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稍安!”徐庶高喊,等众将安静下來后,再道:“主公,我意此次僰道防卫,还是以当以严颜为主将,严定业在蜀中素有威名,由他出面可弱敌势,再以典韦、甘宁、张任、文聘辅佐,僰道城定可安如磐石!”
“元直,为何忘了我黄汉升!”还沒等殷丞说好,黄忠就先忍不住了。
“汉升勿急,你且在朱提城中静候数月,一旦蹬萍军成,汉安一路还需汉升一力承担!”徐庶笑道。
“哈哈,好,哈哈,妙!”黄忠笑得像朵花似的。
“为何不用我等!”赵云和魏延对视一眼,同时问道。
“子龙、文长可随汉升同往汉安,一等汉安蜀中被歼,南安、资中二处,还需二位尽力!”
“叔父,我和宥伦也欲同往,不知可否!”项书也坐不住了,起身请命。
“那是自然,内军还需你和煌儿统领,自当要去!”殷丞颇为赞许地对项书点点头,然后道:“好了,就这样吧!众将各归各位,明日一早整军出发!”
“定业,你至僰道后,立刻将蜀军安营方位画了图形,送來我处,此事总要,切记、切记!”严颜领走前,徐庶特意关照道。
“军师请放心,颜自会办理!”
第二天,严颜带着典韦、甘宁、张任、文聘、项书、钟离煌,以及自告奋勇要随军通行的陈宫,还有总算为两万七千人的大军,浩浩荡荡地开赴僰道,本來现在魏延是沒什么事情的,可大战在即,魏文长实在坐不住,特意向殷丞讨了个运粮官來做,带着蓝鹰卫一次次往返于朱提、僰道之间。虽然辛苦,他却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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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直,朱提援兵已至,带队的是严颜,总兵力为两万七千人,看來有场恶战要打,你看是不是催催任歧的援兵!”來敏看着手上的战报,满怀心事的问。
“我军现有四万,加上任歧援兵,最多不过五六万,对上朱提三万,沒有任何优势,还是要向主公催要援兵才是,不过……”法正言辞有些闪烁。
“孝直有何疑虑!”
“朱提怎会守城,殷丞想要干什么啊!”法正叹道。
“僰道事关重大,朱提自然要守,为什么会有疑问!”來敏一时间沒明白法正的意思。
“朱提理当于城外立寨,以骑兵分我军势,此为上策也,不是这般死守城池!”法正的眉头越皱越紧了。
“也不是啊!僰道正面并不开阔,不利骑兵运动,如此安排也是无可厚非!”來敏强辩道。
“那他们的骑兵会出现在哪里,僰道城的城头上吗?,朱提最强的兵马就是强击军,而此时僰道城中只有该军五千弓兵,其余一万现在何处!”
“这……”來敏可回答不了法正这个问題。
“僰道城中朱提兵马,守有余而攻不足,难道殷丞想在僰道和我拼消耗,看谁先粮尽退兵!”
“这……可能性好像不大!”來敏犹豫着说道。
“不是不大,而是根本沒这种可能,守僰道是假,他们的目标肯定在这里,汉安,殷丞欲断我归路矣!”法正双手互击,十分自信地说道。
“若似此,我军该如何是好!”來敏急问。
“顾不了这么多了,敬达公当传令全军,先退二十里下寨,暂缓攻城,再令任歧不必來僰道与我汇合,星夜兼程赶往汉安,先把那里拿下!”法正对着地图锤了一拳,道。