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我那是撒尿,我就在门口你什么意思啊不就那会儿和俄罗斯女人说了两句嘛,有这个必要吗”肖文杰有些怒了,说道,“哎你可是比我还早一点出去,你跑着回来的,说不定人是你杀的呢你没看到田铮胸前的窟窿吗致命伤那你大夫懂得多。”
洪铃也怒了,吼道“姓肖的你说什么鬼话我和他无冤无仇,杀他做什么我我也去了卫生间”
“够了”我怒道。
我又看向了朱岩。
朱岩说道“我我一直在睡觉,我我不舒服。我没杀他,他和我之间也没有仇怨。”
我看向了最后一人,谷沉香,我突然心头一颤,她和田铮之间,看似无仇,实际上仇恨最大,田铮的妹妹
我盯着她,她说道“他不是我杀的。”
沉默,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没了”肖文杰说道,似乎这个理由没办法让人信服。
我说道“当时,你在哪儿”
谷沉香淡淡地说道“外面。”
“在外面干什么”我追问道。
谷沉香没说话,半晌儿,说道“他不是我杀的我要杀人,不会留下尸体”
这里似乎没有人能不在场的证明,似乎可能是身边任何一个人。
“会不会是那个闻一刀”朱岩说道,“他早晨好像和田铮有一些不愉快。我们不了解他。”
“唐队,我们少了一个人”秦风说道。
我吃了一惊,环顾四周。
“叶春雷他人呢谁和他一起住”我怒道。
“和我”朱岩说道,“但他说我老打呼噜,去了俄罗斯士兵的房间,那间屋里只有哨卡的士兵,有几个就住在哨卡,根本就不回来。”
是叶春雷他畏罪潜逃了吗可是他为什么要杀田铮呢
我突然想起,田铮审完秦风以后,在门口和叶春雷有争执,难道叶春雷还有其他事儿承受不了压力,把田铮杀了
我说道“他要是回来,带他来见我,就是绑着也要把他给我绑回来”
我的心头却是感觉十分不妙。
就在这时,维克多叫我。
我皱眉出了门,我突然心生一计。一把拉住了维克多,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将他拉到了远处。
我问道“田铮怎么样”
“他还能活。”维克多说道,“你知道刺他的武器是什么吗”
我想了想,说“两个血洞,应该是尖锐的刺刀。”
“不是冰锥”
“啊”我吃了一惊,说道,“冰”
“嗯这人直接从屋檐下折了冰锥,两根,同时发力,刺入了他的身上。”维克多一边说一边给我比划,“刺入之后,还拔出了冰锥,跑了。”
“我能不能见他”
“我忘了说,这杀人者在冰锥上抹了毒,就算他不死,也会中毒。”维克多有些佩服地说道,“你见了他没用,他一直昏迷,我还不确定是什么毒,我给他输了抗生素和一些基础血清,希望他能挨过这一关。”
我再次大吃一惊,这是多么缜密的手法,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手里没有像样的武器,要不绝不会使用冰锥。那这个人一定是我们的人之一。而且我敢肯定不是吉田克,他杀人还算是硬碰硬。
我拉着他,继续朝着手术屋走去,我说道“维克多先生,您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任何人接近这间屋子,另外,他的身体状况,你也不能告诉任何人。”
说着,我将一卷钱拿了出来,递了过去。
维克多却出奇地没有要,他说道“哎呀你是可以驯服黑化兽的人,我不能收的”
我进了屋,看到田铮躺着,并没有带着氧气面罩,只是手上还在滴着滴管,胸口两处伤口上各挂着一个血袋。
我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在他两个伤口上挂这个”
维克多说“人的自身排异系统会将不要或者变质的血液排出,他那伤口上有毒,排出的血液必然有毒。”
“可他这么流下去会死啊”
维克多说道“没办法,毒血不排出,他就会死,他的创伤不大,只是很深,还死不了。”
我点点头,走到了田铮的身边,看着气若游丝的他,心头一阵感慨。
我突然想起叶春雷在田铮第一次抓捕时,说了一句话“他抓得太早了。”
其实,当时我也觉得田铮有些唐突,但没想到叶春雷说那么一句,该不会这小子那时候就下了狠心,要动手杀人吧
我出了门,我压下心头的杂念,回到了屋里,众人还是那么坐着。
我说道“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们再说”
“啊这就审完了这还有一个杀人犯混在人堆儿里啊,这怎么睡得着”肖文杰说道。
秦风不乐意了,说道“哥们,你说谁是杀人犯嘴巴放干净点”
“你急什么又没说你心虚了”肖文杰不客气地说道。
秦风说道“你是最可疑的,他出事儿前,是不是你借着上厕所,拿刀捅了人”
“放屁我杀他做什么哎呦呦呦我们谁都没说用刀吧你怎么知道凶手用刀啊你看到了”肖文杰像发现了惊天秘密。
任玥玥不干了,说道“不如这样,投票吧,把你认为最有可能是凶手的人写出来,得票最多的直接驱逐,或者关起来。”
我说道“都够了现在不是乱的时候,凶手一定有自己的目的。”
任玥玥听不得我说话,说道“唐寻鹰你别一副审判者的模样,你还没说你在哪儿呢”
我说道“我和雾淼淼在睡觉”
任玥玥说道“那我还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