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霍去病女儿的房间,一进屋子,房间里人挺多,见进来的是一个不认识的妇人,她们想到之前的传闻,都急忙一个个低下头,盯着地面,大气都不敢喘了。
金珏扫视了一样,点了点头,问道:“怎么样,林管事,人全吗?”
林大全显然对这里的人员极熟,也只是扫了一眼,便回答道:“回禀卜夫人,乳母和侍女一个都不少,只是,……只是少了刘管事。”
“哦,姓刘,她是大将军府中的人吗?”一听这个姓,金知蝉迟疑了一下,可她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是!”林大全艰难地从牙齿里蹦出了这个字。
“嗯!好得很啊!你们都听好了,在这里小心看护着小姐,丧气的话,我就不说了,你们自己明白。”金珏原本想说说很坏,可是怕自己当了乌鸦嘴,便没有敢说出口,她说完,又扭头吩咐自己的护卫,道:“再留下两个人把守住大门。林管事,接下来就去公子的房间。”
“诺!”林大全只能继续在前面带路,他刚才偷看了一眼金知蝉的脸色,明白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因此,丝毫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林大全,金知蝉还有她此次带来的护卫们偶又快步来到了霍去病独子霍嬗的居所。好家伙,一打眼,就能看到这里人山人海的模样,现在可谓是门厅若市,似乎整个霍府的人全都聚集到了这里。难怪,金知蝉之前,在霍夫人凌慧儿那里只看到林大全一个管事。
“林大全,哪一个是府里的总管事,哪一个又是李管事,你给我指出来!”到了大门口,金知蝉并未直接走进去,而是询问道。
“那个,还有那个!”林大全惦着脚尖,将那二人指了出来。
林大全各自不高,可房间里除了几个管事之外,全都是女人,因此,他才能够看得清楚。
总管事自然在房间里,这个时候就站在负责照顾霍嬗的乳娘身边,而负责照顾霍去病女儿的李管事则站在房间的门口,一脸谄媚之色地望着房间里。
“去六个人,把那个总管事和李管事拉出去,就在这个院子的门外,直接杖毙,若是有人敢上前拦阻的话,先将嘴堵起来,哪只手拦的,就打断哪只手。”杀鸡儆猴,金知蝉可不会做这种没品的事情,她一向爱做的就是杀猴儆鸡。
霍府的情况,金知蝉就算刚来,没有人介绍,她也很清楚,无非就是头上的婆婆多,府中的管事和下人来自两大势力,而且,这段时间里,凌慧儿只顾着悲伤了,再加上她的出身过低,家里有没有足够实力强的人帮衬着,因此,谁也没有在乎她这个真正的女主人。
霍府的人都知道,现如今霍府真正的顶梁柱,就是才一岁多一点的霍嬗,不然的话,这些人没病的话,怎么会全都聚集在这里呢?
因为金知蝉等人来得突然,手下行动迅速、干得利落干脆,等霍府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总管事和李管事已经被她派出去的六个人硬拖到了这个院子的门外。
在行刑之前,顾及到小孩子受不得任何惊吓,行刑人把自己脚上的臭袜子塞进二人的嘴里,便开始行刑。这次是脊杖,三棍下去,两人就已经气绝身亡。
要不是怕打扰到霍嬗,金知蝉还想让手下多大一会儿呢?
“林大全,他们是什么人,敢在这里行凶,难道不知道这是骠骑将军府吗?”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管事打扮的三十多岁的女子从屋中走了出来,大声喝道。
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一身打扮,金知蝉眼神一凝,紧盯着她,问道:“林大全,她又是什么人?”
在霍嬗的房中大呼小叫,一罪也,凌慧儿见她的时候,穿得是一身素色的锦衣,可一看就是旧的,其他管事也是如此,可是,这个女人身为管事,却穿着一身新的素色锦衣,二罪也。
单凭这两点,金知蝉已经在心里给她下达了死亡通知书,之所以没有立即发难,她只是要确定此人的来历而已。
“会卜夫人,她是公子房中的管事人,姓卫。”林大全此时紧咬牙关,逐字逐字地回答道,回答完,他上下牙床直打架,一股尿急突然袭来。
“姓卫啊?这就更好了!”金知蝉这次连吩咐都懒得说话,直接一挥手,把手指头指向了这个敢于出头的姓卫的女人。
不用问,接下来,金知蝉的护卫立即如狼似虎地扑上去了三人,又将这个女人无声无息地杖毙了。看到这一幕,在加上林大全刚才的那一声卜夫人,霍府的护卫们也都不敢动弹。
一则,金知蝉是皇帝陛下的外甥女,身份和地位其实一点都不比霍去病差,二则,骠骑将军临死前,能够将自己的一双儿女交托给她,足见对其重视程度。
“公子房中的人都留下,从现在起,凡是呆在这个院子里的外人,一律跪在霍府的大门前去。林大全,你现在就是霍府的总管事了,你亲自负责监督此事。办完之后,去看看夫人如何了,一定要让她把白米粥喝下去,她若是不肯喝的话,就给我硬惯。
还有,现在,在这里当值的护卫现在就把这三个狗东西挂在后门口,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能把他们放下来。事情办完之后,你们就分班在后面那里看着,若是有人敢这么做的话,直接当场格杀。”金知蝉努力将自己的声音压到了极低,吩咐道。
说完,她又返身吩咐道:“再派两个人跟着林大全,万一有人对他不利,你们又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