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轻巧,你不去城外卖你的麦饼,却到我这里灌黄汤,若是被你老婆知道,又该來我这里闹了,你还是快回去吧!”说话的人似乎是这个店的掌柜。
“切,卖什么饼……饼啊!是我老婆让我别去卖的,我不喝酒还能干什么?沒……沒事,我老婆知道……也沒事,哈哈哈!”
“又吹牛,你老婆不让你去,她见你太累,心疼你了吗?哈哈哈!”一个旁边有人插嘴道,看來还是认识的人。
“谁……谁吹牛啦!吹牛……我老婆说,这几天城外会打……仗,就是在城南,我……我卖饼……饼的那……附近,所以让我这几天别去,不……然会、会掉脑袋的!”醉汉申辩道。
“还吹,你老婆怎么知道会打仗,吃了仙丹能掐会算了她!”又有人起哄道。
“沒……沒有,我老婆是听……嗯,无意中……无意中听贾公子这么说,她……才知道的!”
“这么说,你老婆真的去贾公子家打杂啦!”
“那是!”醉汉牛气哄哄地说道。
他们这些话,殷丞可一句不落听在耳里,心中不由得一动,刚想开口说话,就见魏兴已经擦着嘴巴走向了那个田三。
“这位是田三叔吧!对了田三叔,我想问一下,刚才你说的打仗的事是真的吗?我家也在城南,这几天是來看望外婆的,如果真的打仗了,我父亲、母亲可怎么办呀!”魏兴最后几句都已经带着哭腔了,听得殷丞在底下直翘大拇指。
“是……是真的呀,你……唉……挺可怜的!”那个醉汉田三怜惜地摸着魏兴的头,说道。
“呜呜呜,父亲、母亲……田三叔,这仗还要打多久啊!我父母会不会有事啊”魏兴居然真的哭了。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田三为难地挠着头。
“您刚才说这是田三婶从贾公子那里听來的,请问贾公子是哪位,能不能让三婶再去问问他!”
“贾公子就是贾穆公子咯,不过,我老婆在他家只是个下人,问恐怕是不能问的,况且……贾公子也未必知道!”田三一个劲地摇头。
“贾公子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事儿贾公子是听贾大人说的,可不是他自己猜到的,你的问題估计他也不一定知道!”田三依然摇着头。
“贾大人,贾大人又是哪位!”魏兴再问。
“贾大人不就是贾大人嘛,你回家问你家大人知道了!”田三尴尬地说道。
“是你田三自己不知道吧!哈哈哈,诶,小孩,我告诉你,贾大人的名讳是上贾下诩,你如果有什么问題,可以自己去问他,嘻嘻!”旁边的‘’插话道。
贾诩,,。
殷丞的脑袋‘嗡嗡’作响,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真是被鬼迷了心窍啊!自己千算万算,怎么就把贾诩这个妖人给忘记了呢?原來自己一直是和贾诩在斗啊!而且还是斗智。
在三国里,有两件事是不能做的,和吕布玩兵器,和贾诩玩心眼,那和找死是同一个概念,如果让殷丞选择,他肯定会选和吕布单挑,绝对不会去和贾诩斗心眼。
一听说自己现在正在和贾诩比阴谋诡计,殷丞连腿肚子都软了,后悔啊!后悔,如果能早点想起贾诩是在牛辅手下当差,殷丞绝对不会想到要打长安的主意,现在怎么办,马腾、韩遂那里该怎么交代。
吃,还吃什么呀,赶紧回去替自己预备棺材吧!,殷丞给魏兴使了了眼色,慌慌张张地溜回了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