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疽,在古代是一种可怕的疾病,得了之后往往是致命的,如秦末的范增、三国刘表、曹休、唐朝的孟浩然、南宋宗泽等名人就死于这个绝症)
最近几天因为赵非羽的事,我没少拿出那张发黄的小学毕业照来看,我有点好奇,我的这些小学同学如今都在干什么呢?
虽然很好奇,但一个也联系不上了,不知道都变成什么样了。
“古书不同于其他的收藏品,会发霉会烂的。”侯文峰清理着车库内的书架自言自语。
他的车库我来过很多次,收藏品堆得到处都是,如果要一件一件的清理摆放好,估计可以开个惊天动地的展览,在每样收藏品上都贴着一个故事,而不是估价,这就是独一无二的侯文峰。
“背疽?你问这个干什么?”侯文峰转过头来望着我,见我翻看着一本明朝的医书后,脸上又露出了释然的笑容“现代人得这病的不多了,不过我倒是见过一个。”
“哦?讲讲吧!”我合上书顿时来了兴趣。
“好吧,咱们坐下来谈。”侯文峰回头看了看,最后在车库内的找到一小块空地盘坐了下来,接着缓缓打开了话匣。
那是很早的事了,那时我大学刚毕业,到处去旅行,记得我沿着古老的丝绸之路从新疆回到了家,带回了一件古物想要去景德镇找我的一个朋友鉴定一下,这东西我还拿不准。
在颠簸了几个小时后,那破烂的长途汽车居然在荒山野岭抛锚了,我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乘客们都很着急质问着司机,司机不但没解释还态度恶劣。
我透过车窗看到了一座古旧的城楼就在公路的分叉小路尽头立着,当下就好奇,这些古老的东西仿佛有种魔力吸引着我,于是我背上背包下了车,走出了几步想了一想又回过头来,对着车门狠狠地踹了一脚,接着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立刻就传来了司机的叫骂声和车上乘客的喝彩鼓掌声。
那是一座夯土城楼,历史相当的悠久了。
很凑巧,我进入村子的时候,这里居然在举行婚礼,但很不幸我没有看到传统的古老婚礼,村子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有古朴的味道,竖立的电线杆和头顶横七竖八的电线已经告诉我人们的生活好了,一切都变了,只有那如断壁残垣般的古城楼孤立在村口。( 千千)
新郎穿着黑色的礼服、新娘则穿着洁白的婚纱,一只民间乐队盛装在奏着西式的婚礼进行曲,唢呐、笙等乐器奏出的婚礼进行曲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很稀奇。
酒席开了上十桌,一片闹哄哄的,这种中不中洋不洋的婚礼倒是让我觉得挺好笑,不过喜庆的气氛是能传染人的,我的嘴角不知不觉露出了微笑,所有的不快都抛到了脑后,这是我这一路以来遇到最高兴的事了。
我站在外面看了一会,就被一个满脸酒气的大汉看到了,他问:“你是新娘还是新郎的朋友?”
我摇了摇头,那大汉看了看我身后的背包说道:“一定是刚到,快来。”接着大汉不由分说将我拉了进去,然后直接就给我按在了一个座位上。
大汉憨厚的笑着,接着就给我倒了一海碗的酒,味道很浓烈,有点呛鼻。
我哭笑不得,稀里糊涂就参加了婚礼。
我就这么坐着看着闹哄哄的婚礼,我注视着那对新婚夫妇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新郎的脑门上一直在冒着汗,而且脸色苍白,他一边拿纸巾揩拭着额上的虚汗一边对客人们陪着笑,只见他半弯着腰,时不时很吃力的直起身子,但他每一次直起身子,脸上的汗水就如雨下一般。
新娘算不上漂亮,但绝对算有气质的,只见她露着似笑非笑的怪异表情招呼着客人。不知道为什么这对新婚夫妇的笑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这新郎是怎么了,怎么好像病了一样?”我嘀咕了一句。
“你是新娘的朋友吧?新郎官是昨天才从省城赶回来的,是我们村走出去的大律师呢,不过身体一直都不好,他老爹让他相了个亲,双方同意后就准备结婚了。”那个拉我入席的大汉凑到我耳边道。
“莫非是为了冲喜?”我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冲喜这种习俗在中国历来就有,算不上稀奇。
“谁说不是呢。”大汉叹气道:“立仁也不知怎么搞得,最近人更是瘦得厉害,以前回来没这么瘦的?”
我转过脑袋好奇地问道:“请问您是?”
“我是新郎的舅舅。”大汉咧开嘴笑了笑,我只好陪着傻笑。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哐当”一声,接着就听到了酒瓶胡乱碰撞倒地的声音,婚礼进行曲戛然而止,乐师们好奇地望着眼前的情景。
只见新郎官倒在了地上,打翻了酒杯酒瓶,客人们乱成了一团,争相围过去看情况。
新娘则站在一旁动也不动,目光呆滞地盯着倒在地上的新郎,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的举动很反常,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我旁边的大汉大喊了一声:“怎么回事,都坐回去!”
新郎舅舅的话很管用,这个我是知道到,在中国娘舅在婚礼上扮演着绝对重要的角色,绝不亚于双方的父母。
那些人果然都嘟囔着坐了回去,接着大汉就过去背起自己的外甥朝屋里走去。不一会,村里的医生就赶到了,约摸半个小时后,医生摇着头从屋里走了出来,紧接着就听到了屋里传来女人的嚎哭声,应该是新郎的母亲。
“不是死了吧?!”我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