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大老爷,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元凶,你心里明镜似的,何苦硬要陷害武家二郎?”声音在公堂四周响起,萦绕在众人耳边。
“你究竟是谁?出来说话,何必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知县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我乃逍遥神,云游四海,与武家兄弟颇为投缘,故赐其逍遥楼、逍遥仙酒,世人皆不可谋夺,否则本神明必治其罪。”张震冷冷道。
公堂下方,武大郎、潘金莲、武都头,闻听逍遥神声音,连忙跪拜起来:“逍遥神在上,弟子此厢有礼了!”
鲁智深、杨志闻听逍遥神声音,感觉是如此的熟悉,仿佛自己亲耳听过逍遥神说话,连忙有样学样,跪拜起逍遥神来。
听审的阳谷县百姓,同样纷纷跪拜起逍遥神。
知县大老爷听闻是逍遥神,吓得脸色铁青。他怎么忘记了,逍遥楼乃逍遥神所赐,没有逍遥神同意,谁敢占有逍遥楼?他这是贪欲作祟,猪油蒙了心,怎么想起与西门庆勾结,强占逍遥楼?
知县大老爷,连忙滚出知县宝座,跪在地上磕着响头,“逍遥神,我知错!我知罪!恳请逍遥神原谅。”
“滚回去,继续审案。案子结束再说怎么处理你。”张震冷冷道。
“扑嗵!扑嗵!”两声响!公堂之上丢下两个人来,乃飞天虎与西门庆。“梦神,种下灵魂烙印,暗示其从此不得说假话,散尽家财,终身以乞讨为生。”
知县大人不敢再乱来,开始认真审案。他威严的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我乃西门庆,欲抢夺逍遥楼、逍遥仙酒,霸占美貌老板娘,因此重金买通飞天虎,勾结知县大老爷,共同做下此案。……”西门庆将前因后果,犯案经过一一道来,并将其所有罪行供出。
“我乃飞天虎,受西门庆重金所聘,强抢并杀害民女,嫁祸于武都头……”飞天虎道出了事实真相及自己所犯罪行。
知县大老爷随即来到公堂下,跪着说道:“我乃阳谷县王县令,因贪图逍遥楼、逍遥仙酒,与西门庆合谋夺去……”
“师爷,记下没有?下堂请三人按下手印,然后加盖阳谷县衙公印,封存保管好。”空中张震冷冷吩咐道。
师爷跪拜逍遥神,恭敬无比的说道:“逍遥神,已经处理好。”
“我乃逍遥神,现在听我宣判:王县令贪赃枉法,收受贿赂,所得财物,悉数充公,本人充军孟州;西门庆夺人财物,霸人妻女,伤人性命,罪行累累,恶贯满盈,待秋后处斩,家财充公;飞天虎乃江湖杀手,害人无数,待秋后处斩,家财悉数充公。武植暂代县令一职,待朝廷委派官员到,即予交接。打虎英雄武都头,当堂无罪释放。逍遥楼、逍遥酒,永远属于武家兄弟,任何人不得抢夺。师爷,将我刚才之言记下。你协助武植管理好阳谷县。”
为了避免日后不必要的纠纷,张震吩咐道:“梦神,替阳谷县所有人等,种下灵魂烙印。”梦神实力又恢复了一些,加之张震修为达到分神中期,可以在方圆五十公理范围内,任意种下灵魂烙印。
但有一个前提条件,灵魂烙印所种对象不能高过张震修为。
阳谷县上至名门望族,下至庶民、乞丐,不分男女老幼,全部种下了灵魂烙印,逍遥神成为了他们心中敬奉的神明,纷纷跪拜起来。
“你们都起来吧!武植、武松、师爷,安排人手清查接收王县令、飞天虎、西门世家财物,悉数充公,留作造福阳谷县百姓。本逍遥神明察暗访民间疾苦去了!”话落,人已杳。
哇!我的乖乖!真有逍遥神啊!声音怎么那么熟悉?他为什么不现身一见?让我们瞧瞧他究竟是谁?鲁智深、杨志纳闷不已!回去问问武家兄弟,他们肯定知道逍遥神是谁。
……
张震自回了逍遥楼,吩咐伙计切肉过来,自行一人坐在哪里喝酒。俗话说,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降。这不,逍遥楼又来了是非。
却见一个公公、一个虞侯,二三十个好手,来到逍遥楼前。
虞侯猛喝道:“武家兄弟前来接旨。”他们却不知,武大郎、武二郎、潘金莲现今尚在县府,不曾回来。
虞侯叫了半日,无人理会,便欲撞开逍遥楼门,闯将进去。
张震灵识察看,早知是朝廷来人,想必也是为着逍遥楼、逍遥仙酒而来。便幻化了相貌,出得逍遥楼,冷声问道:“不知尔等前来逍遥楼,所为何事?”
虞侯喝斥道:“我等奉吾皇玉旨,前来阳谷县办事,叫武家兄弟前来接旨。”
“武家兄弟不在,尔等可说与我听。我乃武二郎结义兄弟,当可与他们作主。”张震冷冷回道。
“怕你做不得主!”公公尖声细气的分说道。
张震笑道:“天下事,我皆可作得主,有什么不能作主的?你自说来听听。”
“天下事,你皆可作主?简直反了天。给我拿下!”虞侯命令道。
张震冷冷道:“小小一个虞侯,张狂什么?滚一边去!否则丢你进太平洋喂鱼。”
“反了天了!给我拿下!”公公尖声叫道。
“尔等可清楚,这是什么地方?逍遥楼乃逍遥神赐与武家兄弟,得逍遥神护佑,尔等休得在此放肆!否则你吃不了,也兜不走!”张震轻蔑的说道,语含威胁。
虞侯冷喝道:“放肆!逍遥神乃天下人的逍遥神!逍遥楼、逍遥仙酒属于天下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