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晚晚“嗖”地站起身,很气势地面对纳兰卧雪——
“我不是,纳兰卧雪,我纪晚晚现在郑重告诉你——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纪晚晚倔强的小脸就在纳兰卧雪眼皮子底下,而且,这张小脸虽然娇美,却怒气冲天。
就好像他纳兰卧雪碍到她的好事,才惹来她这样强烈的不满。
......
纳兰卧雪长眸微眯,有那么一刹那,露出他原本的“兽性”——
好你个纪晚晚!
你不让我破坏你的好事,我便偏偏要破坏!
纳兰卧雪在纪晚晚毫无防备之际,迅速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
纪晚晚先是一愣,待那个绵绵润润的唇瓣离开,她才回过神来——她失去了初吻——在喜欢的人面前,却又不是给了喜欢的人!
......
纪晚晚瞪大眼睛,一股怒气由内而外,她扬起手臂,在纳兰卧雪的俊脸上重重地甩了一巴掌——
“纳兰卧雪!你竟敢对我无礼!”
......
纳兰卧雪想躲却有姬蓝挡在身后,不得已挨了纪晚晚坐坐实实的一下。
他捂着被纪晚晚打红的面颊,敢怒不敢言,愣是要装出一副咬唇蹙眉,委屈的模样——
“晚晚,你干嘛要打我!”
纪晚晚见纳兰卧雪凑得近,又推搡了纳兰卧雪一把,由于太用力气,乃至于两个人都朝后仰倒。
纳兰卧雪少在身后的桌子上,姬蓝则及时扶住了纪晚晚——
“晚晚小心!不要气怒,和他不值得!”
纳兰卧雪从地上爬起来,又要来阻止姬蓝和纪晚晚“粘”在一起,纪晚晚则再次扬起手——
“纳兰卧雪!你若是敢再靠近我,我还是会打你的!”
纳兰卧雪果然老实了不少,他的脸上还有刚刚纪晚晚打下的红巴掌印。
他瞅着纪晚晚,喃喃道:
“晚晚......”
“不许叫我晚晚!”
纪晚晚指着门口——
“纳兰卧雪!你走吧!从今以后,我纪晚晚再也不想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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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纳兰卧雪是当着姬蓝的面吻她,所以纪晚晚才如此生气。
不过,看见纳兰卧雪捂着脸,哭闹着离开,纪晚晚的心里又多少有些丝懊悔。
一个人从荷花池经过的时候,纪晚晚在纳兰卧雪落水的地方驻足看了看,耳畔似乎还有他的求救声——
“晚晚——救命——”
“晚晚——我只是想抓只蝴蝶给你——”
“晚晚——晚晚——”
......
纪晚晚捂住耳朵,强迫自己不去想那可怜又可恶的纳兰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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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并不因谁的可怜、谁的可恶、谁的可爱而耽搁,而是飞快地过着。
它就像一个橡皮擦,总会擦去心里的那些开心、担心、与伤心......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纪晚晚的双腿已经恢复如初,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两样。
她甚至还往高处蹦跳两下,证明自己的弹跳力也不错。
“这是都是姬蓝的功劳,要不是他带来的秘药,我怎么能好得这么快!”
纪晚晚在心底一直感激着姬蓝,她却忘了,纳兰卧雪为了她的康复,也给她剥莲子,按摩......
这些她竟然都忘了!
......
刚好赶上花灯节,在纪晚晚的强烈恳求下,终于征得了父亲的同意,晚上去赏花灯。
不过,纪延敬也向女儿提出了几点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