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么多奖怎么还不高兴呢?”沈晓蕾说。
“你们再看这张!”侯文峰指出了一张照片,在这张照片上,小男孩的表情更是古怪至极,似笑非笑,加上这样的环境,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钟良涛按动手机键盘传出的轻响吸引了我。
“你想干什么?”我问道。
“一直以来我们都是查凶手,查的资料也是关于这对夫妇的,还从来没查过这孩子,我想叫小柯查查这孩子的具体资料。”钟良涛似乎预感到自己一直忽视的孩子将是问题的关键。
“不用打了,或许等下就有答案了。”侯文峰按住了钟良涛拨打电话的手。
“什么意思?”钟良涛狐疑地望着侯文峰。
“我早上来踩点的时候,那修车师傅还跟我回忆了一下这个小孩,他说这小孩脾气相当古怪,脾气好的时候路过看到他都会喊‘叔叔好’,相当有礼貌,但脾气差的时候会呆呆地站在那用白眼横着他,非常的邪恶,甚至还会出口骂人,砸烂他修车的工具。小孩的父母可能也知道自己的孩子脾气古怪,有的时候看见他在路上呆呆地站在那里,会立刻拉他回家。”侯文峰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感觉事情的关键出在这孩子身上。”
钟良涛合上手机转身去看墙壁上的照片,他一不小心撞到了琴键,钢琴发出了哑声。
“奇怪,这钢琴的声音好奇怪。”我嘀咕了一句。
我正嘀咕着,侯文峰已经去打开琴后面的盖子,就在侯文峰打开盖子的时候,我看见侯文峰的脸色都变了,很少看见他的脸色变得这么难看,我料想定是有了重大发现,于是慌忙凑了过去,这一看吓得我一颤,原来在紧绷的琴弦和调音钉的下面是一具穿着破衣烂衫的骸骨,从骨骼大小判断应该还是个孩子,骸骨是扭曲着摆放在里面,琴弦上黏满了已经发黑的血迹,看样子像是被硬塞在里面的。
我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一副恐怖的画面,一个孩子被活生生的塞了进去,甚至在我浮想的画面里还听到了骨骼折断发出“咔哧”断裂的声响,鲜血顺着钢琴边沿缓缓流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