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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佑天离开了看戏的地方,向着后方而去,那里有一条小路,四周都只是幽静的灯光,晃晃悠悠的枝丫树影,看起来阴森森的。
不过詹佑天并不在意,相反,他的心情很好,因为他看到了出场代替方逸比赛的林歌,伤痕累累,终于让他心里一直以来郁积的怒火得到了发泄。
想到那方逸三番五次的让自己难堪,如今终于找回了场子,虽然只是报复到了方逸的同伴身上,但这也足以让詹佑天高兴了。
詹佑天继续走着,四周空无一人,全都去看比赛了,他没有带人来,因为怕被别人知道。
詹佑天要对沈雅舒动手,这件事越少人知道的越好,詹佑天自然要做的隐秘。
只是,詹佑天并不知道的是,他只身前来,恰恰是他最大的错误。
不知何时,詹佑天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犹如鬼魅一般,而就在詹佑天向前走着的时候,他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妈的!”詹佑天被吓了一跳,骂骂咧咧的转过头来,突然,他的瞳孔陡然瞪大,如是见鬼一样,嘴巴张大就叫道:“你……”
但才叫出这一个“你”字,詹佑天的眼帘之中只有一个硕大的拳头,下一刻,他的脑袋一晕,整个人彻底的昏迷过去。
看着地上躺尸一般的詹佑天,方逸的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笑容,然后,方逸戴着白手套,如提小鸡仔一般的把詹佑天提溜着离开了这里。
当詹佑天醒过来的时候,他只能看到一点微弱的灯光,而在那微弱的灯光中有一双眼睛,此时正似笑非笑的在看着他。
“方逸!你这个混蛋,你找死是不是,竟然敢这样对我!快放开我!不然我弄死你!”当詹佑天看清楚方逸的时候,顿时暴怒起来,怒吼道。
一来詹佑天是真的在威胁方逸,二来他这样怒吼,是想借着声音把别人引过来。
“不用叫了,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的,我没用东西塞住你的嘴,就已经证明我早就考虑到这点了。”方逸淡淡的说道。
面红脖子粗的詹佑天愣住,听到方逸的这话之后,他的喉头蠕动,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唾沫,心中涌起一股恐惧。
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眼前还有一个大仇人,这种感觉任谁都会感到绝望恐惧。
“你……想做什么!”詹佑天不由得道。
“杀你。”方逸轻吐出两个字。
“你……你……你疯了吗?你这是杀人,犯法的!这里是华夏,不是国外,而且我爸可是蓉城的巨富之一,你杀了我,消息传开,你一定也逃不掉的!”
詹佑天的身体在发抖,全身冰寒。
看着苦心‘劝解’自己的詹佑天,方逸微微一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还不动手吗?”
詹佑天被问的楞了一下,不由自主道:“为什么?”
“因为……”
突然,一根牛毛针自方逸的手中飞出,直刺詹佑天脖子中的气管。
“呃……呃……”詹佑天感觉到脖子处传来的剧痛,双眼瞪大,满脸的痛苦之色:“你……方……逸……你……”“因为这样杀你,才能让你死的更痛苦。”方逸站了起来,看着脖子漏气的詹佑天,露出一种让詹佑天感到通体冰寒的笑容:“我说了,等死吧你,你还不信,现在你信了吧
。”
然而,不论詹佑天信不信,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方逸说杀他,那就一定杀他!
至于是什么理由?
见鬼去吧!
可若是真要说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以方逸道此担把他惹毛了,只有死!
……
断龙山山顶之上。
广场。
林歌遇上了第三个对手。
前两个对手都只是五品战斗力和六品战斗力,但这第三个对手的战斗力却是足有七品。
在前两次,林歌侥幸的赢得了胜利,可付出的代价却是身上带伤,比如左臂被折断,大腿有一条很触目惊心的伤口,这些都让林歌的战斗力呈直线下降。
林歌擅长的是暗杀,并不擅长正面对敌,不然他何以会有‘魅影’这个称号。
“砰!”
林歌的身体飞出,如是断了线的风筝飞出,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噗地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大口的鲜血来,他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而那个将林歌击飞出去的是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此刻脸上带着自信而又不屑地笑容,嘴角还有一抹戏谑的笑容,似是在对林歌进行嘲笑。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能在我苏晓灿的手里坚持十招,你已经算是不错了。不过,我劝你还是自行退去吧,免得被我打残了,到时候成了一个废人,那就……啧啧!”
说着,苏晓灿似是为林歌叹息,眼神里也是怜悯。
而就是这种怜悯,才是对林歌最大的侮辱。
“想让我下场,还早着呢!”林歌艰难的从地上站起:“要我认输,除非真正的让我躺下!”
苏晓灿啧啧道:“何必呢。”
林歌道:“你不懂!”
苏晓灿叹息一声,道:“看到你这样惨烈狼狈,我都有些不忍心了……”说着,他转头望了一眼一个小凉亭里,那里坐着的是李太瑜。
这时,李太瑜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腰后,看着林歌:“让方逸出来吧,他总这么躲着,也不是个事儿啊,你说是不是。”
“不错,快让方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