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晔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这次找你来,除了告诉你,我意外发现了谢家人之外,就是想问问你,我们要不要去桃源县看看他们?”
冯容沉默了下来。
谢家人没有死,那么不管谢家小院里怎么样惨烈,必然与谢家人没有关系。
“谢长卿也好,谢叔跟谢三叔他们什么情绪,身上穿着如何?”冯容问道。
宗晔一听冯容询问,立刻就意识到冯容什么意思?
这是在问谢家人是否穿因为谢茯苓死去,而穿着朴素带着几分祭奠气息没有?
“如此看来,谢茯苓当没死。”宗晔说道。
“这件事情才暂时刚过去,大家几乎都以为谢家人都死去了,我们也不要暴露什么?等过个两三年,大家渐渐忘记这件事情,而暗处可能盯着谢家的人,也渐渐放下这件事情的时候,我们再去一趟。”冯容说道。
“好。那就这么定了。”宗晔道。
冯容点头:“嗯。另外,让你下面的人,别议论这件事情。”
“你放心,我一早就封锁了消息。”宗晔说道。
说完正事,两个人彼此对视一眼,然后看着对方笑了出来。
哪怕他们都相信谢茯苓没有死,可没有看到人,没有真的确定,谁都没有真正放下心来。
现在知道谢茯苓那边什么事情都没有,大家都好好的,这才放心心来。
“西临村的事情,打算下一步怎么做?”最叫人不能放心的事情放下来,宗晔闲聊的提起西临村的事情道。
冯容端起茶,斯文雅致的品起来,听到宗晔的询问,淡淡道:“我准备等我休沐之后,去县衙告状。”
“哦?”宗晔道。
“小村长临走时,留给了我一些东西。西临村的那个村长是个蠢货,只以为小村长死了,就没有人有身份有资格了,也不看看自己跟小村长,是一个层次上的人吗?”冯容不屑的说道。
宗晔点头:“可不是,连我都不敢轻易去招惹谢茯苓,这西临村村长,为他默哀。”
冯容笑了笑。
扣扣。
“少爷。”外面传来掌柜的声音。
宗晔开口:“什么事情?”
“少爷,县衙的衙役来了,说是有人状告冯公子!”掌柜的隔着门说道。
“进来说。”宗晔看了一眼冯容,对着门口说道。
掌柜的立刻推门,同时连带进来的还有一个穿着衙役服的衙役。
那衙役见了宗晔,立刻笑着打了千儿,道:“小公子。”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谁状告冯容,告的又是什么?”宗晔问道。
那衙役看了一眼冯容,见冯容与县令小公子齐坐一处,不卑不吭,虽然年龄小,但也不敢小视,对着对方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
“是西临村的村长谢柱状告冯公子冒充东临村村长,同时还企图侵夺西临村家家户户的财产。”县衙神情严肃了几分说道。
“是那蠢货?”宗晔看向冯容笑道:“你还没有腾出手来收拾他,他倒自己先往死路上蹦跶!”
冯容放下茶杯,看了一眼宗晔道:“你也说了,那蠢货。”
“现在怎么办?”宗晔道。
“我去看看,本想等我休沐的时候再收拾他,没想到他这么上杆子,那就今个儿直接将人收拾了。”冯容淡淡说道。
衙役听着冯容与宗晔之间的对话,立刻就知道,别看这冯容年龄小,可手段只怕不输给县令小公子。
那西临村的谢柱……
衙役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这都不清楚自己招惹了什么人,就敢蹦跶。
“冯公子,请。”衙役客气的对着冯容说道。
冯容点头,缓缓起身,对着宗晔说道:“我去看看。”
“嗯,你去吧。我就不过去了,基本上我都能猜的出来,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宗晔道。
冯容笑笑,这才跟着衙役离开。
衙役是先去了一趟书院,这才来的华日酒楼,随着冯容下了酒楼,立刻有冯容的同窗过来。
“冯容?”
冯容看着担心自己的同窗,笑着道:“谢谢大家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冯容?我还以为你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酒楼随便入,原来是欺负同村,侵夺他人的财产?”
有关心冯容的,自然也就与冯容不对付,看冯容不顺眼的人。
这不,见冯容出事,立刻就奚落。
冯容淡淡看了对方一眼,并不与对方计较,但是与冯容同村,乃至北临村与南临村知道真相如何的学子,却愤怒了。
“冯容才不是那样的人,明明是西临村的村长谢柱自己不是个东西。”
有人奚落,就有人出头。
冯容看着为自己出头的人,温柔一笑,道:“无需与他计较,是非公道自在人心,等事情真相大明,自然有人脸红耳赤。”
一群人都跟着冯容来到了县衙。
县衙上,谢柱看着冯容,脸上带着几分嚣张的得意。
冯容懒得理会谢柱的愚蠢,在县令询问之后,立刻拿出一系列的证据,外加与县衙档案温和的记录。
几乎都不用扯皮,事情就真相大白。
谢柱诬告,侵吞他人财产,杖刑加坐牢,同时因着自己儿子早就说过这件事情。
县令在冯容请命之后,立刻就让衙役帮着冯容一起要回西临村的一切。
就这样。
因着谢柱这一告,东临村,西临村,北临村,南临村哪怕知道合村,但并没有得到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