东西啊。谢先生他们从进来到现在还没怎么动筷子呢。”顾明仁插话道。
“这,小弟我关心则乱。是我太不礼貌了。谢先生不要介意。”周荀也是很尴尬,主要是自己太着急女儿的情况了。
“顾先生,周先生,您太客气了。刚才我们在楼下已经吃过了。周小姐的情况恐怕不乐观,我们还是早些去看看吧。”谢小草起身说道。
“谢先生果然宅心仁厚。周兄,那事不宜迟,要不您这就带谢先生去看看?”蒋仲达多少知道一些谢小草的性格,办事讲究效率。
“那,顾兄,我这就先带三位去看看小琼,你和蒋老弟接着聊,怎么样?”周荀起身看向顾明仁。
“那是当然,正事要紧。等谢先生治好小琼,我一定带着夫人登门看望。”顾明仁也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