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外人的夜以空白离和吉田,他们三个在客厅里找了一个角落的地方站着,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司老爷子看着现场的人,然后开口的道,“你们现在还有人想离开的吗?”
客厅里一片寂静,没有人开口说话,司大爷子看见着一幕气的脸色发红。
“我再问一遍,还有人要离开的吗,如果还有人想走的,那就直接赶紧走。不过我的话可就直接晾这里了,如果今天谁走了,那以后公司里的好处也就没有谁的了。”
他眼神锐利的看着现场听见公司好处着句话后猛然坐直的这些人,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再问一边,还有没有了?”
这时在旁边坐着的一个中年女人满脸笑着看着暴怒中的老爷子开口,“今天这日子我们能去哪里啊,二伯刚刚去世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当然要守在这里。”
说着她用胳膊肘顶了一下一旁的男人,语气里满满是不成器的意味,“你说是不是啊,快说。”
男人有些弓背的坐在,身体有些臃肿的富态,地中海的发型,明显这人应该是女人的丈夫,他眼皮向上一抬,应了一声,“是。”
看着男子配合自己,女人立马就笑开了,冲着老爷子笑着道,“我们绝对不会走的。”
看见女人的样子,周围的人立马随声附和。
“对,对,对,我们就在这里待着。”
“现在就是葬礼时间,我们当然不能走了。”
“没错,还说什么有鬼,我看那根本就是瞎扯。”
“我们也那里也不去。”
夜以空看着眼前着犹如戏剧的一幕摸摸鼻子,他看着司临,发现他看见这样的场面后连眼皮都不带动一下的,可见是对这一幕多么熟悉了。
外面的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毛毛雨,天空也慢慢阴暗下来。
领头的老爷子起身,“去灵堂那里吧。”
他在前面走,后面的人纷纷起身跟着他。
灵堂其实就是在客厅旁边,屋子里有空空一片,在中间考虑的位置,放着一个巨大的水晶棺,两边都是葬礼要用的东西,摆放整齐。
而这个水晶棺里的人应该就是死去的那位老人。
夜以空他们几个并不是老人的家人,所以没有在往里面走,而是留在了屋子外面。
夜以空看着这些人陆续给前面上花。
上完后过了一会儿,司临走了过来,“没事了,我们可以去房间了。”
白离看向里面,目光一直都放在那个中间的棺材上。
“怎么了?”司临看见白离的样子,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白离摇头,“没什么,就是刚才好像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应该是我的错觉吧。”
夜以空也跟着看向房间里,说实话,看见房间里的他也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很微弱就是了。
一般葬礼上的环境都比较压抑,也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有种错觉的。
几个人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话。
突然夜以空道,“司临你不是说你爷爷有些奇怪吗?”
司临停下脚步,然后他就听见夜以空说,“把你爷爷带过来吧,去你的房间。”
司临的眼睛一下亮,“好。”
夜以空几个人先回到了司临的房间里,过了一会他们就看见司临带着他爷爷走了过来。
司临关上房门,司爷爷看到司临的举动,眉头紧锁,“你这是干什么?”
司临笑着带的他爷爷坐下,“没事的,爷爷这次我请以空过来,就是想跟你看看身体。”
司爷爷有些莫名其妙,“我的身体好得很,看什么看。”
夜以空这时站起来,“司爷爷可不要这么说,有些病都是在人无意识之间染上的。”
“什么意思?”司爷爷的脸色突然大变,立刻挣扎的起身。
夜以空手里拿出一张白福,“按着他。”
一边的白离一下按住司爷爷,只见夜以空把白福贴在司爷爷的额头上。
就这一刻司爷爷的动作仿佛在一个静止了,一边的司临和吉田两个人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动静一下没反应过来,僵硬在了原地。
夜以空只手指抵在司爷爷额头上的白福处,一手从一边的桌子上抄起一个杯子。
“爷爷。”
司临向前一步,一边的吉田赶紧拉住他,“放心,以空绝对不会害司爷爷。”
听到吉田的声音,司临立马镇定了下来,他知道夜以空给他的白福有多么灵验,而且看夜以空和白离的动作,他爷爷现在分明是有事。
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司临咬着牙看着眼前的一幕。
夜以空两只手指向后,在手指和白福中间慢慢出现了一个黑影,看着这东西后,他左手的杯子向前一晃,那黑影就被收在了杯子里,然后一把揭下司爷爷额头上的白福把杯子封印住。
司爷爷两眼无神的睁大,在夜以空收起白福的那一瞬间他就像是浑身的力气被突然抽走,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爷爷。”司临一下冲过去。
夜以空看向他,“放心,司爷爷没事,一会就缓过来了。”
司临继续看向司爷爷,过了半分钟以后司爷爷果然缓过来了。
他看向一边的司临,又看向周围的夜以空等人,“我这是怎么了?”
“爷爷,你还好吧?”司临满脸担忧的问。
司爷爷点头,“没事,刚刚是夜大师救的我吧,我真是有病夜大师救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