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钱六之前的夸张宣传,也由于我的确解决了李瑾铭和杨青青的两件事,薛琪的圈子里有了很多知道我本事的人,而且之前我的确常常待在古董店,所以偶尔会有人会来店里找我。
一般普通的物件王恒也就自己处理了,有点赚头的就收了放在店里,可是前几天我去解决医院的事的时候了,来了个不同意往常的客人。
这人说了,他的车有问题。
“那我可好奇了,一般来说,这么大的物件,还全是钢板机械,很难有什么怨灵附在上面。”王恒咂咂嘴,“我也去看了,半点事没有,就一辆普普通通桑塔纳,平常也就是做个司机的活,也招惹不上本事大的人。”
“事情也不大,无非就是车胎爆了,车的油被放了这样的小事——可那天他来找我,说自己的方向盘失灵了,一头撞在了树上,安全气囊都出来了,差点给他肋骨撞断,哭着喊着要找你。”
“这会儿正好有时间。”王恒看了看表,“我给他打个电话。”
我点点头,算是应承下这门差事,而且我也打算往这方面发展,委托也不求大不大,是越多越好,求量不求质。
“走吧,他现在正好有时间。”王恒挂了电话,拉开门走出去,“我开了车,直接过去就好。”
约定的地方在盛鼎大楼对面的一个咖啡厅,银白色的桑塔纳停在门口,旁边站着一个清瘦的男人,长得还蛮端正的,看着就老实。
一看见王恒,他是立刻走了过来,又谨慎的打量了我一眼,试探地问:“是孙先生吗?”
“我是。”我点点头,“你这辆车不是好好的?”
“这是我低价卖了旧的,又买了辆新的。”男人一脸无奈的苦相,“别看新,轮胎在来的路上漏了气,又找车上换了轮胎才好。”
这男人姓刘,名叫刘源。
家里不算是有钱的,换车也是因为工作终于稳定下来,给盛鼎大楼里的一位老板当司机,结果又摊上这码子事,只好忍痛换了新车,觉得事情能解决,却还是问题连连,才又找了我。
“还有一周我就要转正了。”刘源苦哈哈的对我说,“事情再不解决,我连工作都要丢了。”
说实话,这男人车上没有问题,身上也没有黑气,看来并不是怨灵恶鬼搞的鬼,估计只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闲着没事,一门心思捉弄刘源,以此来取乐。
我并没放在心上,随手给了刘源一张辟邪符。
“你贴在后座上,把车子放一晚上。”我嘱咐道,“试试看有没有效果。”
刘源点点头,心事重重的开车走了。
我本以为这事就这么结束了,可晚上刘源又给我打了电话。
“孙先生!你那张符咒根本没用啊!”刘源冲我大吼,“你是不是在骗人啊!”
我听了这话,自然是赶紧赶了过去。
按理来说,车也没事人也没事,贴张符避一避脏东西就好了,可是刘源的新车却是又失灵了,还好刹车还有点用,半路就停下了,不然非要整辆车一头撞进湖里去不成。
我赶过去的时候,警察已经来了,刘源正在那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倒苦水,警察也没办法,只好在那安慰他,毕竟这事在谁眼里都只是车子的质量问题。
“刘源!”我喊道。
“孙先生!”刘源瞧见我,是急忙走了过来,“是真有什么东西想要我死啊,我是一点办法没有,换车也没用啊。”
“你给我细细讲一讲。”
“我本来是想试试车,看会不会再出问题,才特意来了湖边。”刘源说,“可明明来的路上没问题,半路这车的方向盘却突然没用了,一头就往湖里撞,吓得我是只踩刹车——刹车到还有点用,只有车头进了湖里,我倒是没怎么受伤。”
“你这是车有问题,找卖车的地方要赔偿吧。”警察做完了调查取证,过来跟刘源说,“没其他的事我们就回去了啊。”
“诶好,警察同志慢走啊。”刘源朝他挥挥手,又扭头说,“孙先生要帮我啊,这事多出几次,别说工作了,我连命都要不明不白的丢了啊!”
“说实话,你的车并没有什么问题。”我如实告知他,“贴了辟邪符也没有的话,说明也不是脏东西在戏耍你。”
“但我昨晚睡觉的时候还瞧见窗户那有人影呢!”刘源却是大叫起来,“孙先生!我家可是在六楼啊!哪来的人能在六楼的窗户那探头往里瞧啊!”
听见这话,我不禁一皱眉。
“有可能是你家里的什么东西沾染了你,让你自己弄坏了车,还觉得是别人做的。”我分析道,“你最近有做什么事情招人怨恨的吗?”
“这——”刘源支吾着说,“我这,谁不做点亏心事呢,但也没有说怨恨到想送我去死啊!”
看见他这样,我心下也知道肯定是他做了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也不好直接点破,只说今晚去他家里呆一晚。
如刘源所说,他家在的那个小区年代挺早的了,一水儿的水泥楼,光秃秃的墙面,一点装饰都没有,住的也大多都是些没钱没势的,楼也不高,撑死了二十层,也就胜在租金便宜,才让刘源住了这么久,闹鬼了也不舍得走
我在屋里贴了几张辟邪符,小黑都没带过来,断定这事解决起来不用太费功夫。
刘源也不睡了,抱着被子在卧室跟我一起守着,实在无聊两个人就打打游戏聊聊天。
屋里并没有不对劲的物件,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