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翻了半天,找到所需的药品,出门刚走到楼口,马春阳突然抬手一枪,嗖的一声,一颗子弹擦耳而过,我一头,一只丧尸倒在身后,原来楼道旁边还有一道侧门,只因较小,门前又放有几盆一米多高的盆栽植物,凌晨清理残余丧尸的时候,竟没有发现。
枪声一响,侧门中又涌进一群丧尸,呃呃嘶吼,数量竟然不少,我急忙跟着开枪射击,猛听大门咔嚓一响,轰然一声倒在地上,无数的丧尸狂潮似的涌进大厅,不用多想,肯定是那头暴尸又赶着尸群卷土重来了。
我和马春阳一边开枪射击,退三楼,隔着铁栏门射杀丧尸,但尸群势大,根本阻挡不住,铁门被挤压得咔咔作响,猛听四楼响起暴尸嗷嗷吼叫,为了避免被上下夹击,两人只好放弃楼门冲向四楼,只见三四头暴尸在走廊里来狂奔,踢开各间病室房门,马春阳大叫“就是这头暴尸”端枪朝其中一头高个暴尸射击。
暴尸一起狂奔过来,我赶紧端枪同时开火,暴尸终究不比人类,狂躁之下不顾两把突击步枪火力强大,咻咻的弹雨中,几头暴尸登时头颅开花。
高个暴尸一了账,我和马春阳不由地都松了口气,只听楼下咔嚓一声大响,跟着脚步声错乱朝楼上而来,想是三楼的铁栏门也被推倒了。
两人退五楼,陈琳和蔡教授一脸焦急地等着手术室门口,“怎么事”陈琳问。
“那头暴尸赶来的尸群,不过不要怕,暴尸已经被杀掉了,至于丧尸,只好等它们慢慢走散了。”我说。
几人进了手术室关好房门,不多久,尸群陆陆续续上到五楼,这帮行尸走肉此时也忘记了自己上楼干嘛,像白痴似的在走廊上走来走去。
这一天走廊上的尸嚎声音此起彼伏,一直到天黑以后才安静不少,幸亏大家早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几人一觉睡醒,也是半夜。
年月日 多云转晴尸变四年零天
手术室有内外两间,陈琳在里间和杨思琦说话,我和蔡教授三人到外间抽烟,窗外夜色皎洁,小小的县城像用牛乳洗过一般,带着一股圣洁的光晕,如果不是瘆人尸嚎悠长凄厉,眼前的画面简直像人间仙境般的充满诗情画意。
抽着烟,四人的肚子都咕咕地叫了起来,手术室里有十几箱葡萄糖液,王雪晴打开一箱,每人拿了一瓶喝着,蔡教授说道“食物都绑在摩托车的后座上,我们还可以喝葡萄糖维持体力,就怕杨思琦支撑不了。”
“抽完这支烟,下去拿就是了。”我说。
“可外面丧尸还不少啊。”蔡教授说。
“那又怎么样,总不能饿死吧”马春阳说。
“是呀,总不能饿死。”王雪晴也说。
我后狠吸了一口香烟,把烟屁股丢在地上一脚踩灭,站起来说“走吧,就现在。”
三人出了手术室,幽暗的走廊中晃荡着十几条黑影,比起白天来,也少了不少,我和马春阳打头,王雪晴跟在后面,干掉了这十几只活死人后到了四楼。
四楼丧尸就多了不少,影影绰绰的怕有六七十只,三人蹑手蹑脚再下到三楼,我伏在楼梯口的扶手上,探头望下二楼,见越是往下,丧尸越多,心想这样下去可不行,低声道“不如再用老办法,系一条长绳,直接从三楼吊下去得了。”
马春阳和王雪晴都了头,三人步走进一间病室,我用电筒一扫,见房间里物件虽然都蒙上了一层厚灰,但不论装修或是布置都挺讲究,远非普通病房可比,房中放着一张两米大床,正对床的墙上安着液晶电视,床边的玻璃柜子里堆满了各种高档补品,还有单独的洗手间及浴室。再看墙上,贴着“高级疗养病房操作细则”。
“还下楼干什么”王雪晴指着玻璃柜里成堆的高档补品,“人参燕窝都是不容易变质的食物,恐怕现在都还能吃,拿这些上去就可以了。”
“不错。”我说着将铺盖拉到地上,揭起床单四角,三人便挑人参燕窝听装燕麦粥小米粥,还有一些营养液口服液都放在床单上,我拢起四角提在手里,掂了掂,足有二十来斤。
“换个房间再搜搜”王雪晴兴奋地说。照这样下去,再去几个房间,搜来的食品就够我们吃好几天了。”
马春阳打开房门,拿起一罐小米粉朝走廊深处滚去,等尸群被吸引开了,三人又摸进了隔壁病室。这层楼的病室都是高级疗养病房,能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每个房间都有不少食品,搜完第四间房时,床单里的食品也有上百来斤。
“够了,就算除去包装,应该也有四五十斤的食物了。”我说着将床单四角打上死结,负在背上,一瞥眼,见门后有一桶尚未开封的纯净水,便让马春阳带上。
王雪晴手里也捧了几罐听装羊奶粉,也拿不下多的东西,三人出了病房,踮着脚尖走到楼口,也是运气不好,王雪晴一脚踏上阶梯,刚好踩到了一只丧尸掉落的高跟鞋子,她上身微一摇晃,一罐羊奶粉铛的一声落在地上,圆筒在地上转了一圈,竟顺着楼梯滚下二楼,王雪晴“啊”地一声,不自禁地探身望下去,刚好与一只丧尸目光相接,那丧尸“嗷”地一声嚎叫,这下恰如一口烧沸的油锅里溅了一滴水,底下尸群一阵骚动,当下便有十来只丧尸率先追了上来。
王雪晴惊惶失措,大叫一声“跑”
三人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上逃去,我背着上百斤的食品,行动不便,马春阳扛着几十斤的桶装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