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梅,他们是谁?”男人并不问我们,而是转头问着自己的女人。
“哦,他们是外乡来的客人,是琴的朋友,是来看琴的。”大嫂应道。
“来看琴?”男人慢慢转过头来打量着我们说:“你们走吧,我是看着琴长大的,琴没有你们这样的朋友。”男人不客气地说道。
我们俩相当无语,还在发愣,这男人突然起身一高一低的朝我们走来,扯着我们的衣服就将我们往外撵。
我们也识相的往外走去,我回头看见男人狠狠地将门给扣上了,接着从屋内传出了呵斥的声音。
“哎,我还以为能有免费的午餐吃。”我摸了摸早已经饥肠辘辘的肚子无奈摇头道。
“刚才看见什么了?”侯文峰皱了皱眉。
“那丑陋的男人在编席子,旁边还有个玩具木马。”我应道。
“大冷天的编什么席子......,走,先去吃点东西,等下跟踪这男人去琴家。”侯文峰眉心紧锁道。
我们在一家由居民房改成的小面馆里胡乱扒了几口面,就来到离那男人家不远处的地方盯着他家的大门。
听面馆的老板讲,这丑陋的男人叫郭怀宗,不是张庄本地人,来张庄已经有二十来年了,媳妇是村里娶的,来的时候就是这样,虽然很丑,但好像一直没有变老的迹象,甚至有谣言在村子私底下里传,说郭怀宗有神奇的草药能延年益寿,因为他在给人治病以前老是躲在自己的屋里准备,从来不让人看,村里的一些好事之人甚至偷偷的潜进去过他的屋子,但除了普通的草药什么也发现,面馆的老板边说边坐到了我们桌前,而且越说越离奇,越说越神秘兮兮的。
不过,他倒是说对了一点,就是那郭怀宗确实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等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我们俩终于等到了那郭怀宗出门,只见他左腋下夹着已经编好的菅草席子,右手拿着已经被菅草包裹起来的木马,在那木马的额头上还被绢布缠了起来,上面画了些看不清楚的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