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琪一看不由掩嘴笑了起来:“这也太好笑了吧,二虎根本就没有头发。梳个什么劲儿?”
我也是忍俊不禁在那饭桌上快速铺了一张白布,用一碗生米插了三炷清香,随即开始烧元宝和蜡烛,如果是有些道行的黄皮子就会闻到这供桌上的香烛和元宝的味道。
果然,坐在河边的二虎像受到什么刺激似的,猛然回头寻找方向。
“过来了,过来了!”
“真是个吃货,不知道怎么修炼出来的!”
我和薛琪躲在供桌下,就看到二虎神情诡异,活脱脱一个黄鼠狼的动作,直接走到这张旧饭桌旁边,抓起烧鸡吃的狼吞虎咽,而就在这时二虎发出咯的一声。
随即就吐出一个铜钱,而二虎整个身体突然僵住了,黄皮子明白过来这是陷阱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和薛琪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
薛琪顿时脸色一变,从包包里掏出一道黄符说道:“急急如意令,摄魂归位!家仙且退!”
随即二虎的身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而随之听到一两声唧唧,就看到这个饭桌上站着一个黑眼黄皮的黄鼠狼。
小东西顿时龇牙咧嘴的对着我和薛琪随即转身正要溜,可是这是从天而降一个黑布袋子。
钱六手拎起黑布袋子,得意的说道:“就是这家伙害的二虎!镇里正在收黄皮子把它卖了,可以换二十斤大白兔奶糖。”
我顿时翻了个白眼:“六子,几岁了还吃大白兔?这黄大仙也算有些道行放了的他吧。”
钱六顿时有些不情愿,可是他向来听我的话,这一松那黑布口袋那黄皮子顿时十分机灵,一股烟儿的就冲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扭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讥笑。
直到几天之后我才明白了那个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花桥镇一些老乡家里养的鸡鸭莫名其妙就会失踪,而隔天门口就会摆上这些动物的尸骨,就好像是恶意的一样。
其实这本来也没什么,只是这种情况竟然一直持续了三天,而且家畜死亡数量十分庞大。
而今天是假期的最后一天,我本想直接坐上大巴车回a市,可棺材铺又来活了。而且这两天王叔咳嗽得十分厉害,我心一软只好又留下来帮着王叔刨木头。
想着明天再走也不晚。
正刨着木头,我本想点一根芙蓉王抽着,可是一摸口袋这烟前几天就已经凑完了,我顿时站起来直接去村里的小卖部。
正巧在路上碰到了二虎,二虎看到我对生热情的打招呼说道:“东哥前两天真是谢谢你了。”
我摆了摆手说道:“这都是应该的,不过你是在什么地方惹上那只黄皮子的?应该是只幼年的黄皮子,否则你小子的命早就交代了。”
我半是敲打,半是开玩笑的说。
没想到二虎迷糊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在山里打猎的时候惊着它了。”
我一想还觉得真有这种可能!
等到我走到小卖部正想买一条芙蓉王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一群女人在打麻将的声音,而且里面还有着二虎的娘。
小卖部的老板娘一边推着麻将说道:“哎,老田家的,前几天你儿子不是发癔症么,好了吗?”
二虎的娘不好意思地说道:“好是好了,还是孙东给救回来的。”
没想到那里小卖部的老板娘笑了一声说道:“孙东,我也知道年纪轻轻的,但是整个人神神叨叨的。听说是大学生,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而且前几天死了又活了,你说他会不会是诈尸?”
另一个女人道:“那谁能知道呢?而且这两天村子里的家畜时不时的就死了,连凶手都找不到,不会是这孙东诈尸以后想要到处吸血吧?”
二虎的母亲听到有人这么说孙东,顿时忍不住辩解小声的说道:“不是吧,我看孙东的孩子还是挺热心的,我家二虎出癔症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就来帮忙了。”
小卖部的老板娘顿时话锋一转说道:“你们说会不会是二虎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村子里才遭了无妄之灾。”
要说这小卖部的老板娘也是一条毒舌。
“怎么可能是二虎,我家二虎也是受害者好不啦!都到中午了,该回去做饭了。”二虎娘有些气哼哼的站起来。
“哎二虎娘。最后一圈的打完再回去吧!”
我在外面听着有些无语,这村里的女人就喜欢没事嚼嚼舌根。
小卖部的老板娘走出来看我站在外面,顿时哎哟一声说道:“孙东过来了,想买点什么呀?”
我道:“来一条芙蓉王。”
那小卖部的老板娘将烟递给我,随后说道:“孙东,你也别在意啊,婶子们都是实话实说,就说你如果是个大学生怎么会懂得这些驱魔的东西,好好上你的学业,别被人带着走上了歪路。
而且你不是假期早就结束了吗?怎么还留在你叔的棺材铺里?那东西可是没有前途。”
我无奈的笑了笑,随即摇了摇头,正想拿着烟回棺材铺,可是就看到王叔站在外面一脸的惆怅。
不知道为什么棺材铺外面竟然堆了一堆的死鸡骨头,而且还有鸡毛鸡血。
我讶异:“王叔,是怎么回事?”
王叔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两天村里死了不少家畜,那些人没有证据…”
听到王叔这么说,我一愣,随即无语大家不会觉得是我干的吧,之前替二虎驱邪,他身体里的那只黄皮子,肯定是不甘心,所以才回来作恶。黄皮子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