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外祖父苏家早年期间,并非是以经商起步,而是在朝中为官。”叶长生看着叶安宁,缓缓的将外祖父苏家之事慢慢道来。
“什么?”
叶安宁一愣,她道:“外祖父家还在朝中为过官?”
“是。”
叶长生点了点头,道:“那是曾外祖父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外祖父都还小,所以关于苏家以前还在朝中为过官的事情知晓的人并不多。”
“那哥哥是怎么知道的?”叶安宁愣了愣,又道:“又跟哥哥一直追查的东西,还有偷听到的话,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叶长生望着她,神色格外的认真,道:“你可知那个时候苏家在朝中为官,可是负责什么的?”
“负责什么的?”叶安宁下意识的问道。
叶长生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道:“近百年来王朝货币造钱之术。”
“什么?”叶安宁一下子呆在那里。
近百年来的王朝货币的造钱之术?
我的天啊!
叶安宁顿时整个人就有些不大好了,她望着叶长生,道:“你是说,你是说苏家以前,以前掌握着凤元国的造钱之术?”
造钱之术?
我的天啊!
她也很想要掌握有没有?
掌握了造钱之术,还需要愁有没有钱吗?
这技术一听就很牛逼很厉害的好吗?
叶安宁以前只知道外祖父家有钱,但却不知道外祖父家竟然是如此的牛逼,竟然是掌握了在造钱之术,有了这等牛逼的技术,这怎么会没钱?
等等……
叶安宁想到这里,心底突的跳了一下,苏家当年发家起步的银子是从何而来的,还有,这造钱之术跟苏家又有什么关系?
苏家不在朝为官了,那苏家又为何还会有这造钱之术?
叶安宁一想到这些,顿时就感觉到当年之事并没有那么简单,只怕,不单单只是因为苏家太过于树大招风……
“是。”
叶长生点了点头,道:“而这个造钱之术 ,不单单是指我们凤元国,而是天下所有人都使用的货币流通的造钱之术,从铜钱,到银钱,到银子,到黄金,再到银票,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苏家当年在朝中为官的时候奉旨设计的。”
“我的天啊。”
叶安宁听到这里,再一次忍不住的发出来震惊之声,她看着叶长生,道:“我竟然是不知道当年的苏府不但是在朝为过官,而且,还是如此重要的官位。”
一个国家,一个朝代的货币流通,自古以来都是归国家所有,归朝廷所有,其所属位更是神秘而又重要,通常皆为帝王之心腹。
可如今没有想到这凤元国的造钱之术竟然是出自于苏家?
叶安宁从来没有听说过,更不曾知道苏家竟然是还有这样的本事,想到这里,她想到了江平侯和叶夫人所说的话,她突然之间明白了,这东西如此危险,记载着他们犯罪的证据,记录着所有的一切,为何他们还留在现在。
搁她身上,她也会舍不得丢,舍不得毁掉啊!
这造钱之术,有了这造钱之术,还愁没钱吗?
这就是源源不断的钱的来源啊!
叶安宁突然之间想到了江平侯成为了太子殿下心腹之事,太子殿下明明知道江平候不得皇上的欢心,却依旧对江平侯如何的看中,莫不是,也是因为此事?
叶安宁想到这里,神色顿时就严肃了起来,如此一来的话,也就能解释得通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为何会如此重用江平侯了。
只是,这造钱之术历代都是属于朝廷所有,属于朝廷的钱监来管理,饶是当年苏家的人在朝中的钱监为官,但是既然是没有为官了,那这造钱之术按理也应该是归为朝廷所有,断没有让个人会拿出来的道理,那又为何会落入到苏家当中?
叶安宁想到这里,心底突的跳了一下,她突然之间发现她对苏家竟然是一点都不了解,而当年的事情,只怕也远远没有她了解的那么片面。
叶安宁看着叶长生,叶长生缓缓地道来,道:“没错,当年,苏家在朝为官就是在钱监为官,也就是负责所有货币流通,以及设计建造。”
“那后面为什么会变成了经商,这造钱之术又为何会流落到了苏家?”
叶安宁只感觉到当年的事情远远没有想像当中的那么简单,再也不敢仅凭借着了解到的片面之事来定论当年之事。
“当年,外祖父的曾祖父是退隐归田的。”
叶长生显然是把当年的事情都一一查清楚了,原本,他并不想要将这些复杂的事情告知叶安宁,如今她既然是听说了这个,若是他不说,想来她必然是会自己查清楚,这个妹妹他也算是了解一二,所以倒不如他直接是将所有的事情一一道来,全都一一的告诉她,她心底有了一个底,也大概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叶长生道:“只是当年外祖父的曾祖父为官清廉,更是乐善好施,却在晚年更是因疾病而不得善忠,当年朝中怜悯想要让外祖父的祖父入朝为官,却被外祖父的曾祖父拒绝,至此导致苏家越发落魄,直到是外祖父的曾外祖父去世,当时苏家人西并不兴旺,曾外祖父去世之后,曾外祖母也很快去世,后来外祖父的祖父独自一人以假死身份悄悄化名来到了江南开始经商。”
“只是当时苏家一贫如洗,想要经商压根没有本钱,但当时外祖父的祖父记忆极好,在外祖父的曾外祖父在钱监为官之时,设计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