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玻璃大门也被丧尸挤破了一扇,那些抵住大门的机器便被推得缓缓移动,擦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我双手颤抖着,后一个弹珠在几次压下后又被我失手弹起,而银行外的丧尸越聚越多,数台机器间的缝隙也是越来越大,一只丧尸被后面的尸群推挤,双手隔着机器朝前伸着,它脸上一个长长的伤疤,呲嘴露出牙齿时,牵动腐肉,显得加倍的丑陋可怖。
小乔拼命的抵在机器后面,只盼为我多赢得一分半秒,但她身躯娇小,实在只是螳臂挡车,“哗啦”一声大响,另一扇玻璃大门终于也禁不住重压,碎成七八块后掉在地上,潮水一般的尸群顿时将机器冲得七零八落,凶神恶煞似地闯进来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间,“嗒”的一声轻响,门终于敞开了一条缝隙。
我一把抓起瘫在地上的小乔塞进门中,百忙中仍没落下装着鸽子的布袋,等我闪身进去,关上门,还未喘得口粗气,一张干巴巴的丑脸忽然出现在眼前,我大骇之下疾抬手臂,“咔”的一声,手臂护具也被丧尸死死咬住。
还在大厅时,我透过防弹玻璃也看清柜台里面空无一“人”,哪会料到这b门间会困有丧尸,此时不及多想,我一弯腰把丧尸摁倒在地,用一只脚死死踩住它头颅,这才拔出匕首扎进丧尸眼窝。
这丧尸和小乔一般高矮,身着银行的员工制服,也幸亏小乔被我塞进门时软成一团,缩在地上,否则极有可能就会被咬伤头脸。
我扶起小乔,只见她一脸血污,但两人在命悬一线间死里逃生,都是说不出的欢喜,情不自禁间紧紧拥抱。
过了一会,只觉倒在脚下的丧尸臭气熏天,刚才心情激荡还未曾留意,这时只感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再也待不了片刻。松开双臂,我拿起两根半截发针捅开b门,然后提了布袋,拉起小乔进了银行里间。
半人高的柜台外面,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丧尸,这时有防弹玻璃隔着,也不怕尸群再冲得进来,眼见b门后面还有道办公室门,这次有了教训,我慢慢地推门进去,只见不大的办公室里桌椅俨然,四五张办公桌上堆满了成捆的钞票,一边墙角存了七八桶纯净水。
关上房门,尸嚎的声音小了不少,我扭开一桶水,两人洗净手脸,互相依偎着缩在墙角,精神一放松,顿时感到口干舌燥。
我们出来之时,每人随身都带着警用水壶,不过小乔在惊慌逃跑中,水壶早丢得不知去向。
我解下自己的水壶扭开瓶盖,递给小乔,小乔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才猛然反应过来该给我留。
“哥,你也喝。”小乔不好意思的说,“给我喝完了。”
“没事,墙角有的是水。”我接过水壶喝了一小口,慢慢咽下,“不过时间长了,得烧开才喝。”
长期四处漂泊,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找到干净的饮用水,在水源紧缺的情况下,我每次口渴都不敢放开狂饮,而是一次只喝一两口,然后含在口中慢慢咽下,过一会儿感觉到口渴时再喝一口,这样重复饮水,既可使身体将喝下去的水充分吸收,不至于因为吸收了太多的水分后排泄掉,又可解决口舌和咽喉的干燥。
小乔尸变后一直困在那老式居民楼中,自然不知道这些看似无谓,却能在水源紧缺的情况下救命的细节。
两人依偎在一起,不知不觉间,竟都昏睡了过去。
多云转晴尸变四年零天
昏昏沉沉,半睡半醒,我忽地一蹬腿,似乎在昏睡中一脚踩空,惊醒过来。
也许是出于安全的原因,这间办公室没有窗户,只有一排三个小小的通风口,通风口上装着换气扇,阳光从叶片间射进室内,风儿转动叶片时,眼前光线便忽明忽暗。
我抬腕看表,也是早上六,身边小乔紧闭眼睛咬着下唇,可见在睡梦之中,也是提心吊胆。
我打开办公室门偷眼一瞧,防弹玻璃外人头攒动,大厅里还滞留着六七十只丧尸。看来要等它们慢慢出门走散,还需要一段时间。
办公室里有桶装水,不过陈了四年,好烧开再喝,我打开一个铁皮箱子,里面装满百元大钞,于是倒出钞票,用铁皮箱子烧水,烧火材料就是成捆的钞票。
啊的一声,小乔突然惊醒,一下坐起,迷迷瞪瞪地问“这是哪里”没有等我答,她又恍然道,“哦,是银行。”
这时水烧开后也凉得半透,我倒杯水递给小乔,小乔嘬唇喝了几口,说道“哥,你说我们会不会困死在这里”
“不会,只要看不见人,尸群过不了多久就会散去,我现在担心的是豪哥他们,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哥,你放心好了,我亲眼看到他们逃进一家门店,还拉下了卷闸门。”小乔说。
“那就好。”我盯着空气,不再说话,
光线幽暗,两人被困在这仄人的斗室中,自然都没有什么好心情,我突然控制不住的一把抱起小乔,按倒在办公桌上。她略一挣扎便放弃了抵抗,闭了眼睛,把头转去一边。
我笨拙地tuō_guāng小乔的衣服,她那光滑的身子让我颤栗。我愣了愣,猛地扑了上去
这和男女之情完全沾不上边,彻彻底底是一种极度压抑下的爆发,老实说,这种强横的性很自私。完全是人性中黑暗卑劣的一面,只要是人就逃脱不了。
完事后我把头枕在小乔的胸上,那温软的感觉让我心宁,她轻柔地抚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