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葬俗想必很多人都知道不同的地域、不同的朝代都各不一样,光在中国就接近上百种,还没算上外国一些地方五花八门的葬俗,人们往往喜欢把一些没见过的葬俗冠以奇特或是诡异,诸如南方的崖葬(悬棺葬)、苗族的洞葬、夜郎古国的套头葬等等,其实往前推个几百年或是几千年也许在古人看来是稀松平常的葬法,就如我们现代人火葬、土葬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在古代稀疏平常的葬法就成了奇特的葬俗。
我并不是一个擅长讲故事的人,我只是个充满好奇心,喜欢聆听的普通人而已。宫葬这个故事来自许久未见,现在不知道深入什么神秘地带的侯文峰的信件。如果这个故事只是tv报道烂了的悬棺葬,我想我并不会浪费精力去写。
在信箱里收到侯文峰信件的时候,我不禁有些激动,这位老友许久未见,现在不知道身在何方。
我手中赭色的信封摸上去很粗糙,有点像那种皱巴巴劣质的卫生纸,不过倒是有一种很独特的原始树木的香味,我甚至还能看到信封上树叶的纹路。我动手撕了撕却一下没撕开,韧性极好,我只好拿剪刀小心翼翼地沿着边沿剪了开来。
“日,信纸跟树叶差不多了。”我看着粗糙的信纸皱了皱眉,这个侯文峰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难道连纸也没有吗?
我迫不及待的展开了信,我知道这很可能是侯文峰与我分享的一个奇特故事。(以下是信的内容)
久违的老友你好,怎么说呢,这封信寄的比较艰难吧,我想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应该是几个星期以后的事了,在这片神秘而又荒芜的沙漠里,我无法与人沟通交流,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写下这封信,然后在我路过沙漠小村的时候将它拜托给赶集的大叔给投递。
这个故事是关于丧葬习俗的。在初入沙漠的几天里我还有点不习惯,甚至一度迷失在如大海般浩瀚的沙海里,但那些迷人的古国遗迹令我重拾了希望,那些湮没在沙海里的断壁残垣给了我无限的力量。我想你应该知道在中国的沙漠里曾诞生过许多辉煌的古国。
记得那是三天以前,我经过了一片连旅行团也无法抵达的荒芜之地,也许是我走霉运那天我正好赶上了前所未有的大风沙,霎时间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呼啸声如厉鬼嚎叫。幸好这里有一片被湮没在沙海里的黄土夯筑的古城墙,于是我躲到了城墙后面期待着风暴赶紧过去。
天渐渐黑了下去,风力也开始减缓,而此时的我如同整个人都被埋在了沙里。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土,正拍着的时候,在城墙的另一边传来了响动,我小心翼翼地绕到城墙边上探头看了看,发现了两个黑影正拿着匕首在沙中挖掘着什么,他们小声嘀咕着一些我听不懂得语言。当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里有古墓,这伙人是盗墓的,但很快我的猜测就错了,因为那两个人只是一会的功夫就滑进了沙里消失不见了,仿佛下面有一个早就已经挖好的洞,我惊愕不已赶紧跑过去想看看怎么回事的时候,突然就觉得后颈一痛,就昏过去了。【92ks. 】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正被人抬着往进走,四周一片黑暗。我立即感觉出事了,于是使劲挣扎了一下,这才发现我被人捆起来了,四周并不是一片黑暗,而是我的眼睛给黑布蒙上了。
我身下抬着我的人叽里咕噜说了一阵,应该是说我醒了之类的,然后他们就将我放了下来,解开了我脚上的绳子。
“你们想干什么,我只是一个背包客,我身上是没钱的。”我喘着起问道,我无法相信在这种地方还有打劫的。
“这位先生实在是对不起,我们是迫不得已,你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我要把你带回去给族长处置。”此时一个男人操着并不熟练的普通话说着,他说的很有礼貌,但我听到‘处置’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些忐忑。
“族长?你们是什么部落。”我愣了愣好奇地问道。
“对不起,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男人应了一声就再不说话了,无奈我只好在他们的推搡下继续前进着。
我感觉到自己的脚下踩的并不是沙子,而是踩在了凹凸不平的实地上。没走出多久,我听到了许多人嘈杂的声音,接着就听到那个会讲普通话的男人对着扣押我的人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然后就揭开了我眼睛上的黑布,在揭开黑布的一刹那,我还以为自己眼睛花了或是看到了海市蜃楼。
在我的眼前出现了难以置信的景象,在我遇袭昏迷前我还身在一片浩瀚的沙漠了,而当我醒来后看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景象,眼前是完整的街道、房屋、甚至还有烽火台。
我机械的扬起了头,看到了此时已经繁星点点的天空。我不禁苦笑了一下,现在是夜晚,没有光线的折射,眼前看到的绝不是海市蜃楼。
“这是什么地方?”我冷静下来问道。
“一个在沙漠里历史悠久的小村落而已。”那个男人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随着男人往前走了一阵子,男人就在一个街口拐了个弯,把我带进了一间稍大的夯土房子,房内点着昏暗的油灯,散发着一股独特的香味,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者正在躺在石床上,他的脸色看上去相当苍白,好像奄奄一息了。
老者见有人进来,转动着眼珠看了我一眼,然后虚弱的发出声音“外面进来的?”
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