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少此言差矣,俗话说得好,有请自来才是客,这哪有不请自来还自称为客的呢?!”兰诺推开大门,和往日里一样一身黑衣,面纱遮住容颜,“陶大少,赵二公子请坐。”兰诺把茶水放到两人面前,坐到另一张桌子旁,“莫不是贵府的下人,把我的意思传达错了不成。这幸亏不是什么要紧事,要是密信之类的也被传错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你休得胡言乱语!”陶千秋气急,伸手指着兰诺。
“舞琴,把陶夫人毁的东西,一五一十的念给陶大少。”
“是,姑娘。”舞琴清清嗓子,逐个念道,“四月初二,红木桌六张,帝王绿玉酒杯四对;四月初七,五十年的女儿红十坛,翡翠屏风三件;四月十六,紫砂壶两件……六月十五吴念先生的画作四幅。”舞琴念完后,赶紧喝了口清水润润嗓子。
“陶大少可听明白了?”
“原来是那小厮通报错了,今日实在是得罪了。还不快把银票给兰诺姑娘!”陶千秋神色一暗,踢了一脚旁边的小厮。
“那就谢过陶大少了。”兰诺没有接那袋子,而是让陶千秋的小厮把袋子放到了地上。
“只是我父母?”
“我可从来没有扣着令尊令堂,也许两位早就回家了呢?”
“得罪了。”陶千秋对着兰诺抱拳,转身快步离开了醉梦阁。
赵阳见陶千秋已经走了,也只得尴尬的起身告退。
“姑娘,这银票?”舞琴重新关上大门,指着地上的袋子。
“用棉布包着扔到后院地上,千万不会要接触到皮肤。”
“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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