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魅会长,劳烦您将金誉轩酒楼的柱子借晚辈用一下。”
肖楚云小跑上前,冲着月魅所在的厢房方向行了一礼。
厢房之中,月魅露出一个笑容,而后又轻轻撇嘴,不肯搭理肖楚云,感情对肖楚云方才拒绝邀请的行为有所不满呢。
“月魅会长不回话,那便是默认了,在此谢过月魅会长。”
肖楚云反而露出笑容,弯腰便是行了一个大礼。
“快点,趁欧阳家和司马家的人还没来,咱们将这两家伙吊起来。”
肖楚云麻溜的抓起司马浩洋的脚,往金誉轩茶楼最高层走去。
可怜的司马家少爷,这个不可一世的司马家天才,便是像抹布这样被人拖着走,所到之处脏兮兮的地板干净了不少。
金誉轩总管有些愣神,道:“肖少爷,这样怕有伤各大家族的和气。”
“总管,您多虑了,司马家和欧阳家借此机会出了名,一定会对我们心存感激,各大家族相处只会更加和睦。”
众人无语,和睦你个大头鬼,自家天才被吊起来示众,颜面尽失,不杀人才怪。
肖楚云不以为然笑了笑,冲着总管道:“对了总管,你们这里有没有多余的绳子,先借两条给我们用一用。”
“肖少爷,听一句劝吧,做事不要太冲动,要考虑一下后果。”
金誉轩总管一边劝说,一边麻利的从一旁拿出两条绳子,一副颇为‘不情愿’的递给肖楚云。
嘴上说要以和为贵,可将绳子递给肖楚云又是什么意思,这是助纣为虐啊!感情这家伙是个帮凶。
“谢谢总管。”肖楚云扔给肖志玄一条,道:“趁那些老家伙还没来,将这两个家伙吊起来。”
“让我做这种事情,一开始我是拒绝的,念在肖家人一场,我才帮你一把。”
肖志玄嘴里念念叨叨,手里的活儿可没落下,三下五除二便将欧阳牧捆得结结实实。
肖楚云那边也已绑好,手抓住多余的绳子轻轻一甩,便搭在了柱子上,‘哗啦’一声便将司马浩洋吊了上去。
“这样做好像有点缺德。”肖志玄这话说得满是愧疚,只是在吊起欧阳牧的时候狠踹了对方一脚,完全暴露了真实的想法。
他爽得很,这种报复人的方式别提有多解气,简直神清气爽,如肖楚云所说比吃了灵丹还爽。
“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就这么不听劝。”总管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直叹世风日下。
末了,总管满脸悲戚看向司马浩洋,观摩了一会,道:“高一点,高一点……肖少爷,肖少爷,可以再吊高一点。”
肖楚云:“……”
肖志玄:“……”
众人:“……”
“呵呵,呵呵,好尴尬,好尴尬。”
总管意识到气氛不对,见所有人一脸鄙视的表情看着他,当即悻悻然一缩脖子,轻轻打了下自己的嘴。
那两句话显然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这总管哪里是个规劝后辈向善的好人,明明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总管之所以这样,也是有原因的。
金誉轩茶楼营业,对于他们而言非常重要。
然而司马浩洋他们在此闹事,影响茶楼正常营业,甚至动武砸了酒楼,导致酒楼损失不小。
若不是怕影响不好,负责将司马浩洋两人吊起来的,便不会是肖楚云,而是他这位总管了。
因此他对肖楚云这番举措,自然是打心眼里支持,对待这些蛮不讲理的狂徒,就应该这样做!干得漂亮!
这时,司马浩洋两人逐渐恢复意识,发现自己两脚悬空,已然被高高吊起,当即心里一阵悲叹。
他们两人在天羽都郡蛮横跋扈多年,平时只有他们欺负别人,何曾被别人欺负,今日真是应了风水轮流转那句话。
“肖家小鬼,你敢这样对待我们,难道不怕惹祸上身吗?”司马浩洋冷眼瞪着肖楚云,道。
肖楚云撇了撇嘴,不以为然摆了摆手,矫正道:“不是我惹祸上身,现在惹上麻烦的是你,也不是你们肯不肯放过我,而是我肯不肯放过你。”
这两人手脚被捆,嘴巴依然不老实,将肖家上到祖辈,下到还未出生的孩子都骂了一遍。
“看来还得喂你们吃点东西。”肖楚云倒也不生气,反而贼笑两声,弄得司马浩洋两人一阵心虚。
“你想干嘛?”他们非常警觉,肖楚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生怕又弄出一些下作的手段。
“没什么,只是想让你们尝尝本少的臭袜子。”
肖楚云说做就做,当众将鞋子脱下,又将裹脚的袜子脱下来。
“肖楚云你怎么那么不爱干净,那袜子怎么一股死鱼味。”肖志玄被熏得连连避开,径直翻白眼。
肖楚云鄙视看了他一眼,道:“不要说我,你的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究竟谁的袜子比较臭,肖楚云可没那么多功夫去比较。
一脚轻轻塌地,身轻如燕般飞身而起,一把将臭袜子塞进司马浩洋两人嘴里。
“呕……”司马浩洋两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想吐又吐不出来,别提有多难受了。
“啧啧,大家瞧见没有,吃袜子这种怪癖只有司马家和欧阳家的人才有。”肖楚云一边摸着下巴,一边认真的看着肖志玄,道:“你说,咱们肖家人是不是太善良了点?他们想要吃什么咱们就给什么,家族那些长辈会不会骂咱们?”
“日行一善,是积德。”肖志玄配合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