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这样的事?”我诧异地瞪着双眼。
“你是说你们的生活是昼伏夜出?白天那种疼痛感就消失了?”一直没吭声的手机里突然传来了自言自语声,把在场的几人全给吓住了。
男人战惊的问道:“是......谁?”
“是我的一个朋友,兴许他能帮你找出事情的根源。”这下我大胆的将手机拿在了手里。
“请问你接触过手术没有?”侯文峰问了第一个问题。
“没有,我根本没做过手术,我们三个都没有。”男人咽了咽口水,可怜巴巴回道。
“那你接触过动过手术的人没有?”侯文峰问了第二个问题。
“这......有倒是有,是个孩子......不过......。”男人欲言又止。
“刚才听你说报应一词,是否表示你以前干过什么肮脏的事情?是否和这个动过手术的孩子有关?”侯文峰在电话那头一口气问了第三、第四个问题。
“啊?!”男人突然站了起来颤声道:“听先生这么一说,我好像明白了!”
“你老实交代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否则我根本无法帮你!”侯文峰的语气加强了一点。
“电话里的这位先生果然细心,从我短短的话里就找出了病因,我也不再隐瞒,我以前是人贩子,拐过这样一个孩子,事情是这样的......。”男人把头低了下去,声音也说的很轻,生怕被自己的孩子听到了,其实小女孩躺在沈小蕾的怀里睁着大眼睛早已经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