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要下去,外面竟然传来一声:“是谁?什么人?”明玉真也听出来,那声音是白天见过的林伙儿的声音。
“是老林啊!今天总镖头不是把你派到外面去有任务了吗?怎么还在这守夜啊。”说这话的也就是一个尖细的声音。
“哦,你不就是言镖头吗?怎么总镖头那拍的那么响,还把你派出来守夜?”林伙儿也就是语中带刺的一句话。这话声音不少,很明显是说给书房中的人听的。
“老林,那书房里有灯光,有什么人进去了吗?”那尖细的声音也看到书房里的灯光。
“是少镖头进去了。”林伙儿大声音说。
明玉真两手扶着花盆的一用力把寻,那门又复了原样。继而外面又响起一个尖细的声音:“少镖头真还有一个好母亲,现在又跟了二镖头,都拣了一个便家爹了。”
“言镖头,我们只是跟着端一个饭碗而已,话可不能乱说。”那林伙儿听得皱了一下眉头。
明玉真听到这话,怪异的看了一眼那金天来:想必也就欺负他还是个孩子。却看到金天来的脸色没来由的一阵抖动。想必这话把这十四岁的十年人气得不轻。也就见他霍地拉开房门,走到林伙儿和那言镖头的中间,对那言镖头说:“你刚才说什么?能否重说一遍?”
看他脸上的怒容,是个人都看得出那十四五岁的少年人发火了。就好像一头喷怒的狮子似的要择人而噬。那言镖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话偏偏被他给听到了,心里还是有些后悔,但仗着有了后台也就硬着脸皮说:“我这说的也是实情吗?”
“你再说一句刚才的话。”那金天来还是个孩子心细,真还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那言镖头倒底还是有些怵,那毕竟是前总镖头的儿子。往后退了一步:“我不也就是说的是实情吗?”
话音示落,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那言镖头的右左脸上也就挨了一个轻脆的耳光:“我让你多话----”那第二掌又跟着括了过去,这一下倒没有括着,被那言镖头给躲开了。那金天来更加气了:“你还敢躲?当真以为我不也取脸性命么?”话未说完,也就从腰上摸出一把短剑,就对着那言镖头刺去。
“你个有B养,没有B教的畜手,当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那言镖头被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这么逼着,心里真还有一些不爽。退后一步,也就把随身的佩刀给拔了出来:“老林,你也看到,可别怪我以大欺小。”
“言镖头,这是你的不是了,你凭什么跟一孩子计较。”林伙儿想必武功也就二三流的角色,见他们真要动手,真还有点手足无措。明玉真也听金天来说过那林伙儿武功平平,要是自己再不出去,想必那小屁孩子要吃亏了。现出身形,向几个的立身之处赶去,看到救兵来了,金天来胆子又壮了几分。
看到对方来了帮手,那言镖头有了退意:“他是什么人?他怎么能进这书房,我得去对总镖头说去。”
“那是我爹生前的好友,是我让带他进去的,你还待咋的?”话落短剑对着那言镖头当胸就刺。
那言镖头用刀隔开:“老林,就要惯着这小畜生么?”
“你言镖头说话积点德,别拣这么些难听的话说,再说前总镖头在时待你不错,你怎么不思图着感恩。少镖头还年少,你怎的同一个孩子一般计较。”也拔出自己防身的剑,就挡向两个中间。
明玉真通过同这孩子接触,也很是同情这孩子的身世,她看得出那言镖头的武功比林伙儿同金天来都要高出一倍不止。交情一场,怎么也得帮上一把。反正他们都认为自己是他爹的生前好友,此时到是个取信于小孩子的好机会。一个起落,落在几个人中间:“你这种仗势欺人的奴才,不教训你是不行的了。”剑鞘对着他当胸点去,在言镖头用刀去挡时,左脚一脚对着他的小腹踢去,很不巧的是这一脚起脚快,很不幸的踢中了言镖头的老二,这一脚明玉真倒使上了八成力,那东东可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言镖头一个躲闪不及,立时很悲剧的被踢出去两三米,撞到一棵碗口粗的树,才倒了下来,一下子弓成了虾米状。
“何方朋友,用这种下作的手段伤人。”他们的吵闹把金满多给引来了,看到这陌生的汉子,也就误以为是前总镖头的朋友。
“我来替你教训一下这种口出恶言的手下。”明玉真脸都红了,自己都是无心的,也幸亏易了容,才不致于给看出来。
“不知那位侠士,在下面生的很啦,能否报上一个名号。”金满多对白天那些人最为忌惮的也就是王五,龙风祥,还有无尘无天这些人。对这一位黄脸汉子倒真还没有怎么看在眼里。他那知道这黄脸汉子的目标就是他的底细。
“在下快嘴颜春,你可听说过。”明玉真忽然心思动了,把颜春的名号给报上来唬人。
“大侠把我当猴耍,快嘴颜春也就是最近江湖在江湖上出现的,我当真还不敢相信。”快嘴颜春这个人也就出名之后一个月,金方天才去世的,要说他们真还有可能认识,在江湖中见一面就成了知交的朋友多的是,
他前些天,才听明不二说了快嘴颜春的来历,心里还是生了一怯意。
“那好,我就让你试试我的功夫。”明玉真装模做样的做着势,要出手。
明玉真要是真的不敢动手,他反而还有疑心,这么一来又不知对方是啥路数了。“快嘴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