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扬顿时被气乐了。
他一脸讥笑道:“蔡管事,到底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勇气,竟敢当众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梁静茹么?”
当然,蔡管事并不知道对方口中所说的梁静茹是谁,不过原本对徐扬很是畏惧的他,此时却是努力想把胸膛给挺起来。
“姓徐的,公道自在人心,你别想恐吓我,我不怕……”
嘴里虽然说不怕,不过当脸色沉下来的徐扬往前逼了一步,蔡管事还是忍不住连连往后退去。
看到这个家伙嘴里说着大话,可身体却依然这般诚实,四周围观的人群顿时发出一阵欢乐的爆笑声。
不要脸的人谁都见过,可不要脸到这种地步的人,却实在是难得一见。
这种人还敢说公道自在人心?真是无耻至极。
正当大家想看徐扬是怎么出手教训这个无耻之徒的时候,人群外突然来了一众人马。
这一众人马当中,有男有女,而且大多数还是鲜衣怒马的打扮,
但是这些家伙个个佩戴武器,短刀长剑,颇为不俗,一看就知道是群不好惹的江湖人物。
为首的一位公子哥,衣着光鲜靓丽,此时手里却提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一脸怒气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竟然敢在长河县城的地盘上,找我们悦来酒楼的麻烦。”
虽然这四周本来就是人满为患,可是老话说得好,空间就象那个啥,挤一挤总还会有的。
刚才还一脸欢笑的那些围观者,看到这个气势汹汹的家伙拿着武器朝他们冲来,顿时不由自主地往后挤了又挤。
原本站满人的十字街头,就这么硬生生地被分出一条道来,让那一众人马顺利往人群中的空地走去。
虽然大多数人不知道这些家伙到底是谁,不过听那口气,应该是来找那位徐小哥麻烦的。
难怪那个姓蔡的管事会突然间变得那么不怕死,原来是有援兵到来。
前一刻还为徐扬打抱不平的围观者,此时又恢复成一群看热闹的打酱油众。
当然,这也不能怪这些家伙不讲义气。
大难当头,本是同林鸟的夫妻都还得各自飞呢,更何况他们只是一群吃饱撑着没事干的平头小老百姓!
混迹在人群中的刘小虎,此时倒是想挺身而出。
刚才徐扬被众人嘲讽的时候,他没打算出头,毕竟那些家伙只是说点小话,徐扬并不会因此而少掉一根寒毛。
可现在,这一帮家伙可是个个带着武器,一看就不是善茬,一不小心徐扬就得吃点皮肉之苦,这种情况下,刘小虎哪还能再坐视不管了?
不过他才刚想往前挤去,就被站在一旁的谢长老给拉了回来。
此时的谢长老,那可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笑意。
他在这里已经驻足了好一会。
去发现这才将近一个月没见,徐扬这小子好像整个人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
不单人变精神了,而且举手投足之间,也变得相当自信。
更难得可贵的是,这家伙现在处理起事情来,圆滑而又不失果决。
很多别人根本没注意到的细节,都被他处理得相当到位。
若不是亲眼所见,谢长老根本不敢相信一个月之前还在苍龙门厨房里打杂的小子,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变化。
他把刘小虎给拦下来,就想再看看徐扬是如何摆脱眼前这个困境的。
当然,谢长老心里也未尝没有亲眼看着这小子吃点苦头的想法。
要知道这两年来,他可是被徐扬那小子给害得够惨的。
要不然他这老胳膊老腿的,今天怎么会被人挤兑到长河县来受罪?
谢长老觉徐现在若不趁机收回点本来,都对不起他那双看错人的狗眼。
处在漩涡当中的徐扬,并不知当年一眼把他相中的伯乐,现在正混迹在人群当中等着看他的笑话。
此时的他,心里可是为之一凛。
好家伙,刚进来的那一众人马,有几个外表看起来像是纨绔子弟,可实际上,这十几个人当中,就没有一个的武功修为是低于二流下品的。
其中年纪较大的那位,已经处于二流上品的颠峰境界,只要遇上一个机缘,说不得立马就能突破到一流境界。
即便是张牙舞爪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家伙,武功修为也是达到二流中品。
真要打起来,这一伙人可比沙河帮那群沙雕要难对付得多。
心里虽然没底,不过徐扬面上的脸色却是没有任何变化。
他一脸淡然朝蔡管事问道:“这就是你请来的援兵?你们悦来酒楼要是输不起,早说不就好了,咱们又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还没等对方开口答话,徐扬又扭头朝那一众人拱了拱手,“诸位,在为悦来酒楼出头之前,你们确定自己了解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如果不知道的话,我得劝你们一句,这滩混水还是不趟为妙,省得你们身上莫名多出一个以势欺人的骂名来。”
听到徐扬在那不停地瞎叨叨,蔡管事赶紧开口制止道:“姓徐的,你少在那里血口喷人,刚才的比试,分明是你在做手脚,现在我们悦来酒楼的少东家来了,你还想倒打一耙?做梦去吧!”
徐扬瞅了对方一眼,突然开口道:“即然你们悦来酒楼的少东家来了,那这里还有你一个小管事瞎逼逼的份么?”
然后他又对着刚进场的那个公子哥,不亢不卑道:“这位兄台,如果你也认为我在比试的过程中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