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我打赌赢了这下可以坐车回家了,但侯文峰却说离这个城镇三十多公里的地方有一位阔别多年不见的好朋友需要去拜访一下,听侯文峰介绍这位朋友还是他的救命恩人,这点我倒有点好奇了,在我看来像侯文峰这样的人被人所救的几率极低,只有他救别人的份。
“嗨,我跟你一样也是肉身凡胎总是会生病的。”侯文峰见我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不禁苦笑道“那次我不知道生了什么病浑身无力,走路都有些飘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昏死了过去,恰巧有一支下乡免费给边远山区的农民看病的医疗队经过,我这才得救了,仔细一打听才知道是一个叫志书的年轻医生最先发现的我,除了感谢之外我们还还成了好朋友。”侯文峰如是解释道。
三十公里的路程我们坐在小巴上却足足颠簸了四五个小时,颠簸的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却吐不出来的感觉真是难受,就连妃子也是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
“猫也会晕车的吗?”我诧异的看着妃子。
在侯文峰的带领下我们很快就见到了他的救命恩人志书,这个志书长的稍微有点发福,戴着一副峰提前打电话通知了他,此刻他正站在门口迎接着我们的到来。
志书把我们请进去之后,侯文峰把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我有点不爽他介绍我是个游手好闲的无业青年,这在别人面前叫我怎么抬的起头,好在志书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他见侯文峰不过多的介绍我想必当中肯定有其他的原因,于是客气了一番,不过这样也对说难听点我现在就一灵媒工作者跟他们这种崇尚科学的医务工作者完全是背道相驰,在民间好听点叫大师,难听点就是神棍。
“难得大冒险家经过我这里,算起来上次离别到现在有十来年了吧,幸好我十来年都没换号码不然我看你是找不到我了,哈哈。”志书打了个哈哈。
“是啊时间过的太快了一晃就十多年了,你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老。”侯文峰说道。
我见他们叙旧就抱着厅里逛了厅不算大,但却有一个很占地方的玻璃陈列柜,里面陈列了很多的奖杯、相片以及小锦旗,我看那些奖杯上刻的不是先进就是优秀,有的还是义务下乡看病时村里的干部送来的锦旗,看着看着我不禁啧啧赞叹。
“郭先生可真本事啊,这么多奖杯。”我回头说了句。(志书姓郭)
“哪里这些都虚名而已。”志书尴尬的笑了笑。
我笑了笑继续看着奖杯旁边的照片,我在心中想道“既然是虚名你他娘的还搞陈列柜展览,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多本事吗?”
我想着就将目光转到了陈列柜里面摆的照片,这些照片也是志书和村民们合影的留念,大多都是九十年代的照片。
此时侯文峰和志书也朝这边走过来了,志书指着一张自己跟一个中年男人的合影说道“他叫老赵,得了一种怪病,我们都对他束手无策,不过现在他还活的好好的。”
“什么怪病?”我不禁有些好奇起来。
“一辈子没睡过觉。”志书应道。
“怎么可能,据我所知人不睡觉顶多能活五天。”我有些诧异。
“其实在民间确实有这样的怪人,不过科学研究表明他们并不是不睡觉而是异于常人的睡觉方式,比如有些人看上去还坐在那里,眼睛还睁着,肢体也还能动,但事实上他却已经在睡觉了。志书是个医务工作者应该知道这个道理,既然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一定有原因,不如说来听听?”侯文峰说道。
“你说的没错,为此我还带老赵去医院做了脑波监测,如果一个人是在睡觉那他的脑波跟醒着的时候是完全两样的反应,但老赵在72个小时内脑波并没有出现不正常的波动,这点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不光如此老赵的身体还出奇的好,白天照样下地干活,晚上自然是不能出去只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休息或着干点其他手工艺活补贴家用,简直是一个顶俩。他的精神看上去也十分的正常,老赵还告诉我他晚上干过什么到了白天就记不清楚了,就算是记得也只是模糊的印象,这点确实让人费解,身为一个医务工作者对这些难以攻克的疾病总是会很有兴趣,我甚至有种冲动想切开他的脑子看一下,但这是不可能的呵呵,我大概每年都会去一趟村子跟老赵呆上两三天近距离的观察他,你们来的很凑巧就在你们来之前我本打算今天去的,既然你们来了那就推迟几天在去。”志书笑道。
“那就去呗,我也想看看不睡觉的怪人。”强烈的好奇心使我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志书显得有些为难,我也觉得有些唐突正准备说不去了,但志书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们真想去吗?”
侯文峰笑了笑“如果方便的话,我确实也想去看看。”
“那好你们等我一会。”志书说着就转身进入了自己的卧室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过了没一会志书就拖着两个陈旧的医药箱和两件白大褂出来了,看到这些东西我立刻就明白了。
“只好请你们委屈一下当我的助手了。”志书推了推眼镜笑道。
“不委屈,有稀奇看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呢。”我一边说一边就换上了白大褂。
就这样志书带着我们两个假医生就准备出发了,那个不睡觉的老赵在临近我生活省份的交界处的农村里,志书开车刚好可以把我们送一程。
这个村子比较偏远我们到达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