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校目瞪口呆,“你要走不管他们了啊”
简单一副你没救了的表情,“当然是骗他们的啊只有让他们知道我们不在,他们才会无所拘束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也对。”郝校傻笑两声。
简单将餐盘递给他,“别笑了,去给老板送去,我也给书瑶送。”
俩人各自去执行自己的任务。
吃完收拾完,俩人到房间带着耳机打游戏。迟严风一直在书房处理公务,安书瑶在主卧室睡着了,偌大的别墅变的格外寂静。
仿佛只有简单和郝校狂按游戏柄的声音。
很,黑夜渐渐将天空吞噬。
月亮高挂,整个别墅灯火通明。
简单和郝校打完了后一局,放下耳机和游戏柄。
“你到底有什么主意天已经黑了,可以说了吧”
简单朝他勾勾手指,笑道“家里的总电闸,你知道在哪里吧”
“知道啊,怎么了”
“你悄悄的,去把电闸拉了。”
郝校还以为她憋了半天有什么好主意呢,“拜托,拉电闸有什么用严风一个大男人还怕黑吗”
“他不怕书瑶怕啊你是猪脑子吗”
“啊,也对。”想想确实那么事,郝校坏笑一声,“那我现在就去”
主卧室内,安书瑶已经睡醒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哭过加上喝酒的原因,眼睛和嘴唇都微微有些肿。
头很疼,鼻子也不太通气,她走到卫生间里对着镜子看着有狼狈的自己,苦笑一声。
自顾自念叨道“安书瑶啊安书瑶,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值得吗”
很明显,答案是不值得。
整理了一下及腰的长卷发,她刚要去洗个澡,砰一声,卫生间里的灯瞬间熄灭。
她拉开门跑出来,卧室里的灯也是灭的。
“严”风字还没有喊出口,就想到她现在和迟严风接近冰的关系,吞了去。
用力做了两个深呼吸,走到床头摸到自己的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整栋别墅,寂静的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到处都黑的让人汗毛炸起。
“简单,你走了吗”安书瑶一边试探着往前走,一边叫喊简单的名字。
可没有应她。
主卧室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关门声。
“啊”安书瑶没忍住,失声尖叫,躲到墙角抱住头。
她有夜盲症,漆黑的环境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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