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干什么呢?”我揉了揉眼睛有些诧异的问道。
“谁知道呢,一会跪地像是拜神一样,一会又拿篾签扎自己。”侯文峰想了想继续说道“我怀疑老赵生的那场大病才是事情的关键。”
此时志书也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看了我们一眼。
“志书,你发现老赵跪在地上用篾签扎自己的情况没有?”侯文峰问道。
志书皱了皱眉道“这就是我今年为什么来第二次的原因了,在以前的带子里都没有发现这种情况,直到上次来才发现了这种情况,我曾旁敲侧击的问过老赵,老赵的回答让我很诧异,他说自己一晚上都坐在那编篾制品根本没有干过其他的事,他似乎对那天晚上做过什么完全没有印象,又或是只停留在自己编篾制品的事情上。我自然也将事情隐瞒了下来没有告诉他,我带着带子赶回去跟院里的专家研究了一下,他们一致认为老赵的精神有问题,是一种间歇性的精神病,发病起来自己却什么也不知道,我本想带老赵再去医院检查一下,只可惜老赵说什么也不愿再次出门去检查。”
车外传来了公鸡的啼叫声,我看了看已经开始发白的天空,村口的路上也渐渐有人走动了。
“我看你们没睡好暂时先眯一会,我去把昨晚的带子拿来看看。”志书说着就下了车。我和侯文峰先在车外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倒在车内眯了一会,等志书拿着带子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老赵也已经下地干活去了。志书把昨晚拍的带子放给我们看了一下,起初并没什么特别,老赵还是自顾自的坐在那搞他的编制,期间老赵的老婆几次过来给他送热水和干饼,或是给他披件外衣并嘱咐了几句,大概也就是催他别太辛苦了。
“老赵的老婆倒是挺好的任劳任怨。”我说道。
“老赵的老婆是老赵早些年农闲的时候出去打工认识的,老赵如实把自己的病告诉了她,她也不嫌弃于是就嫁过来了,这一来就是十来年了。”志书说道。
影像画面上的时间显示凌晨一点多了,老赵在此时为了节约电关掉了电灯点起了一只小蜡烛继续工作,可没过多久我们就觉得老赵有点不正常了,老赵一会自言自语神神叨叨的,一会又哭丧着脸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显得很懊恼的样子,一会又是跪在地上抽自己嘴巴,别提有多怪了。
“难不成是精神分裂症?”我吃惊的说道。
“哪有那么多的精神分裂,我觉得这其中有蹊跷,也许老赵对志书隐瞒了什么。”侯文峰皱眉道“我打算去找找志书的二叔详细问问情况。”
“没用的,那老头是一老顽固,也许他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志书无奈的说道。
“不管怎样先去问一下在说,按志书的年龄来看他生病的时间应该在八十年代初期,问问一些上了年纪的也许会知道,一个村子能有多大?谁家有人得了大病传来传去的早就沸沸扬扬了,我看多半是村民们也在隐瞒什么不愿提起,所以事情才变的那么神秘,仔细想想若是一个村子中有这样的怪人,我看早就吸引电视台来了,哪轮得到你一个小医生来研究?”侯文峰说完整了整衣衫钻出了车子。
志书拍了一下脑袋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往这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