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爱顾启。
突然的道歉，让顾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他放下了手里的碗，又打开了水龙头把手洗干净。
“不用说对不起的。”
顾启转过身来，他把许诺箍在怀里，下巴抵在许诺的头上，整颗心都是软的。
“我都明白，是我太小气了。”
他的声音低低的，可每个字都像是一条鞭子抽打在许诺的心上。
这哪里关顾启的事情呢。明明是许诺的不作为伤害了顾启，可他却偏偏要为了许诺而道歉。
“对不起，是我的错。”
许诺又说了一遍，顾启喜欢自己不是顾启的错，可许诺却仗着顾启的喜欢把他的真心当做空气。
没有任何犹豫，说完这句话，许诺立刻就踮起了脚吻上顾启的嘴唇。
有很多话如果说不出来，就用吻表达。
这是乔小颜在电话里告诉许诺的。她们认识这么多年，乔小颜知道许诺的别扭，她总是什么都不说。
不是不肯说，而是不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